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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状况层出(2 / 2)

不凭数量靠质量,若是父亲并未受伤,只怕轮不到他们在此如此的嚣张。


“自然不会,”鹤霆起身,身影一闪便上了台道,“还请赐教。”


“鹤家还真是无人可用了,真是替你们可惜啊,”谢成毅的嘴绝对要比刘丰来的厉害。


这话要是放在鹤凌身上,他可能一准得炸,可是鹤霆却能够不动声色的全部接下来,并只是淡淡的答一个字:“请。”


无论谢成毅是否用的激将法,他都需要率先出战,就像是鹤凌那样,不管输赢,都应该来作为鹤家人的表率。


谢成毅见他不上钩,直接转头道:“如此,便拜托魏长老了。”


那魏长老白发斑斑,面色却红润,只是因为苍老,眼皮略有几分的耷拉,倒让那看起来颇大的眼睛成了三角眼,他哈哈一笑道:“那便由我来领会鹤家大公子的高招吧。”


他飞身上台,却是嘿嘿一笑,将腰上挂着的器物摘了下来,随手抛进了谢成毅的手中:“还请家主代为看管。”


谢成毅面露笑容:“好说好说。”


鹤家的两位长老却齐齐面色大变,因为他们发现去掉那物之前他们看不透魏项的修为,去掉以后,仍然看不透。


魏项的修为曾经调查过是筑基初期,他们同为筑基初期,自然应该能窥得一二,可是如今看不透,就只有一种解释了。


那人的修为要比他们还要高——筑基中期。


鹤略长老他们看向了朝砚,朝砚挥了挥扇子道:“筑基中期。”


岭佑城竟是将所有的筑基修士都带来了?


可是岭佑城那边怎么传了信过来还有一个筑基修士在城内驻守?


朝砚略有思索,看着谢成毅成竹在胸的模样眼睛之中划过一丝了然,然后朝某位城主看过来的视线淡然一笑。


谢成毅的目光本不在比斗台上,而是一直紧紧盯着朝砚的方向,见他态度并不为之变化,还有心思笑出来,心中冷笑一声。


现在还能笑,之后就等着哭吧。


台上的比斗进行的如火如荼,鹤家两位长老担忧那筑基中期的魏项,可是鹤霆的脸上却不见丝毫的惊慌失措。


鹤形朝展,两人从地下斗到了天上,在天空之中传来阵阵的轰鸣之声,却仍然不见分出胜负出来,余波阵阵,朝砚在身边设了禁制,帮周围的一帮小辈遮挡住了那影响自身修为的余波,让他们能够安心的等结果。


只是即便如此,筑基期修为战到酣畅淋漓之时,也不是小辈能够轻易看透的。


只有朝砚他们这些人能够看清楚两人之间的争斗,你来我往,在瞬间已然交接不下百招。


“怎么样了?我大哥他们怎么样了?”鹤凌有些焦急,可是以他的修为去看,却每每只觉得眼睛刺痛,竟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朝砚笑了一下道:“自然是占了上风了。”


“你不会在骗我吧?”鹤凌侧了一下视线道。


比如说给他一点儿心理安慰让他不要那么焦急什么的。


“我从来不骗人,”朝砚随口说道,然后兴致勃勃的看着天空之中的比斗。


自己打架多累啊,这种免费的比电影特效还真实的比斗才是真的赏心悦目。


鹤凌见他的确没有一丝的忧虑拧眉,心里的担忧也默默的放了下来。


大哥他沉稳可靠,区区筑基中期,肯定也不是他的对手。


再过一刻,天空之中余波猛地震荡一下,只见一道人影从上而下掉了下来,鹤家人不动,岭佑城的谢成毅却猛地站了起来。


啪叽一声,那道掉下来的人影摔在地上昏迷不醒,而鹤霆则缓缓的御剑从空中降落,落回自己的位置再不言语。


胜负已分。


岭佑城有人将那魏项抬了回去,只是之前的欢欣已然变成了凝重,只有谢成毅牢牢的盯着鹤霆,蓦然笑了出来:“鹤霆公子不再守擂了么?”


