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历史>专业剪红线[快穿]> 第145章 金主的职业素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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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金主的职业素养(13)(1 / 1)

“没, 我要说的是这个通告pk临时有事不去了,只是访谈,差不多一个小时就能结束。”沈醇说道。“他不去了?”蒋政柏心里有点儿雀跃, 面上却不动声色, “什么事这么忙?”沈醇转眸,略有微妙的看着他笑道:“可能怕蒋哥你吃醋吧。”“他知道我们的关系?”蒋政柏蹙眉道。“嗯,那也是朋友。”沈醇起身道。“那他不是应该担心你被我苛责, 怎么会担心我吃醋……”蒋政柏蹙眉, 看向了沈醇,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因为我跟他们介绍的根本不是金主。”沈醇看着他笑道, “我说的每一句喜欢都是认真的。”蒋政柏想到了几个月他去剧组的事,那是所谓的第一次定情,只是那个时候他不信沈醇所说的喜欢是真的,甚至觉得他只是在敷衍,在完成金丝雀应该完成的任务。他不知道他的喜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但现在却有一种内疚的感觉,他觉得那是一种轻视和不信任, 如果他早一点儿相信沈醇, 或许就不用让自己在患得患失中沉浮那么久。“对不起, ”蒋政柏伸手抱住了他道, “其实我也一直很喜欢你。”这么大年龄的人了, 处理感情问题却还是不够成熟,还不如一个小孩儿。“嗯, 我知道。”沈醇伸手揉乱了他的头发道。“那你什么时候对我……什么时候喜欢我的?”蒋政柏换了个方式问。“一开始。”沈醇的手指顺着男人脑后的发丝, 有些微硬的,但是手感很好,像一头温顺下来的雄狮, 让人忍不住的揉捏,“我不是说过,蒋哥亲起来很舒服么?”“这也算喜欢?”蒋政柏问道。“不喜欢的人我连碰都不会碰一下。”沈醇笑道,“那可是初吻。”521在宿主不要脸的程度上又加了一个自己的编号。蒋政柏对上他的眼睛,心脏猛烈的跳动了起来:“其实我刚开始应该追求你的。”“现在也不晚。”沈醇跟他抵着额头道,“一开始心动是因为蒋哥你长的很帅,哪里都很符合我的口味,不过愿意接受你的包.养,想离你近一点儿,是因为蒋哥你的三观正,不管是我原来的经纪人还是赵彦斌,你都愿意为我出那一口气,我觉得你特别好。”沈醇的眼睛是温柔的,蒋政柏摸上了他的脸颊道:“我会从现在开始,好好的追求你。”那段经历已经过去,他所爱的人愿意给他再一次的机会,开始一段全新的恋爱,那他也应该珍惜,而不是重蹈覆辙。“好啊。”沈醇笑道。“齐鸣清和赵彦斌,我会给你一个交代。”蒋政柏说道。521觉得宿主这不当金丝雀了,枕头风也吹的相当的不差。“谢谢蒋哥。”沈醇笑着亲了他一下。蒋政柏心里受用的很,下手的时候是一点儿没留情面,齐鸣清被送出了国内,身无分文,大概率一辈子都回不来了,赵彦斌则又被丢进了军营,蒋政柏亲自联系的,休假是不可能休假了,什么时候断绝了花天酒地的念头,什么时候才有可能被放出来。“蒋哥,我知道我说错话了,可是就为了一个男人,不至于吧……”赵彦斌在那里哭天喊地的抹眼泪,简直悔不当初。“我准备带他回家。”蒋政柏看着他说道,“你应该知道怎么称呼。”“蒋哥,我错了,我错了,我给嫂子道歉行不行?”赵彦斌被拉上车的时候手还试图挽救一下。“晚了。”蒋政柏帮他拉上了车门。……夜色浓黑,外面的车流不息,落地窗透出外面的景色,厨房里隐隐传来饭菜的香味。卧室的门被打开,一身华服的人踏出了那里,长袖宽袍,金丝缠绕,坠着玉珠的发带贴着墨黑的长发,行走时腰间的蟒纹玉佩和其他玉珠轻轻碰撞,交叠出清脆的响声。