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折腾了半宿,林燕儿方才略微解了点渴,温柔的靠入男人的怀中,甜腻腻的说:“爷,您真勇,妾很欢喜。”
男人嘛,最怕女人说自己不行,又最爱女人说她不行了。
垫褥上,湿气很重,玉柱光着身子躺上头,很有点吃不消。
吩咐下人进来,全部换新的之后,玉柱索性搂着林燕儿,一起泡了个鸳鸯式。
很辛苦,睡得极香,可谓是一夜好眠!
用早膳的时候,玉柱咬了一口肉包子,信口问林燕儿:“过几日,甄氏要回京了吧?”
玉柱的身份决定了,他不可能亲自出面,去布局各种生意。
家里世代经商的林燕儿,又是儿子他娘,恰好是最合适的白手套。
所以,玉柱暗中经营的买卖,都由林燕儿充当大东家的角色,具体指挥甄氏去执行。
“回爷,甄氏的信里,禀过行程,大约五日后回京。”
林燕儿从小耳濡目染之下,不仅学了不少的生意经,也打得一手好算盘。
玉柱点点头,说:“等甄氏回来了,你记得提醒我一声,有事嘱咐她去办。”
“是。”林燕儿从来不敢违拗男人的意思,乖乖的点头答应了下来。
用罢早膳后,玉柱该走了,却见林燕儿眼巴巴的望着他,小手死抓着他腰间的玉佩不肯撒手。
玉柱情不自禁的联想到了一个词语:摇尾乞怜!
“唉,回头啊,想我想的厉害的时候,就拿着这块玉佩,去内书房找我。”
玉柱本想装看不见,可是,当年林燕儿痛得浑身发抖的场景,至今历历在目,他不可抑制的心软了。
林燕儿惟恐男人反悔,赶忙摘下了男人腰间的玉佩,当面系到了红肚兜上。
“爷,想您的时候,妾便摸摸它。”林燕儿一语双关的隐晦“痞话”,令人遐思无限。
玉柱哈哈一笑,抬手勾住了林燕儿的精致下巴,戏谑道:“良田已灌满,耕牛累瘫矣。”
男人离开不久,吴江领着严小清来了。
好家伙,前凸后翘的魔鬼身形,搭配上酷似刘太清的无俦娇颜,林燕儿瞬间明白了很多事儿!
男人许她去内书房解渴,已是赏了天大的面子。
林燕儿若是还不知趣的上道儿,等彻底失了宠,实属咎由自取了!
明明认识严小清,林燕儿却故意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澹澹的吩咐说:“听说你识得几个字?”
“回林姨娘,奴婢才疏学浅……”严小清自以为藏了拙,其实早就露出了马脚。
林燕儿心里有数,这年头,哪个奴婢能够随口说出才疏学浅这四个字?
“我这里虽然铜臭气息甚浓,却正好缺个识字的女账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林燕儿故意只说了半截话。
严小清本是书香门第的金贵大姑娘,却只能含泪忍辱的每天干粗活,唉,春葱般的玉手,都磨粗了呀。
“多谢林姨娘的厚爱,奴婢一定用心当差,不敢辜负了您的嘱托。”严小清只要张嘴说话,就要暴露出文艺女青年的呆气。
没办法,有时候,书读得太多了,又缺少丰富的社会阅历,真的会冒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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