朝砚的目光看向了那看似稳稳坐着的鹤霆,能够胜过筑基中期的修士着实不易,不仅是灵气损耗一空,只怕受的伤还不轻。


鹤霆不言,旁边的鹤略张口道:“守擂一事自然全凭自愿,我鹤家剩余人对付你们足以,何须再让我们大公子辛苦,可笑。”


显然两位长老也察觉到了鹤霆的伤势。


“那便请下一位吧,”谢成毅坐了回去,“如此便也不算我欺负你们了。”


“老夫……”鹤略长老骤然起身,却见一道身影比他更快,直接落在了比斗台上。


朝砚扇着扇子打了个哈欠道:“还是我来吧,谢城主有什么高招赶紧使出来吧。”


“这,”鹤略长老指尖微缩,却被鹤霆拉着坐下道,“岭佑城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谢成毅嘴角勾了起来,眼神越来越亮,竟有几分迫不及待的感觉:“燕公子如此盛情,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他话音落,整个场地骤然出现了一道强悍的威压,一道人影出现在半空之中徐徐降落,宝蓝色的衣衫随风冽冽,只是威势就让鹤霆猛地吐出了一口血来。


鹤略长老与鹤裕长老齐齐色变,那谢成毅却是施施然起身朝着空中行了一个礼道:“父亲。”


“区区小事都做不好,还需要我来支援,无用,”那道身影降落而下,面容与谢成毅有着三分相似,可是看起来却比这所谓的儿子还要年轻。


“开光期,”鹤霆擦去了唇边的血液,脸色已然惨白。


难怪岭佑城对他鹤归城势在必得,原来竟是因为那传言已经死去的岭佑城先城主谢礼。


“父亲教诲的是,只是原本是一帆风顺的,”谢成毅看向了比斗场上的朝砚道,“可是鹤家又招揽了新的人,儿子实在不敌。”


“不过是区区一个筑基中期,”谢礼看向了朝砚,眼神之中带着淡淡的蔑视。


开光以下,不过是一招的事情。


“燕兄,”鹤霆看向了朝砚道,“燕兄还是认输吧。”


有了这开光期的修士,即便是他再如何的自信,也知道是赢不了的。


朝砚看着鹤霆,摆了摆手道:“别,就当讨教一二了,万一能有所领悟呢。”


“小公子倒是有魄力,”谢礼一步踏出,堪堪降落在了那比斗台上道,“只是比斗之时生死不论,若是一不小心把人打死了,还请小公子不要介怀。”


他本是不屑的,可是在观到朝砚的样貌时心中又是愤怒的,他看似年轻,可是突破开光期之前已然到了命数的尽头,只是奋力一搏才能达成今日成就,可是这青年小小年龄竟然已经到了筑基中期,这份天资与气运,即便是比那公输迟也不输半分,若是再假以时日,只怕突破开光不过转瞬之间的事情。


真是让人惜才又觉得嫉妒啊。


难怪他儿子让他来,想来是打着废了这年轻人的主意。


“按规则来,岂敢怪罪,”朝砚合上了折扇,在谢礼眯起了眼睛的时候朝着天空之中喊道,“鹤前辈,还请您为我护法一二。”


他一声呐喊,谢成毅等人纷纷朝着天空那边看了过去,在见到一位中年男人从天而降时齐齐变色。


可鹤家人在见到此人时却欣喜异常,鹤凌更是起身跑了过去,满脸都是兴奋:“爹,爹你怎么醒了?什么时候醒的?”