他打量着周围,然后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走了过去。门是虚掩着的,伸手推开时里面的景象完全呈现在了面前。宽敞明亮的厨房,穿着衬衫系着围裙的男人正在煮饭,衬衫修身,是跟齐朝完全不同的款式,袖子挽起,露出的手臂线条流畅而又有力。不是柔弱的,而是一举一动都透着一种成年男性的魅力。沈醇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其中闪过了一道饶有兴味而又恶劣的光芒。蒋政柏在他推开门的时候看了过去,手上正在搅动的汤勺停了下来。长袖宽袍跟这个环境本应该是格格不入的,可是在对方的身上又那么的理所当然。金缕的线,缠绕纷飞的蟒纹,缀满了宝石的发冠在灯光下都有一种极夺目的感觉,可是仍然不及这个人的面孔和那双顾盼神飞的眼睛。如果他的眼睛里没有恶劣的打量的话,会让人更加舒心一点儿。“饭什么时候做好?”沈醇走了过去,停留在桌案边的时候若有似无的将蒋政柏拢在了怀里。带着些许甜味的熏香弥漫到了蒋政柏的鼻端,他转头看向了正站在身侧的人道:“马上,这里都是油,你可以去客厅等。”“我不喜欢自己一个人待着。”沈醇伸手触碰着碗沿,却实实在在的将蒋政柏拢在了自己的怀里。气息包裹,蒋政柏沉了一口气,拉开了他的手道:“不要在这里捣乱,烫到你了怎么办?”他转过身试图去将人请出厨房,却对上了对方沉沉的目光。蒋政柏蹙眉道:“这里不是你的皇宫,你现在也不是什么太子,我收留了你,别一言不合就摆脸色。”虽然对方的样子他很喜欢,但是难伺候是真的难伺候。可也不能把他丢出去,先不说他人生地不熟的,就这么一个视人命如草芥,别人不能违拗他半分的,放出去跟危险□□没有任何的区别。在他面前还好,虽然生气的次数很多,不过大多数都是无疾而终的,明显很懂的审时度势,认清自己的处境。“摆脸色?”沈醇轻轻的笑了一声,走过去的时候将男人拢住压在了台上,伸手关上了灶台上的火,“你觉得我在摆脸色?”“不然呢?”蒋政柏听着身后开关关上的声音,正打算扭头去看,却感觉到了凑近的气息和脖颈处的湿润。他转过头的时候正打算将人推开,却感觉到了脖颈上的刺痛感。笼罩着他的人得逞后抬头,虽然做了这种事,可面上没有半分的愧疚,只有满目恶劣又得意的笑容:“你果然很符合孤的口味。”“你果然很适合我掌心的温度。”蒋政柏目光微沉,扬起了巴掌的时候却被对方直接握住了手腕,他努力挣动,对方却十分轻松随意的就制住了他的动作。“你想打我?”沈醇看着他挣动的手,转眸时眸中仍有笑意,只是多了几分狠戾,“我不喜欢强迫,但你的确让我的耐心告罄了。”在蒋政柏惊讶的目光中,他的手被反折到了身后,双腿被抵进来的腿制住,想要踢他一脚,却被抵住了膝盖,那里甚至在隐隐作痛。“沈醇,你给我…”蒋政柏试图喝退对方,可刚一张口,就被对方直接吻住了。唇齿交缠是最亲密的,蒋政柏反应过来的时候试图挣扎,却被对方吻的更深。手上不能用力,那就只能从暗处下手,蒋政柏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猛地收牙。一声闷哼响起,沈醇抬头的时候擦过了舌尖处的血迹。“没事吧?”蒋政柏看着那血痕,直接要演不下去了。可看过去的时候,对上的却是对方浓黑到几乎见不到任何光的眼神。其中没有任何的笑意,只有暴虐和仿佛在看死物的情绪。这样的眼神让蒋政柏心神提起,甚至有点儿想逃。沈醇看着指尖的血迹,手指捻动,再一次凑过去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怜惜,而是肆虐着彼此的感官。蒋政柏闷哼了一声,分开的时候胸膛剧烈起伏,可还来不及反应,人就已经被弯下腰的人直接扛在了肩膀上。不像是恋人,而像是货物一样出了厨房,朝着卧室的方向走了过去。“我艹,放我下来!”蒋政柏不喜欢这种头朝下的感觉,可他刚一挣动,屁股上就挨了一下。“安分点儿,我还不想弄的血流成河。”