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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求援(2 / 2)

没有调味料,没有锅子,只有竹筒,不说火候把握不好,连做糊了用来遮掩味道的鸡精都没有,唯一的那只大公鸡还被看的牢牢的,他想搞点儿发明创造都没有机会。


“要不咱今天中午吃红薯吧?”朝砚笑眯眯的看了过来,然后看着递到跟前的烤鱼默了一下,伸手接过,疑惑的问道,“崽儿,你自己烤的?”


朝纵的小手上还拿着另外一条烤鱼点了点头:“给你吃。”


“嗯,谢谢我们崽儿,”朝砚伸手摸了摸小孩儿的头道,“下次抓鱼的时候记得叫我帮你抓吧,你这衣服湿的,又掉溪里去了?”


“下水抓的,”朝纵一本正经的说道,就是小耳朵在朝砚的视线内有飞速变红的趋势。


朝砚哦豁了一声,那溪水的深度就到他的脚脖子,小孩儿这下水抓的衣袖弄湿了可以理解,从头到脚整个都湿透了怕不是掉到溪水里面还被鱼拽着翻了个滚。


“嗯,下次还是叫我吧,我喜欢抓鱼,咱俩分工,干活不累,”朝砚指了指屋里道,“先去屋里换衣服吧。”


小孩儿转头进了屋里面,朝砚看着手里瞅着还不错的烤鱼,抱着即使难吃到死也要吃下去的决心咬了下去,结果……外焦里嫩,还有股果子甜滋滋的味道,让人绝对吃了第一口还想吃第二口。


被虐待了好几天的嘴巴仿佛重获新生,朝砚觉得自己还没有怎么吃,那条鱼就只剩下一堆鱼刺了。


意犹未尽,朝砚捧着那根竹签,告诉自己吃饭要吃七分饱……下次还是帮小孩儿抓几条大鱼吧。


吃饱喝足,朝砚用竹签稍微剃了几下牙齿,撵了几下鸡,朝着竹林外面走去并朝里面挥了挥手道:“我先出门了,晚上早点儿睡,不用等我了。”


朝纵捧着吃到一半的烤鱼看着他的背影应了一声。


朝砚在竹屋周围转悠了一圈,确认那些凶兽的粪便还在以后,扛着剑朝着山林之中而去。


不是懒人突然变勤奋,而是他们上山的目的有二,一个是为了防患于未然,另外一个则是为了完成任务,到目前为止,朝砚宰掉的凶兽已经有五头了,洞穴之内皆有收获,什么竹叶翠,红香果……认识不认识的收获颇丰。


不能吃的草药留着,什么果子梅子他跟小孩儿一人一半的分了,灵气翻涌,朝砚的修为在一天一只凶兽的日常任务下刷到了炼气三层。


而小孩儿因为跟他分吃了一个果子昏迷了一天以后,朝砚就不敢瞎投喂了,这明显的虚不受补啊这是,还是等锻骨了以后再说吧。


就是最近小孩儿说让他找点儿盐巴回来,凶兽窝里找盐巴,还不如把它们的血液煮干了以后来的快,也不知道小孩儿从哪儿笃定他说能找到盐巴就一定能找到盐巴,盲目的信任他他压力好大的。


走了一段距离,一阵风声传了过来,朝砚握紧了手上的剑柄身体有些戒备了,修为提升以后还是有好处的,那就是五感在一定程度上加强了,对于气息的分辨也比从前强了很多。


就在朝砚握住剑拔出的时候,一阵猛烈的脚步声伴随着腥臭味朝他奔了过来。


……


王家内院,妇人坐在房内的右座之上,怀里抱着个正在熟睡的孩童,那孩童不过两三岁的年龄,毛发虽尚未长齐,但是面皮粉嫩可爱,睡熟时呼吸浅浅,偶尔蹬蹬小脚,巴巴嘴巴,极为的惹人喜欢。


