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比较好,而且不容易受伤,”慕楠之解释了几句,看人接过东西要往浴室走,还贴心地问了句,“要我帮忙吗?”
“不用,”惠江果断关上门,等冷静后,才想起没问这东西怎么用。慕楠之交给自己的东西里,既有液体也有针管一样的注射器。他摸了下装着液体的透明袋,先蓄温水打算把液体泡暖。
大概是磨蹭的时间太长,门外传来询问,“惠江,你搞定没?”慕楠之似乎担心他,开始敲门,“你到底会不会用?”
正在研究注射器的惠江一脸郁闷,“快了,我弄完就出来。”
“……”慕楠之沉默了一会儿,开始扭动浴室的门把,“我帮进来你吧,”决然的语气不给惠江一点犹豫的机会。
“别!”等门里的人想锁门时,已经来不急了。
慕楠之快速挤进浴室,重新把门带上,迅速抽走惠江手里的工具,一本正经地说:“你不会用,不仅浪费时间还容易受伤,还是我来吧……过来把手放在这里,”他握着惠江的手腕,让人站到镜子前,把对方的手按到池子两边,又说:“抓紧,弯下腰,剩下的我来处理。”
(此处省略)
一夜过后。
两人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房间落地窗被窗帘遮得严严实实,透不进一丝光,昏暗的卧室里弥漫着一股暧昧的味道。
慕楠之率先醒了过来,睁开惺忪的睡眼,惬意的模样像极了在晒太阳的猫。反观惠江,眉头紧锁疲惫得连眼皮都睁不开,感觉旁边的人搭上自己肩膀,立刻炸毛拍开,“你别碰我!”他的声音十分沙哑,吞咽的时喉咙还会产生刺痛感。
“该起床了,”慕楠之不敢碰他,率先起床洗漱。
“我知道,”惠江睁开眼,却不想看到对方。
昨晚的情况宛如打仗,两人几点结束几点睡着的,惠江一概不记得了,他扶着空/虚且酸痛的腰缓缓坐起,麻木地套上慕楠之递来的衣服,下床洗漱。
待两人都收拾好后,就下楼退房,惠江的两条腿软得不像是自己的,后面更是火辣辣的难受,走到哪都恨不得找面墙靠着。慕楠之知道他不舒服,变得更加温和体贴,只是每次的上前搀扶,都会被惠江无情拒绝。
“我怕碰到你会吐,”惠江给出这样的解释。
“好吧……但我记得你后面没受伤,”慕楠之为他拉开车门,昨晚结束后,自己检查得很清楚。
惠江慢吞吞地坐进车里,“反正我现在没一处不难受,昨晚都说不行了,你还要继续!”说起这个就来气,等慕楠之上车后,话更是没停过,“今早一起来整个人都是虚的,我感觉肾虚,你懂不懂?”
“安全带,”慕楠之偏头提醒到。
“我知道,”惠江愤恨地系上安全带,车开出去后,又斜眼看他,“你干嘛不吭声,我们现在去哪?”
“你不饿吗?带你去吃饭,”慕楠之笑着说。
惠江上下打量他,疑惑得很,“你就没有一点不舒服?你那个药这么厉害?”
“还好,应该是你平时锻炼少,”对方平淡地一句带过,似乎怕伤到惠江的尊严,“抱歉,昨晚是我失控了,毕竟吃了药”
惠江扭头看着他,“……算了,我不想提这个,你昨晚一共得到多少绅士值?”
慕楠之回想了一下,“全部加起来差不多两万。”
两万?“为什么我这边只有五千多?”惠江惊讶,这四倍的差距,到目前为止自己一共有5350点绅士值,虽然是历史的最高峰,但还是和对方有四倍的差距。
“可能是你的厌恶更强烈点,”说到这里慕楠之的表情变了一下,“特别是我高/潮的时候,数值增加的最多。”
“你闭嘴,”对方这么一说,惠江就想到了某些不好的感觉,“我们不讨论昨晚,就问你现在数值够不够?”
慕楠之看了他一眼,似乎在问你怎么这么天真,“不够。”
“……那还要多少?”惠江脸色白了几分,摇头道:“如果再来,就轮到你在下面,我反正是不行了。”
慕楠之没回答,在饭店门口停下车,拿出一支药膏递给他,“它能修复你后面的不适,吃完饭后我就先送你回家,然后自己擦一点。”
“哦,”惠江接下药膏,想想又觉得不对,“那你去哪?”
“我出去布置些东西,最好能查到郝途的信息,”慕楠之为他打开车门,“你现在只适合出清淡的东西,等好点我再带你吃火锅。”
“谁说我要吃火锅?”惠江闷闷不乐地跟他进了饭店。
慕楠之听后,笑笑没有说话。
这顿饭也真如对方说的那般,清淡至极,清蒸海鲜加排骨清粥,粥是给惠江吃的,而海鲜是慕楠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