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这是女装？”
“对啊, ”师姐对着保温杯吹了口气，“不是一早就说好的吗？有什么好惊讶, 快签名。”
这语气和青楼的老鸨没什么区别, 惠江推了下眼镜，却拿对方没辙, 最后也提笔签了名，师姐满意后，才把他放回去。
惠江赶紧往角落溜。
“搞定了？”慕楠之站在角落等他。
惠江点头, “嗯, 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事，虚惊一场，”他扭头却发现对方一直盯着自己的脸, 刚抬手就想起嘴上的伤口, 瞬间脸就热了。
“嘴上怎么受伤的, ”结果对方还问了句。
惠江不清楚他是真不懂, 还是假不懂, 糊弄道：“吃东西时咬的。”
慕楠之点头, 就句，“我以为……是被郝途咬的。”
惠江扭开脸, 尴尬地咳了几下，“咳咳，赶紧练舞, 不然等会师姐又要发飙。”
从始至终, 慕楠之的表情都没变过, 仿佛刚刚那话就不是从他嘴里出来的。惠江把手插在口袋里，跟着那人往外走，路上越想越不对味。
“唔，”一个没注意，撞上了慕楠之的背，惠江赶紧往后退，“对不起……这里有灯，就这儿吧。”
“可以。”
这之后，慕楠之恢复了正常，没再问奇怪的问题。
俩人配合着练舞，只是少练习一晚，惠江就感觉自己跟不上了，好在慕楠之比较耐心，亲自指导他。
两人练了一会儿，打算休息时，惠江脑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
【宿主。】
声音有点小，似乎还有点虚弱。
正在喝水的惠江楞了一下，激动道：‘系统，你终于醒了！’
【我不在的时候，有遇到什么麻烦吗？】系统这次没显现虚影，只通过脑电波和他交流。
‘没有吧……目前都还好，’除了没和郝途分手，其它的都很正常。
【是吗？】系统顿了一下，声音突然高了几度，【怎么还是五点绅士值！我不在的时候，你都不做任务吗？】咬牙切齿的语气，仿佛下秒便会跳出来将人暴打一顿。
‘我最近有点忙……不过，很快就要表演了，到时候肯定能赚不少，’惠江努力地安抚它。
【不行！】
‘嗯？’
【上次反噬得太厉害，要完全修复，得花二十点绅士值，】系统变得严肃起来，【给你一天时间，赚够二十点，不然你和我都会完蛋的。】
“啪嗒，”吓得手里的瓶子都掉了，引得慕楠之回头看了他一眼，惠江赶紧捡起瓶子，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二十点！我去哪抢啊！？’
【真也太没用了，】系统深深地嫌弃他，【我真够倒霉，居然碰到你这样的宿主。】
‘诶！’
【你和郝途分手没？】
惠江楞了一下，‘没有，’但很快就害怕了，‘你不会又打他主意吧？’
【想什么呢？】系统鄙视他，【他现在已经弯了，就算叫你qiáng_jiān 他，也得不到绅士值，倒是……】
‘倒是什么？’斜眼瞅到旁边的慕楠之，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倒是qiáng_jiān 你旁边这个男人，可以加不少吧。】
“咳咳，”卧槽，惠江差点被口水呛死，‘系统你是中病毒了吧！’
慕楠之还过来关系他，“你没事吧。”
“没没没，”惠江吓得不敢碰他，赶紧挪远距离。
慕楠之放下摸空的手，缓缓捏成了拳头，笑着道：“那就好。”
【他长得又不丑，而且我可以提供强力迷药，绝对不会让他发现。】
‘这不是发不发现的问题，’惠江恨不得把系统拽出来打一顿，‘你能想个别的招吗？’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在思考，【那要不……】
要不什么？
【qiáng_jiān 女生吧，你学校应该也有很多女同学，你随便在路上抓一个迷倒她，然后就……】
‘停！’惠江赶紧制止它，‘系统，这些犯法的事，我绝对不会做。’
【你就这么不会变通？！】系统恼怒，【‘杀戮’的出现，代表其他系统也会出现，你到现在还维持着这些没用的良知，如果我们输了怎么办？】
惠江抿嘴，‘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但这个不行，’很坚决地拒绝。
【算了，】系统很铁不成钢，【你和茅坑里的臭石头有什么区别？那你给我去偷拍。】
‘？？’他一脸问号，‘偷拍谁？’
【随便，谁方便就拍谁，不过郝途应该不行，他已经不觉得你这样变态了，所以不会加绅士值。】
他当然知道！要是被郝途知道，说不定立刻gāng 了他！想想就恐怖，惠江按住自己岌岌可危的节操，‘偷拍照片就行了？’
【录像应该比照片的数值多，对了，得拍裸/照，其他的不行。】
‘……’可以，原本以为能糊弄过去，没想到立刻被打回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