沈醇拍着他的屁股,语气很正常,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眸中却满是笑意。蒋政柏:“……”这小混蛋特么的不会是借机使坏吧。卧室的门本就是打开的,只是没有开灯,只有客厅的光穿过门框散了进来。刚从明亮的地方踏进这里,还看不清什么,蒋政柏暗自用力,下一刻却被直接扔在了床上。床垫弹跳了一下,蒋政柏头晕眼花,十分想说脏话:“沈醇,今天这个事到底为止,你要是再敢……”“我要是再敢怎么样?”沈醇已经压住了他。光线很暗,也使那双眸看起来更暗。黑暗会滋生欲.望和邪恶,那双眼睛里满是欲.望和恶劣,而没有丝毫的畏惧。“这可不是你的朝代。”蒋政柏说道,“你要想清楚后果。”“那又怎么样,我想要一个人,从来不会顾忌这些。”沈醇压住了他试图挣扎的手臂道,“你该庆幸你足够有趣,让我忍了这么久才碰你。”“沈醇……”蒋政柏知道今晚逃不过了,“我们打个商量。”“没得商量。”沈醇吻上了他的脖颈,“商人最狡猾,今晚要是让你跑了,可能就没下次了。”“我……我喜欢你!”蒋政柏呼吸急促的说道。沈醇抬头看向了他,对上了他的眼睛停下了动作。“别让彼此后悔。”蒋政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呼吸屏住,心脏砰砰跳的厉害。“感情是最无关紧要的东西。”沈醇凑过去亲吻了一下他的眼睛道,“我想要你,跟你喜不喜欢我没有任何的关系,即使不喜欢,你也是我的,而且……你在撒谎。”从门外透进来的光芒洒落在绣着金线的衣服上。金丝玉缕,其上的蟒纹栩栩如生,一针一线都是精心缝制,它本该被主人十分爱惜,此刻却被随意的抛在了地上,跟白色的衬衫交叠缠绕在一起,散发着暧.昧又柔和的光芒。床头的灯光亮起的时候已经到了后半夜,各自洗漱。蒋政柏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沈醇正在折叠着从地上捡起的衣服。各种配饰通通收拢起来,绣着金线的衣服也被折叠好装进了袋子里。青年穿着舒适宽松的睡衣,倾身的时候能够显出极为劲瘦的腰肢,身上带着水汽,肩膀上搭着毛巾,漆黑的发丝却还在滴着水,眼前的一幕跟几个小时前实在有些冲突。蒋政柏看着他的背影,那一瞬间竟然有些迟疑了一下。沈醇的演技太好,这种情.趣玩上一两次还比较刺激,玩多了,他还真怕自己分不清现实。听见了脚步声,沈醇回头看了一眼笑道:“蒋哥身体真是……健康。”一般这种事情做完,承受方多多少少会有点儿腰肌劳损,作为一个普通的没有任何奇异能量的人,蒋政柏的身体真是一级棒。蒋政柏瞧着他的笑容,心头那口气松了下来,太子是傲慢而狠戾的,可眼前的青年却带着一丝仍然属于这个年龄的顽皮。蒋政柏走了过去,将毛巾罩在了他的头上擦着道:“头发都没擦干,还在这里浪。”他手上动作着,沈醇从毛巾的边角看着正在给他擦着头发的男人,腿抬起的时候勾住了他的腿弯。蒋政柏膝盖一软,低头对上他满是笑意的眼睛时道:“别胡闹。”“蒋哥。”沈醇笑着叫他。虽然这个称呼他叫了很多次,但是每当蒋政柏能从其中听出甜意的时候,就知道他又要作妖了:“怎么?”“亲一下。”沈醇说道。“你舌头不疼了?”蒋政柏低头问道。他当时咬的时候没想下重口,但是沈醇反应太快,反而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舌尖。“就是疼才要亲一下。”沈醇抿了下舌尖叹气道,“这年头演员不好当,明明演技到位了,还要受伤,我好疼……”蒋政柏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是心里就是有一种很深的无奈,其中酝酿着甜蜜的滋味,一点儿都无可奈何。他低下了头,凑过去亲了一下道:“好了,不疼了。”沈醇眼角眉梢的笑意皆在加深:“蒋哥,你哄小孩儿呢?”“你今年撑死了三岁半,可不就是小孩儿。”蒋政柏把他的头发擦的乱七八糟,擦完了又换干的继续擦,“你刚开始到底是怎么摆出那么一副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来的?”