王夫人的蔻丹划过小孩儿面颊的时候都带了几分难以掩饰的小心翼翼。


“相公,你看我们誉儿多可爱,”王夫人低头笑了两下,看向了面前站着的神色不定的男人。


男人身形挺拔,一身雪色的衣袍着身,腰封上挂着琳琅的玉佩,不仅勾勒出几近完美的身形,还显得贵气十足。


那持白玉扇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乌黑的发丝同样用白玉冠束缚着,散落了几缕不羁的发丝在肩头,配上那么一双桃花似的眼睛,真是好一个风流倜傥的俊美公子,即便因为凡人的身份和年岁在他的眼角染上了几缕难以忽略的笑纹,即使风月坊中皆知他有一个悍妻滥杀的很,可仍然有那痴情才女愿意悄悄投入他的怀抱。


只是这惯常爱笑之人此时站在王夫人的面前却有几分的心不在焉,即使看着自己的儿子,也不过是随意敷衍的夸了两句:“可爱,不过你也就是母亲看自己孩子罢了,叫我回来又有什么吩咐?”


“相公,我为你妻子,你为我丈夫,叫你回来哪里用得上什么吩咐?”王夫人的红唇微微抿紧,看着眼前的男人既恨又爱。


爱他这浪荡的模样,又恨他这浪荡的模样。


“你也不必在我这里虚情假意,”王老爷见她不发火,随意的在旁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侧身坐着吃茶,杯盏在指尖晃荡着,白玉的杯子配上那手指,着实的好看,他嗤笑一声:“咱俩谁不知道谁呀,每次你这种态度的时候就是又做什么事了,或者又有什么事需要求我,不过这都好多年了你都不怎么求过我了。”


“又做什么事?若是你不在外面风流快活找旁的女人……”王夫人的眸中划过一抹厉光,手指抓紧了桌子的边缘道,“老爷想知道我又做什么事了是么?来人,端上来。”


随着她的一句扬声,有人将一个盖着红布的盘子端了上来,她一个扬手,那盘子被放在了王老爷的身前。


“打开看看,”王夫人的笑容微微勾起。


王老爷的背部在一瞬间挺直了,皱了皱眉头,掀开了那块红布,里面的东西让他瞬间瞪大了眼睛,手里的杯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王夫人怀里的孩子似乎被突然惊醒,哭闹了起来,玉手轻拍,那孩子迷迷瞪瞪的在王夫人怀里依偎了两下,总算是再度睡熟了。


家仆将孩子抱了下去,王夫人伸手随意拉过那托盘,看着有些瑟缩的男人道:“老爷知道这是什么么?”


“是什么?”王老爷看着那盘子上的东西,脸色青白,却总是觉得眼熟。


“这是王思思姑娘的嘴,因为你亲过她,我看老爷喜欢,就让她直接送您了,”王夫人点了另外一个东西道,“这是清儿姑娘的手,你曾经夸她的手不错,可堪入画,我也让她……”


“闭嘴,你这个疯女人!”王老爷拍了一下桌子,脸色青白,身体起伏不定。


“老爷怕了?”王夫人掩唇轻笑了起来,“怕什么呢,这不都是老爷最喜欢的东西么?妾身都给您送来了,您不开心么?”


最后这句话却像是淬了毒一样的阴森,让王老爷本来顶过来的目光收了回去。


“王庭,我对你一忍再忍,不要再在我的底线上面践踏,”王夫人击了一下掌,立刻有家仆走上了前来一左一右的架住了王老爷,“带老爷回房,给我看牢了,这几天不许出去。”


“不许出去又如何,你以为我看得上你这张脸?不过是东施效颦,自取其辱罢了,”王老爷梗着脖子站了起来,抽出了自己的胳膊道,“不用你们,我自己走。”


他举步朝着外面走了过去,身后的王夫人却气的几乎要在桌子上抠下自己的指甲一样:“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王老爷头也不回的说道。


王夫人却不怒反笑:“你喜欢她又如何,她还不是死了,你还不照样在外面找女人,你装出这副情深的样子给谁看啊?她又不喜欢你,哈哈哈……哈哈……”


王老爷气的胸膛起伏,转过身去的时候却只是咬牙看了王夫人几眼,然后挥袖离去,只留下王夫人一个人在那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流,笑得再也笑不出来,桌子上的东西被她随手挥了下去,洒落了一地,血迹沾染在了地毯上,看起来分外的骇人。


“夫人,”一旁粗壮的奶娘捡起了东西,试图劝解道,“您不是说好了跟老爷好好说么,这怎么又动气了。”


“哼,好好说,你看他那像要跟我好好说的样子么?”王夫人趴在桌子上道,“我看以后也不必好好说了,这几天把他给我关起来,不准他出门,”她抬手抹干净了自己脸上的泪水道,“家里的一切都不准他插手,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是,”奶娘应道,“这次潮庄的事情,真的要惊动那位么?”


