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公公见状情不自禁的抖了抖肩,暗暗惊呼声,“哎哟,我的天啊…”求着盼着都来不及,放眼各宫里,谁敢把皇上关在门外啊。姜栈冷嗤了一声,一扬手示意众人侯着,阔步朝门前走去,“月华!”被这声提高了音量的“月华”吓得一个激灵,月华抵住两扇门,宁死不屈。姜栈推了推门,深知月华劲儿小,不是他的对手,他反倒没心急进去,拿不咸不淡的语气吓唬人,“开门。”“不开!”月华偷摸着从门缝里看了眼,院里的奴才神色匆匆,垂着脑袋作鸟兽散,怎么没人撵辞修出去!气死他了,气得他周身脱力,脑仁都疼。不知月华跟他较什么劲儿,若是进去了,看自己不收拾他,又犯浑。姜栈轻声威胁道,“还画不画了?”又拿画像要挟他,月华犹豫一阵,气急败坏道,“不画了,我要找别人画!”此话一出,拳头被姜栈捏的咯咯作响,反了天了,手上一用劲,破门而入,一手拦住月华的腰,一手将房门带上。月华尖叫着捶打姜栈的肩头,“不许你进来!”脚下一轻,被辞修拦腰抱起,双脚在半空扑腾,旋即被丢到了榻上。对着皇帝大呼小叫,罪该万死,对着皇帝拳打脚踢,罪无可恕。姜栈扯下月华的腰带,将他两手手腕绑在一起。月华惊恐万状的看着被束缚的手腕,尖啸道,“松开我!松开我!”“还喊!”姜栈大手捂住月华的嘴唇,微微按压。顷刻间,榻上的人双眼通红,泛着泪光,姜栈心头一颤,指腹摩挲着月华的脸颊,放低音调道,“方才不是挺能耐的,现下又跟我装可怜。”不冲月华横的,他很容易得了便宜还卖乖,举着手臂,哭哭唧唧道,“你欺负我…呜呜…”看着布满泪水的小脸,姜栈失笑,“写两页字就是欺负你。”月华不答,别着脑袋落泪。这小蹄子除了犯浑就是装可怜哭兮兮的,姜栈摸清了门道,没有放开他,反而走到书案前去拿月华的功课。前一页还写的有模有样的,到了后半页跟鬼画符似得,姜栈半截身子匐在月华身上,“这就是你写的?”“哼…”不肯赏脸搭理人,月华眼珠子转悠。真当自己整治不了他了,几次三番以下犯上,若不是自己宽宏大量,这小东西脑袋搬家得多少次。“去学堂随手抓一个孩童都比你写的规矩。”姜栈为国事伤神也就罢了,还要督促月华的功课,偏偏这小东西不领情。“你绑着我,欺负我,我不要写了!你坏!你坏!”扭捏着身子,躲开姜栈,在榻上蛮不讲理的打起滚来。姜栈从未见过这样的泼皮小无赖,按住月华的肩头,低声呵斥道,“别动!目不识丁还引以为荣,谁教你的就知道耍无赖。”绑着他的才是无赖了,月华愤愤道,“你才是,你才是!”口出狂言,气得姜栈狠狠掐了把他腰窝的痒痒肉。月华一个哆嗦,忍不住痒,破涕为笑,“哈…你讨厌!”才沐浴过的人,经这一通折腾,大汗淋漓,微微喘着粗气,胸口一起一伏的。姜栈掐着他的鼻尖,询问道,“教了你宽衣吗?”就知道是辞修出的馊主意,今日练字前,被管事姑姑手把手教学解盘扣。他生气道,“学了…”元公公在外,里面鸡飞狗跳的声音好容易安生下来,门吱呀一声打开,月华探出脑袋,“要沐浴。”又躲进了房里。乖顺的跪在姜栈脚边,姜栈坐在榻上,伏下身子让他解盘扣。先是外衫,再是里衣,月华能眼观鼻鼻观心,心无杂念的专心手头上的事。