他对此十分不解。“初生牛犊不怕虎。”沈醇仰着头说道。他的头发被擦的乱七八糟,眉眼却是极清亮有神的,其中没有什么阴霾的情绪,只有偶尔闪过的坏心思,带着几分顽皮。因为发丝的凌乱,带着几分别人难以窥见的性.感和柔软的感觉,蒋政柏十分确定他这副样子出去,一定会让粉丝们嗷嗷叫。但只有他能看。“说实话。”蒋政柏不信他的鬼话。“说实话你又不信。”沈醇啧了一声道,“好吧,其实我是试图引起你的注意力,但是年轻人嘛,越喜欢就越容易高冷,心里已经暗搓搓的想好以后一起埋在哪里了,脸上也是一副我不想认识你的表情。”蒋政柏一时又有些分不清他到底哪句是实话了:“真这么想的?”“那可不,要不然按照我的性格,第二天会直接揍人的。”沈醇说道。“我是说,当时考虑埋哪儿了?”蒋政柏将毛巾搭在了自己的身上,准备拿过一旁的吹风机,却一个不防备被沈醇勾住了腿弯,直接往床上倒。手撑住的时候他看着沈醇沉声道:“干什么呢?真这么磕下去,咱俩非得有一个得破相。”沈醇笑道:“我留神着呢,蒋哥又不重,磕不到。”蒋政柏那一刻真想压死他得了:“你在你爸妈那里也这么顶嘴的?”“那不一样,我在长辈面前一向很乖。”沈醇伸手压下了他的脖颈道,“蒋哥,我觉得南山那块地不错。”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蒋政柏觉得心里就像是被羽毛挠过了一样,本来就是情浓过后的相处,这会儿经不住任何的撩拨:“你喜欢就买下来。”色令智昏好像也没有什么,管他是用来投资还是用来玩的。“嗯,我们死后就埋那儿。”沈醇眸中闪过一抹笑意,轻声说道。蒋政柏:“……”他的郁闷实在太明显,沈醇唇角的笑意扩大,变成了更嚣张的笑声。“我掐死你得了。”蒋政柏说道。“掐死多没意思。”沈醇抱住他翻身压住道,“亲死才叫物尽其用。”蒋政柏迎上了他的亲吻,逐渐收紧了手臂。“蒋哥,你是不是给我下降头了?”沈醇跟他分开的时候说道。蒋政柏梳理着他的湿发,回神道:“下什么降头?”“我怎么就这么稀罕你呢?”沈醇亲吻着他的下巴道,“哪儿哪儿都觉得亲不够。”蒋政柏想说的话都快被他说尽了:“你都从哪儿学的这些话?”“土味情话合集里到处都是。”沈醇笑道。蒋政柏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真是一点儿脾气没有:“起来,吹头发。”“好。”沈醇乖乖起身。蒋政柏拿过了吹风机捋上了他的头发,对上他的眼神时,默默的转了个方向转到了他的背后帮他吹。“蒋哥,看不见你我心慌。”沈醇说道。“那就让它慌一会儿。”蒋政柏说道。一直看着他,他心慌。受不了撩.拨,今晚这头发恐怕得吹到大清早。沈醇笑了一下安分了。衣服收拾好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虽然没有怎么被污染,但各个部分还是要彻底清洗一下才能够收起来。真正的情侣之间的相处是极其甜蜜的,尤其是在沈醇休息的时候。一起起床,一起洗漱,亲吻是很频繁的事情。至于做饭这件事,沈醇要做,蒋政柏直接制止了:“你这手留着弹乐器,别毁了。”青年的手修长而有力,在阳光下几乎带着剔透的感觉,人说见手识美人,蒋政柏觉得是有一定的道理的。这双手用来弹乐器的时候格外的吸睛,蒋政柏不想让它总来做这种事。“蒋哥这手签下的都是上千万的合同,不是更珍贵。”沈醇拿过了筷子,偷吃着他刚刚弄好的虾。蒋政柏看着他伸出的筷子道:“签字的手糙一点儿也没事,你这还没有上桌,一会儿吃饱了。”“我就尝两口。”沈醇放下了筷子道,“蒋哥的虾做的真不错。”“沾上这个料汁吃更好。”蒋政柏夹过一只,沾了刚刚调好的汁,示意着沈醇道。沈醇凑了过去,咬下的时候眼睛亮了,他咀嚼了两下,伸手抱住了蒋政柏,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重量也压了上去:“蒋哥,你这做的太好吃,我以后离不开你了怎么办?”