“我王家铺子周转不灵都可以容忍,”王夫人缓缓站了起来,发丝沾在脸上,阴影之下形同鬼魅,“但是那个小畜生绝对要死。”


王庭看似不在意那个孩子,但是一旦他察觉以后再也不会有别的孩子,曾经被忽略的就会成为宝贝,而她的誉儿,他的娘被那样的讨厌,又怎么可能受到那个男人的待见。


所以只有除了誉儿以外的孩子都死光了,再没有人的脸能提醒王庭那个女人的存在,他们才有可能好好的过日子。


她不喜欢受委屈,所以就只能别人受委屈了,王夫人哈哈大笑着伸脚去踩那些散落在地上的东西,噗叽噗叽的声音发出,仿佛取悦了她一样:“你们该死,你们都该死……”


旁边的奶娘寂静无声,仿佛木头一样立在原地,再也不敢说话。


岭佑城的城门高约十几米,城门宽敞,即便十辆马车并驾齐驱也绰绰有余,这里每日进出的人很多,有坐马车进入的,也有步行的,步行的未必就比坐马车的人地位低,只因岭佑城入城不允准飞行,往往那些步行进入的,入城不到十步,十个里面就有一个是驾驭法宝飞走的。


刚刚入城的马车虽然金碧辉煌,在出入城门的人中却不足为奇,那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掀开马车的帘子往外看了几眼就匆匆忙忙的放下,胸膛极度的起伏不定,岭佑城这种地方,不管来了多少次,也让人仰慕到不敢仰望。


车子驶进了仿佛一整块大理石点准的府邸,令牌伸出,自然有人迎接。


碎石的花园,白玉似的亭台楼阁,娇媚绽放的花朵,团团簇簇,将这院子映衬的充满了生趣,而在那湖中心的凉亭之人,一位轻纱女子手执罗帕,正端着一个小碗往湖中撒着鱼食。


粒粒鱼食掉落湖水之中,那条条金色的鲤鱼争先恐后,若是猛地跳跃显了全身,最小的一条都有一米长的距离。


府中的侍女同着轻纱,正引着那大红宫装的女人前来,那湖中女子似有所感,转头看了过来,柳眉弯弯,那水眸像是含着烟雾似的,凭空带了满身的柔情似水。


她身上的轻纱虽以粉黄为主,头上也只是简单的戴着一朵娇艳的山茶花,可等那满头金色步摇,大红宫装的女子靠近,却将人硬生生的比了下去。


就好像一个是满身仙气的仙子,一个是那人世间最为平凡的贵妇,显得粗俗不堪。


虽说事实的确如此,可是王夫人在明显察觉这样的对比以后,本是带着笑容的嘴角微微降了一个弧度。


“姐姐怎么有空到我这里闲逛,平日里唤你你都不来的,”那轻纱女子开口笑道,话语中都带了一股子软糯清甜之气,只听着就让人觉得舒心。


“家里烦闷,来这里坐坐,”王夫人在那大理石的凳子上坐下,看着女子宛二八年华的柔情楚态,心里略微有些发酸,但到底是她的亲妹,于旁人不能说,于她却是说得的,“多年不见,小妹还跟当初一样水灵美貌,若再过一段时日,只怕我们出去说我们是母女都会有人信的。”


“妹妹是小女人,不像姐姐一样威严端庄,”那女子轻笑了一声道,“姐姐这次来找我有事?”


