“你们敢偷袭官差,你们呜”,那个捕快头也只是才说了一句然后他就闭上了嘴巴,只因为商震已是用一把随身的小刀抵住了他的脖子。
人到狠时牙签亦可伤人,更何况那把刀已是把它的脖子划出了一道血痕。
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什么叫光棍不吃眼前亏,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说多了那都是泪,那三个捕快老实了下来。
一盏茶后,三个捕快外衣被扒下去了,就都被捆在了树林里。
他们是真的没有想到三个看上去并不起眼的小毛贼下手会如此的果断,现在也只能祈祷那三个小毛贼不要对他们下杀手了。
他们被捆的很结实,真正的五花大绑。
他们的头都冲着来时的方向,现在他们就是想扭下头却也都不能了,而嘴巴也被破布给塞上了。
只是他们不知道此时就在他们的身后,商震却正在对着喜糖和那扎咬耳朵!
随着商震的低语,喜糖和那扎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喜糖把从这个三个捕快那里抢来的铁尺腰牌都小心的塞到了马车的袋子里。
但凡有马车那都是要带草料袋子的。
而那扎却是又把一些细碎的银两装到了自己的布袋子中。
这些银两可不是先前商震打那个捕快用的,那些银两他们已经拾起来了,这些银两却是他们从那三个捕快身上抢来的。
当忙完了这一切,他们三个就看着那三个捕快,然后喜糖就大声说话了:“二狗,他们这三把叉子还有小牌牌咋办?”
就喜糖这么一说一下子就把那扎逗出了笑容。
哪里有什么二狗,那就是喜糖在扯淡,他在叫商震呢。
而那所谓的叉子自然是指从捕快手里抢来的铁尺。
那铁尺还不到三尺长呢,三个齿儿,虽然旁边的那两个齿儿短一些,可看上去多少是有些象叉子。
而所谓的小牌牌那是指那三个捕快随身携带的腰牌,那东西就跟后世的警徽似的,就是捕快的身份证明。
“连他们的衣服都扔河里去,看着这些破玩扔就闹心!”商震故意瓮声瓮气的回答。
“好!”喜糖和那扎同时回答道,然后他们两个便扭过身往河边去了。
两个人挤眉弄眼的就从河边捡起了几块鹅卵石来然后一使劲就扔到了那河水之中。
“拨剌”“拨剌”的声音里,那石头进水可不就没了影吗?
喜糖走回来时便问商震道:“二狗,这回咱们去哪?”
“咱们还是回胡地去吧,这里的汉人太野蛮了。”商震拿腔作势的又说。
然后商震就打手势,他们三个便赶着马车牵着马沿着那河边往西安府的方向去了。
这回可不得牵马咋的?那三个捕快还骑了三匹马来呢!
当商震他们三个确定那三个捕快已经看不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就把那拉车的胡马换成了捕快的马。
而那三匹胡马就任由它们在树林中游逛着吃起了草来,,最后那三匹马跑哪哪去他们也不管了。
总之,那三匹胡马是真的不能要了,太招风了!
然后,商震他们赶着马车穿过了树林上了那条土路便向东去了。
正如他们在客栈商量好的那样,他们奔顺天府的方向去了,他们要从顺天府上船再往南方去。
商震和喜糖虽然是汉人,可眼前的这个世界于他们来讲无疑是陌生的,条条大路通海边,怎么走那也都是未知数。
“哈哈哈”,马车上商震他们三个人见离得那片树林远了终是开怀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