蒋政柏知道这小混蛋又在哄他呢,但甜言蜜语说出来,他就是爱听:“那我就抓住你的胃,免得你跑了。”“蒋哥,你见哪个人喜欢别人是因为对方会做菜的?”沈醇悠悠道。蒋政柏觉得这句话有些莫名的熟悉,他转眸看向了沈醇,伸手掐住了他的脸道:“还挺记仇。”“蒋哥,疼,男明星的脸不能这么掐。”沈醇瓮声瓮气道。蒋政柏就没用什么手劲,知道他在卖乖呢:“错没错?”“错了错了。”沈醇说道。蒋政柏放开了他的脸颊道:“一天天的非得折腾点儿事出来。”沈醇退后了两步,确定了安全的距离道:“我下次还敢。”蒋政柏:“……”他这辈子是不可能宠小孩儿了,耐心和精力全用沈醇身上了。沈醇休息,蒋政柏却还有事情要忙,今时不同往日,分开总会有些难舍难分。“真对做明星没有兴趣?”蒋政柏有点儿舍不得踏出这个家门。他觉得这大概就跟蜜月期不想上班是一个道理的。“那也不是,这算是以前的理想,等我到了一线,就没用现在这么赶了。”沈醇说道,“就是要找点儿事情做。”“那你今天在家打算干什么?”蒋政柏问道。只是到达一线的话,他等得起。“打游戏,看剧本。”沈醇说道。“一个人在家也没人管你,我那个办公室挺宽敞,沙发是真皮的,窝在那里打游戏挺舒服,困了还有休息室。”蒋政柏坐在沙发的扶手说道。沈醇转头看向他笑道:“蒋哥想让我跟你去公司?”“嗯。”蒋政柏说道。放在身边,他就觉得踏实。“以什么名义去?”沈醇问道。“暂时是朋友,以后你想公开的时候我们再公开。”蒋政柏说道。“那我安排徐姐曝光一下。”沈醇起身道。蒋政柏有些疑惑:“什么?”“你之前跟我一起在剧组,还有关注我的个人账号的事也是有人磕的。”沈醇掏出了手机调出了页面递给了他道,“不过你的身份摆在那里,又是老总,一般人不会磕的那么光明正大,人数看起来比较少。”蒋政柏看着那个主页,上面确实有几张图,是他跟沈醇在剧组时拍的。权谋当时拍的时候是不允许泄露的,但现在剧情已经放完了,有些无关的图就没有那么紧要了。虽然图有些远,但是两个人坐在一起,还是看起来很登对。“蒋boss是真的长的帅气啊,真是别人家的老板。”“跟醇一起坐马扎吃盒饭,真的只是朋友这么简单么?”“哦,看他们那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有本事伸那么长,有本事缠一起啊。”“嘘,我们悄悄的,姐妹们,这对cp 要低调磕,万一被发现了,说不定哪天起来就变一片空白了。”“我好吃这种啊,**oss和员工之间的爱恨情仇,也就脑补了三百万字的小黄蚊而已。”“被强权笼罩的小明星,虽然在剧里演了个霸气侧漏的太子,但是在boss的床上哭唧唧。”“太子哭的梨花带雨,救命,我无了,哪个太太出个图吧。”蒋政柏看着那些叠盖的楼层,觉得他们脑补的挺有东西,手伸过去顺便点下了一个赞。他一开始也觉得沈醇哭起来会很好看,只可惜是个纯1。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撒娇顶嘴三岁半的纯1,真是不可思议。蒋政柏继续往下看,产粮的还真不少,文字蒋政柏没看,那图是画的真不错。蒋政柏点了几个赞,正往下翻的时候有电话打了进来。备注徐姐,是徐梦宁。蒋政柏接通的时候还没有说话,就听那边传来了十分焦急的声音:“沈醇,你个人主页的账号被盗了?”“没有,怎么了?”蒋政柏开口道。他的声音低沉,很有辨识度,徐梦宁明显愣了一下道:“蒋总?沈醇呢?”“什么事,直说。”蒋政柏说道。“是这样的,刚才沈醇的个人账号连着点了几个赞,这事被发现了,我还以为被盗了。”徐梦宁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意识到了是哪位干的了,“蒋总,目前沈醇的账号不适宜点赞这种内容,会有引导性,也会让人猜测他跟您之间的关系。”“点赞也能看到?”蒋政柏有些费解,“现在个人**保护的这么差么?”徐梦宁只能无奈解释:“那是一个公众平台,各种消息很正常,这件事情我会处理,不是账号被盗就好。”