“威严端庄有什么用,唉……不提也罢,”王夫人轻叹一声,转了话题说道,“这次来的确找你有事,是家里的事情,本不应该来打扰你的,可是连前辈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看了郝禄传过来的音信,也查过了朝砚的身份,朝砚的的确确是天选城朝家的天之骄子,”女子轻描淡写的开口道,“而且岭佑城比之天选城差之甚远,即便岭佑城的城主,在朝家面前也要恭恭敬敬的。”


“那该如何是好?”王夫人眉心蹙了起来,她只是想杀个孩子,为何如此多的阻挠,“妙音,我们自小一起长大,你一定要帮帮我。”


“姐姐不必着急,”柳妙音轻笑了一声道,“他虽是天之骄子,但是也只是曾经了,一身修为化为乌有,资质被废,连普通人都比不上,若没有扭转乾坤的丹药,也不过是一个被朝家驱逐的废人罢了,并不必过分忧心。”


“可他的确将前辈一掌打了出去,”王夫人顿时打起了精神,却仍然有些担心。


柳妙音的手指微微撑住了水嫩至极的脸颊道:“虽被驱逐,但是曾经的嫡系子弟身上怎么可能不带些护身的法宝,不必在意那个人,也无谓他如何,姐姐不就是想除掉那个孩子么,我再派个人与你同去,这个可比郝禄要厉害多了,姐姐觉得可行?”


“那那个朝砚,就这样放过了?”王夫人想想那少年当日高傲的神情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他可是拿走了我王家所有的积蓄。”


“一些银钱而已,无谓为那些小事招惹麻烦,”柳妙音轻笑,“当然,这次派去的前辈并不喜欢按照常理出牌,爱好美食美酒还有……美色,你若招人将他伺候好了,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一个弃子还是可行的,这可不是我跟他讲的,万事还要看姐姐自己的了。”


“我明白,”王夫人眯了一下眼睛,事情说完了,她的心神也放松了下来,带着几分姐妹间的亲切问道,“妹妹,你快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把你那个相公拿捏的那么紧的?”


“想我教你?”柳妙音笑道。


王夫人点了点头。


柳妙音朝她招了招手道:“附耳过来。”


女人吸引男人的最初是美貌,自古万般皆下品,唯有美色动人心,可拿捏的准,让男人爱上却凭的是手段。


柳妙音倒也算是全无保留,她们本都是平民家的女子,柳妙音因为有资质进入了这座府邸当丫头,却一朝被这里的主人看上,从通房丫头到妾室,再到如今的正妻,自然凭借的高人一筹的手段。


王夫人返程回去,马车上细细品味着那些手段,只觉得那样的手段若是放在自己身上,的确是远不得,近不得,摸不清,看不到,却偏偏让人惦记的紧,抓心挠肺的想才能尝到一点儿甜头,的确是让人容易为之所惑。


只是以她这种情况,最开始却要让自己放低姿态……


王夫人侧头凝思,后面的车厢却传来一阵阵女子娇笑的声音,声音娇媚,只恨不得连声音都能挤出水来,而其中还夹杂着一个男子略带着些猥琐的声音。


柳妙音给王夫人的那位高人的确是高人,只借一片叶子就能够涉水而来,可见厉害,可是那人的颜色却颇有几分的不堪入目。


倒三角的小细眼,看女人的时候仿佛随时在打量女人衣服下面的颜色,只是对视一眼,就让王夫人恨不得挖了那双眼睛,也就是柳妙音说了她是亲姐姐,那人的视线才勉强收了回去。


只是自返程以来,就日日在马车之中笙歌不断,什么yín 词浪句都能够传进耳朵里面来,比之那些下贱的勾栏之地还要让人闻之生厌。


王夫人心中虽有不耐,却也极力忍耐,却不想一天马车浪荡声音是停了下来,可不过一刻就从马车之中扔出了两具衣衫不整的女尸,那人嘴中没个好词:“居然还敢顶撞,真是反了天了,小嫂嫂,若是可以就给我再换两个,我这个人啊,一天都离不开女人。”


那目光在王夫人的领口扫过,见她蹙眉,哈哈大笑的上了车厢,王夫人虽然心中恼怒,余光却瞥见了那两名死去的女子,总觉得那两个女子虽是刚刚死的,可脸色也太过煞白了些。


“夫人,这两具尸体怎么处理?”跟随的家仆问道。


王夫人嫌弃的掩了掩鼻子上了马车道:“扔出去就行了,索性脏了,还指望干净的人给她们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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