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老皇帝已经驾崩了,朝局正乱之时,玉柱趁机和老五做了利益的交换。
没办法,老皇帝就是这么的自私。老五和老七都属于不能做官的范畴,只因他们是皇子,照样可以晋爵当差。
“主上……”邬思道刚说话,就被玉柱抬手制止了。
玉柱拉下脸,说:“你我是真正的相交于微末之时的兄弟,你直接唤我玔卿便是,以后再不许乱喊别的了。这不是商量。”
邬思道哪怕是极为工于心计之人,也被玉柱火热的真情,彻底感动了,眼里直泛泪光。
“玔……卿贤弟……”邬思道哆嗦着嘴唇,异常艰难的唤了玉柱的表字。
要知道,如今这眼目下,有资格唤玔卿这个表字的人,整个大清国满打满算,不超过十人。
慈康皇太后、庆泰和瓜尔佳氏、李四儿、老五、老七和老十二,顶多算上佟国鼎和混不吝的堂伯鄂伦岱了,就此廖廖数人而已。
连小皇帝在私下里,都只敢亲热的唤道:柱兄,就更别提旁人了。
“嗨,这就对了嘛,以后就这么叫,我爱听这个。”玉柱举起茶盏,笑吟吟的说,“来,以茶代酒,干了它。”
“当。”清脆的碰杯声,余音绕梁。
“玔卿,据可靠的消息,老九今晚去了老十二那里。”邬思道一张嘴,就抖露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玉柱摸着下巴,笑眯眯的说:“无妨,未来的一段日子里,类似的事情,肯定层出不穷。”
邬思道点点头,又说:“老四弑君的丑事,照您的吩咐,暂时压了下来。不过,参与下毒的刘进忠和王朝庆二人之中,王朝庆受了重刑才肯招供,眼看着奄奄一息了。”
玉柱笑了笑,说:“实际上,王朝庆活或是死了,已经无关大局了。毕竟,他们两个只是没了根的太监而已,又落入了我手。即使他们公开举发老四弑君谋逆,因为我的缘故,可信度也不高。”
邬思道秒懂了,王朝庆的死活,已经没所谓了。
玉柱又说:“老四和老八,既然逃去了西边,迟早要举兵清君侧的。只要他们举了兵,就是谋逆,弑不弑君,也就无关紧要了。”
邬思道微微一笑,说:“是啊,只要他们举了兵,就是当今圣上和五爷、七爷他们的死敌!”
清君侧,别逗了,就是想清君好吧?
如果玉柱兵败身亡了,小皇帝必死无疑!
老五和老七,大概率也活不成。因为,他们是掌权派。
至于老九嘛,若是老八获胜了,自然会被加封为亲王。
若是老四获胜了,嘿嘿,老九也肯定活不成!
见玉柱的谈兴正浓,邬思道又说:“您同时纵了老八和老四出去,可谓是神来之笔。老八想起兵,要问老四和年羹尧答应不?同理,老四和年羹尧想起兵,又要顾忌到身后的老八和老十四。他们彼此牵制着,动弹不得啊!”
玉柱浅浅的一笑,问邬思道:“老邬啊,你觉得老四和年羹尧之间,会不会闹翻?”
邬思道拈须轻笑,说:“年羹尧此人,一向狂妄自大,心狠手毒。我若是老四,不见得敢去西安投靠年羹尧。”
“呵呵,老邬啊,你的心里其实笃定了,老四必去西安吧?”玉柱端起茶盏,细细的品尝。
邬思道故意回避了这个敏感的话题,分析说:“陕甘之地,异常之贫瘠,根本就养不活数十万大军。只要山西和河南,切断了粮道,同时守好关隘,很可能就不战自乱了。”
这话说的非常有意思了。
玉柱摸着下巴说:“我已经去信给山西巡抚杨森了,命他烧光黄河的渡船,同时坚壁清野,随时备战。”
“玔卿,河南巡抚也至关重要啊。”邬思道一语双关的提醒玉柱。
玉柱摆了摆手,说:“若是河南戒备过严,就怕他们到时候,不敢举兵啊!”
邬思道听明白了,玉柱显然是在盼望着,老四他们举兵清君侧了!
“唉,若是老奴泉下有知,看见了八旗兵竟然彼此对砍的血腥场景,不知会做何感想?”邬思道笑得格外诡异和阴森。
玉柱大笑三声,长身而起,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早些歇息,别太累着自己了!”
这个时间段,玉柱忽然来了性致。
但是,秀云肯定不可能让他得逞的。
玉柱出门后,索性去了晴雯那里。
晴雯果然没让玉柱失望过,她主动在嘴里塞了帕子,任由玉柱快活的驰骋。
事毕之后,玉柱也没敢叫水沐浴。
一旦叫了水,秀云肯定会知道的。
国丧期间,男人居然管不住裤裆,秀云就算是再贤惠,也会狠狠的收拾晴雯。
快活过后,担心连累了晴雯,玉柱又穿上了衣物,回了独居的听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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