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咱们家的饭不都是娘做的吗?”幼绫笑嘻嘻地站在廊下道:“长姐说我们要多看着你,要是把咱们家给烧了,那可得睡大街了。”
“你们给我等着,我就不信我做不出好吃的菜来!”幼珠是最不服输的性子,虽然知道家里人都不是故意嘲笑自己,不过她也知道自己的毛病,就算怎么地她也要改过来!
“你们几个好了啊,别逗幼珠了,里头小八跟康儿是不是醒了?”吱呀一声,原来是幼金回来了,家里已经长得十分神气的狗儿一见主子回来,立马就欢喜地跑了过来围着她转。
幼金被几个狗崽子闹得没办法,笑着说到:“好了好了,先让我把东西放下。”家里四条狗以前都是黑亮的毛,如今长大了才渐渐看出是狼狗的苗子,因着幼金每日都要带它们出去进行系统的训练,每日也是由幼金来喂,所以几个狗崽子与幼金最为亲近。
将锄头放好,又去厨房提了自己装生肉骨头的罐子,才带着四条欢喜得不得了的狗子还有在家看热闹的几个小的出门去训练。
经过一个多月的训练,几个狗子已经能听懂基本的指令,看着恶狠狠咬住那个已经被咬得破破烂烂的麻布包,幼金十分有信心将它们训练成看家护院的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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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的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走着,就连幼珠如今都能煎出一条不是黑炭的鱼了。
苏家的酸梅汤在洛河州也算有了小小的名气,以往两大桶酸梅汤都要将近两个时辰才能卖完,如今倒是一个时辰都不够卖,所以每日第一轮带过来的差不多卖完时,幼珠跟幼银就回家将井里吊着的两桶又取了来,如今一日至少能卖出去四桶酸梅汤,加上苏氏自己做的豌豆黄、芝麻酥等一些便宜又可口的点心,每日倒是生意兴隆。
生意虽好,不过上回那个骚包地骑着白马还穿着一身白衣的漂亮的少年却没有再露过面。幼金心里还觉得有些遗憾,毕竟长得那样漂亮的男孩子幼金自己也是第一次见呢!
再说肖临风,如今过得也是十分悲惨,自打上回出门被几个瘪三差点揍了,消息传回了京城,老祖宗那边八百里加急的信就传到了,严令他私自出门,如今出门少说都要带着六七个护卫,让他十分崩溃。
“小少爷,您就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了,老祖宗说了,谁要是敢放您自己出去,就洗干净脖子回京城等死!”肖家别苑里,肖临风的书童松言正与自己家主子展开一场已经维持数日的拉锯战。
肖临风这回到洛河州来也是因着自家大哥要回来老家处理一些事务,他好说歹说,求了爹娘又求了大哥说情,老祖宗才勉强点头让自己跟来的。本以为到了洛河州就可以放飞自我,哪曾想出师不利,才第一回 自己一个人出门就遭了罪?
肖临风没好气地用手中的折扇“啪”地敲了敲松言的脑袋:“我才是你主子!那老祖宗远在京城又不是手眼通天的,你怕甚?”
松言摸了摸自己被小少爷打了的脑袋,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的小少爷耶!老祖宗要不是手眼通天,怎地您老人家出事才不到两日,京中的来信就到了?不过他可不敢这么实话实说,只得好言相劝:“小少爷,如今大少爷也未曾限制您出门,只要您带上外头的护卫,不就能出门了嘛!”
肖临风没好气地瞪了眼花厅外头跟木头一般站着的七八个护卫,他是男子汉,又不是娘儿们,出门带这么多护卫作甚?这个男子汉显然是忘了前几日他才被三个地痞围着,还是一个比自己还小一岁的小姑娘给救了的。
没了出门游玩的心思,不过肖临风也没忘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酸梅汤,便直接打发了松言去买一桶酸梅汤回来,没错,一桶。
松言站在自家少爷指定要的酸梅汤摊子边上,看着身后还排着队要买酸梅汤的百姓,硬着头皮道:“小姑娘,这桶酸梅汤卖多少银子?”
“一桶?”幼金有些疑惑的眼神看向他,“小哥你说的是一桶?”幼金不是没卖过打包的,可这直接打包一桶的还真是头一回。
松言在众人的注视下有些羞赧,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多少银子?一钱够了吗?”
幼金看了看还在排队的不少都是熟客,又看了看自家摊子上只剩大半桶酸梅汤,便道:“小哥,我这今日就剩不到一桶了,再说您这买了后头的人就都没得吃了,要不你给个地址,我明日一早给送一桶过去?”
“哪有一来就买一桶的啊!那我们都排了这么久的队呢!”后头排队的也有听到前头家丁模样的半大小子要包圆,便都不肯了。
“是啊!咱们又不是付不起银子!不带这样的啊!”这大热天儿的,日头又大,他们顶着太阳在这排队就是为了喝上碗苏家的酸梅汤,如今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便是谁都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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