“怎么处理?”蒋政柏问道。“一般明星的账号很多都是工作人员管着的,处理成工作人员忘记切换账号,点了赞就行,不过还是会引起一些热度,您跟沈醇最近不要出现在公开场合,一段时间就过去了。”徐梦宁说道。“我们在恋爱。”蒋政柏说道。徐梦宁没忍住咳嗽了一声,惊讶的声音都变调了:“啊?!”“很难理解么?”蒋政柏问道。徐梦宁惊讶的不是他们之间的关系,而是通话声音中那隐隐约约的得意,没错,就是得意:“好的,蒋总,我这边会做好你们公开的准备。”“先把热度炒上去。”蒋政柏说道,“先让一些人自己脑补,这样接受起来更快。”“好的。”徐梦宁已经习惯了这位老板的无师自通。“嗯,然后再请人画一些好看的图。”蒋政柏说道,“自发的有些细节画的不到位。”徐梦宁:“好的。”那您还点赞点的那么欢,还一连点了好几个。“文章也可以写一写。”蒋政柏说道,“不过不要太色.情的,就正常谈恋爱多好。”徐梦宁明白了,小黄蚊是不让产的,产出来的还得给撤了:“好的,蒋总,您放心。”沈醇换好衣服出来的是就见男人正拿着电话叮嘱着什么,他听了一耳朵,不像是工作上的事情,刻意放轻了脚步走了过去,低头的时候对方还是没有察觉:“蒋哥,我收拾好了。”蒋政柏回神,看向他的时候手上的手机下意识就往身后挪,简直把心虚写满了全身:“这么快?”“蒋哥,背着我干什么坏事呢?”沈醇眯了一下眼睛道。“没什么,跟客户谈生意呢。”蒋政柏想着理由。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虚,但就是心虚。“可是那好像是我的手机。”沈醇倾身,从他的手上拿过了已经挂断的手机道,“跟徐姐联系呢?”“嗯。”蒋政柏说道,“谈点儿工作上的事情。”“哦,这样啊……”沈醇拉长了语调,却没有再问什么。蒋政柏松了一口气,又觉得这口气没有完全松下来。沈醇收起了手机转身去穿鞋,蒋政柏摸过了自己的手机给徐梦宁发着消息:今早的事情不要告诉沈醇。徐梦宁:好的,蒋总。这个消息发过来,蒋政柏心里安定了下来,抬头的时候却对上了沈醇盯着他若有所思的眼神:“怎么了?”“没事,走吧。”沈醇说道。蒋政柏开车,沈醇则坐在了副驾驶上捏着手机。他不想说的事,徐梦宁未必会吐露,只是有的东西不用问当事人也能察觉出蛛丝马迹。个人页面浏览的痕迹并没有清除,沈醇看着那些痕迹以及点赞又取消的记录心里有底了。点赞的都是赞成他自己是攻的,以及太子哭唧唧的图。cp这种东西随机磕,各种萌的点也不一样。之所以会出现蒋政柏攻而他受的局面,主要是因为蒋总在外人面前的穿衣还有行事,都看不出一点儿受的可能性,一对比,还真是难免。在家里他已经占尽上风,在外面给自己爱人一点儿面子没什么问题,但这种暗箱操作的行为,真是让人有点儿手痒。华茂集团总裁的专属电梯是直接到那一层的,虽然人不算多,可沈醇跟随在蒋政柏身后出来的时候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只有郝文淡定的问着好,心里竟然有一种淡淡的释然感:“蒋总好,沈先生好。”自从蒋总能面不改色的付那么多违约金,并且愿意将华茂都拱手相送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看见什么都不会惊讶了。“嗯。”蒋政柏应了一声。沈醇则是笑了一下:“郝助理,早上好。”他俩同时出现,一个让员工低头,一个让员工抬头,一时之间竟然有一种很纠结的形势。“郝文,我跟沈醇有事要谈,送两杯咖啡进来。”蒋政柏不是没有留意到那些打量过来的视线,但是沈醇明显是很适应那些视线的,一点儿注意力没给,让他有一种格外受用的感觉。“好的,蒋总。”郝文说道。蒋政柏带着沈醇进了办公室,外面才隐隐的窃窃私语了起来。“那个好像是沈醇吧……”“蒋总跟沈醇关系好看来不是假的。”“虽然我不追星,但别说,沈醇是长的真好看。”“确实。”一进到办公室,沈醇就看到了那个相当宽敞的真皮沙发,这里很宽敞,各种东西是一应俱全的。蒋政柏看着他的神色道:“你在这里随意,有什么这里没有的,叫郝文就行。”