鹤城主拍了一下他的额头,笑呵呵的道:“前几日就醒了,正在进阶就没有来看你们,长大了啊。”


“鹤延年,”谢礼看向了鹤城主,在察觉其修为时心绪更是起伏不定,因为鹤延年的修为并非是筑基中期,也不是筑基后期,而是切切实实的开光期。


这怎么可能?!


“谢城主好久不见,老朽还以为有生之年再不能见你一面了,可惜可惜,”鹤延年笑得慈眉善目,只是这说出来的话却能把人噎死。


谢礼脸色着实不算好看,谢成毅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咬牙笑道:“原来前几日的天象异变并非是燕小公子在突破,而是鹤前辈在突破,真是晚辈眼拙了。”


“有这个自知之明挺好,突破开光期和炼气期都分不清,是该治治眼睛了,”鹤延年的话可是分毫不给面子。


谢成毅猜测成真却不敢反驳分毫,一张脸上的笑整个都僵住了。


岭佑城尚且还好,可是刘家却是整个都开始手脚发凉,尤其是刘丰,在对上鹤延年若有似无扫过来的眼神时,更是一颗心悬在了嗓子眼上。


鹤延年绝对不会放过他的,所以只能让他死了,他咬了咬牙,看向了谢礼道:“谢前辈何须畏惧于他,鹤前辈刚刚突破开光期,想来境界不稳,哪里就是您的对手。”


谢礼扫他一眼,自然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只不过刘丰说的对,虽然都是开光初期,可是开光初期也是能分个高下出来的。


“鹤兄别急,等老夫解决了跟小娃娃的之间比斗,一定也让你稳固一下境界,”谢礼看向了朝砚道,“原来这便是你的倚仗?”


“非也非也,”朝砚打开了扇子迎了上去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哼,故弄玄虚,”谢礼一招并不留手,直接朝着朝砚轰了过去。


鹤延年坐在了长老们腾开的位置之上,对着朝砚说道:“小友不用担心,老夫自然时时盯着。”


朝砚此时却没有空搭理他了,因为开光期与筑基中期之间的差距着实大了些,只是威压就能让他的动作每每滞涩一分。


天舞龙神功在体内运转,每每抵挡住那种滞涩之感,转瞬之间已然交手数十招,朝砚略觉滞涩,谢礼却心中震惊。


这个人,不能留!


朝砚后退,退出那谢礼的灵气范围,沧澜第二式如清风一般抚了出去。


波光粼粼!


“父亲小心他这一招,”谢成毅深知这一招的厉害,“他这乃是借力打力的打法。”


谢礼灵气拂过,空气之中宛如声声筝鸣,却宛如大刀阔斧一般,生生的敲碎了那平静的海面,支离破碎,所有的暗劲在一瞬间化为乌有。


朝砚拂过灵气,化解了那气流涌动,眉宇之间却略有深思。


第二式还不行,就只能换第三式了,要是还不行,他就得洗洗睡了。


空气之中,那灵气的碎片还在四处飘荡,谢礼的攻势也在朝着朝砚攻来,朝砚再出第二式,在那波光被震碎以后,折扇打开到了极致。


沧澜第三式:百川归海。


以全部灵气作为赌注,以周围灵气化作力量,百川而归,自然重压如海。


谢礼本能察觉不对,可是还不等他退去,就觉周身重压而下,原本踩在脚底的飞剑不断的震颤,竟直直的将他压到了比斗台上。


飞剑再无力起,连他挺直的膝盖似乎都在往下弯。


若是在一个筑基修士面前跪下,那可真是贻笑大方了。


谢礼强行撑住,周身灵气运转到了极致,他虽未跪,可是底下的石台却在不断的飙升着裂缝,分秒之间崩如深谷,直到那脚面深深陷入其中。


周围的气氛一触即发,鹤略长老手捂胸口已然不适,眼睛之中全是震撼:“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


难怪当初燕公子不愿意让鹤霆试第三式,若是试了,只怕周身筋骨寸断。


筑基期已然感到不适,鹤家这边有鹤延年张开禁制替他们挡住那威势,可是对面的刘家和岭佑城却无人能挡。


刘丰与谢成毅保住自身免受冲击已然不易,更别说去护住旁人了。


不仅谢成毅眼中杀气涌现,谢礼血红的双眼看着朝砚更是宛如一只凶兽。


如此天赋,竟让他一个开光修士都沦落到如此地步,不能留,绝对不能够让他成长起来!