“没问题。”沈醇落座在了沙发上,蒋政柏则走到了自己的座位前,解开了衣扣坐了下去。华茂的事情确实不少,蒋政柏投入到了工作中,就很少再去分神什么,沈醇打量了他两眼,交叠着双腿打开了手机上的个人页面。点赞这件事情粉丝是最敏.感的,即使取消了,徐梦宁也以最快的速度给出了合理解释,这件事情还是沸沸扬扬了起来。“我是万万没想到我醇竟然还看这种东西。”“所以他真的想哭唧唧嘛?”“我觉得不合理,难以理解。”“所以醇跟蒋爸爸是真的么?是真的么?”“没可能吧,我觉得也就是员工跟boss的关系,不过内部工作人员磕他俩cp是我没想到的。”“虽然这个理由听起来很合理,但是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说不定根本就不是工作人员手滑点错的。”“醇也不能自己手滑连点好几个啊。”“万一是被威逼利诱的呢,毕竟他那么乖,怎么扛得住老板的威势,说不定真的一边哭唧唧,一边在那里点赞。”“我也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万一是蒋总自己点的呢?”“姐妹,你的想法大出宇宙了,我们磕cp的原则是什么?真实!”“你们这么乱磕,我真的好怕被撤掉。”撤掉是不可能的,说不定还有可能添油加醋,沈醇看了一些发出来的东西,打开了徐梦宁的对话框:徐姐,我跟蒋总之间的事需要一个预热。徐梦宁的消息回的很快:好,了解,不方便接电话?沈醇:嗯,蒋哥正在工作,不方便打扰他。徐梦宁从其中接收到了他俩在一起,甚至很有可能一起在华茂的消息:对于这件事情,你有什么想添加的?沈醇看了一眼正在认真工作的男人,落地窗前,对方认真的神色配着硬朗俊美的五官,怎么看看怎么吸引人,谁也很难看出来他还有着这样的小心思。他要是三岁半,对方撑死了也就四岁半,沈醇在对方察觉前收回了目光:徐姐,蒋哥把今早的事情都跟我说了,详细情况我们来进行后续的处理。徐梦宁没觉得这事有多大:好,对于画图这件事情你有自己的想法么?其实我不建议画的太露骨,这样反而会起到反的效果。沈醇眸光微动:好,我会跟蒋哥商量。看来还想画的露骨一些。露骨这个含义并不是扯了衣服躺在一起,而是感情明晰,接吻这种事是最正常的。他不仅自己磕,还想自产自销是沈醇没想到的。徐梦宁更加失了防备:好的,例图我给你发过来,你可以自己选一选。沈醇:好。徐梦宁发的速度很快,例图也只是简单的人物构造模型再加上旁边的叙述。徐梦宁:这件事情我不建议买太多水军,自发形成的那一部分足够了,水军用来保持话题度不歪就行。沈醇摩挲了一下手指,看来对方还打算整很多水军:您来决定就好,决定好了告诉蒋哥一声,我怕我转述不清楚。一清早的事让徐梦宁惊到了,处理这件事又忙了很久,现在已经顾不得思索这一对情侣在干什么了:好。她整理好了后续要用的,先是给蒋政柏发了过去,然后拨通了电话:“蒋总,您现在在忙?”“不忙。”蒋政柏是看过才接的电话,只是仍然下意识看了一眼沈醇的方向,见对方正在低头玩着什么,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好的,关于后续的安排我整理好了发到了您的邮箱,沈醇的建议是不要太露骨,我写了三套方案,您可以选择一下,后续有什么要求再……”徐梦宁那边还在说着话。蒋政柏已经听不太进去了,他再次看向了沈醇的方向,对上了对方有些恶劣的笑容。蒋总很少因为什么事情而羞臊过,即使是面对幼时的女装照都能面不改色,现在却有一种老底被扒的感觉:“嗯,知道了,我先挂了。”徐梦宁有些茫然,随即醒悟了过来。沈醇好整以暇道:“蒋哥跟谁打电话呢?”反正都被扒了,也没有什么再坏的情况了,蒋政柏索性破罐子破摔:“你猜。”孩子不能惯着,惯着惯着还学会套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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