“啊啊啊!!!”一声怒吼,那堪称能够抵挡开光修士全力一击的锻刚石台整个破碎了开来。


碎末之中肉眼难见,谁也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朝纵起身,却被鹤凌牢牢拉住:“不能去,你会死的。”


“放开!”朝纵努力挣扎,却被鹤凌整个抱住,他想要震开,鹤裕长老自然不能看他受伤,直接将灵气压住让他不能出去。


那样的灵气震荡,只怕炼气期出去就会被冲击的经脉尽伤。


刘家与岭佑城的炼气修士人人吐出鲜血来,只有那陈涌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宝将自己罩住才避过了一难。


“父亲快去救人!”鹤霆努力说道,却得了鹤延年淡笑的一个摇头。


碎石落地不过转瞬之间,所有人心神震荡的看向了那场地中央,不仅是那石台破碎,连带着那地面都被踩了一个大坑出来。


坑洞之中,朝砚靠坐在一块石头上,看起来竟无丝毫的狼狈,只是看起来像是脱力了一样,而在他的对面,谢礼却已然满身狼狈的躺在了那里。


浑身的衣襟破损露出了丝丝带血的伤口出来,竟像是被什么抓破的一样,他口中渗着鲜血,想要站起来竟已然不能。


鹤家这边微微吐了口气,虽有不解,但看到朝砚安全总算是心神安了下来。


“燕前辈果然好本事,”鹤裕长老放开了愤怒的小朋友,拱手敬佩道。


“好说好说,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本事,”朝砚真诚的说道。


相比于鹤家这边的放心,谢家却是一片的愁云惨淡,几个未被护住的炼气修士人人昏迷了过去,也只有柳妙音和那家仆被护在杨度身边勉强逃过了冲击。


谢成毅看着场地中央吐血不断的父亲,眼睛睁的比牛都大:“你这魔修,必然使得是阴诡手法!!!”


“你们和刘家还真是盟友,说的话都一模一样的,”鹤凌嗤笑了一声翻了个白眼,有父亲在场,他也不用顾及对手的脸色有多么难看了。


谢成毅果然脸色青白,可是顾及鹤延年在场,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


朝纵从看台上跳了下去,搀扶着朝砚起身,却听一声萝莉音从他的背后传来:“压死姑奶奶了,朝砚你回去快点减肥!”


一声不应该属于这里的声音将所有人的视线都拉了过去,只见朝砚站起的身后,一只似虎非虎似犬非犬的小兽支棱着耳朵从地上爬了起来,口中批评不断:“早让姑奶奶上去挠死他不就完了,看你现在成瘫痪了吧。”


朝砚的的确确是丹田里面一点儿灵气都没有了,他理所当然的撑着朝纵的头当拐杖道:“这不是试试极限嘛,难得有个冤大头。”


谢礼本还留着神智,闻言却是又一口鲜血吐出,直接人事不知了。


可在场诸人却没有功夫去注意他了,纷纷看向了那言语的小兽和晃晃悠悠走着的朝砚。


“开光妖兽,”谢成毅的脸色一片灰白,让人觉得他可能会随时晕厥过去。


“朝砚……”柳妙音同样脸色惨白,身体僵硬的没有半分柔软妩媚,“他叫朝砚?”


怎么可能?不是说三年前他还只是个炼气六层的修士么?不是说他已经被各大城主斩杀了么?


朝砚听见自己的名字,转身朝柳妙音看了过去,挥手道:“姑娘,你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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