冰凉细嫩的手指,时不时蹭在姜栈结实的胸膛,拂得姜栈心猿意马的,火苗从胸口处一点,迅速向四肢百骸蔓延开来。眼中的浴/火,恨不得将眼皮子底下的人燃尽,可月华一动不动,褪去了衣衫再是裤亵。月华手上一顿,被那团鼓鼓囊囊的东西吸引了目光,手指按了按上面,问道,“你藏了什么?”又跟他装傻呢,姜栈闷哼一声,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装傻充愣在床笫之间不失为一种情趣,顺着月华的话道,“你想看看?”好奇辞修裤裆里藏得什么花招,月华伸手进去掏,掌心碰到滚烫坚硬的东西。月华好奇心更重,随手扯下裤亵,凶狠蛮横的东西跳出来的瞬间,月华傻了眼。顶端扫过月华的鼻尖,留下湿漉漉的印记,月华痴傻着摸了摸鼻尖,声音轻的快听不见,“这是什么?”穿戴还算整齐的月华,跪在姜栈脚步问出这么可笑的话,姜栈点了点他的额头,反问道,“你没有?”月华不解,目光呆滞的盯着在涓涓淌水的冠头,他见过的,他也有,只是…只是跟辞修的不同,哪有这么吓人,这么凶戾。见月华若有所思的样子,姜栈心思极坏,稍稍顶胯,龙根在月华的唇缝间来回摩挲。月华不知该不该躲,僵硬着身子,目光闪烁的看着姜栈。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姜栈嗓中发热,粗哑着嗓音道,“乖,张嘴。”凶物的味道异样,可辞修眼眸深不见底,月华像是受了蛊惑一般,险些跌入他眼眸的深处,乖乖的张开了嘴唇。月华看着古灵精怪,其实生性胆小,对这根东西天生畏惧,收敛起牙齿,只敢半含在嘴中,就连软绵湿润的舌头都躲着这根粗大的东西。见月华一直都没有动作,为难的看着自己,姜栈心道这小东西是真的不懂。皇帝勉为其难的顶了顶胯,冠头直戳在月华喉咙深处,本就被占据了大片喘气的机会,龙根的深入更是让月华手足无措。他吐出嘴里的东西,扶着姜栈的大腿剧烈咳嗽,姜栈给他顺着气,月华幽怨的看着他。龙根是湿淋淋的一片,月华的口涎滴落不少在上面。姜栈抚摸着月华的嘴唇,掌心拖起月华的下颚,让他抬头看着自己,“这才叫欺负你,让你练字的不算。”月华不知如何作答,嘴里发出低吟声,双手捧住龙根,好奇的打量起来。下意识的服软,莫大的满足了姜栈的征服欲,他将月华抱起,坐在他腿上的臀丘好似湿润一般,缓缓将人脱了个精光。指关节大小的的孽根,在稀疏的耻毛间瑟瑟发抖的样子,险些将姜栈逗笑,难怪月华的反应这么生涩。粗砺的手指顺着孽根往后移动,柔软凹陷的地方让姜栈一怔,明明不是后穴的地方,湿润的不成样子,狭长的缝隙吸住了他的指尖。月华发出甜腻的呻吟声,泪盈盈的看着他。姜栈低头一瞧,女子一般都阴户生在细小的肉茎之下。粉嫩的唇瓣被月华咬出齿痕,他不明白辞修在做什么,身体的异样,让他忍不住想要逃,膝盖顶着膝窝,双腿正欲交织在一起。未曾料辞修两指插入ròu_xué 之中,掌心按住了敏感的蒂头。“唔…嗯…”从未受过这般刺激的月华,绷直了身子,雪白的颈间能看到若隐若现的喉结。屋内出奇的寂静,只有月华压抑的娇喘,跟啧啧的水渍声。柔软的ròu_xué 被姜栈亵玩于股掌之中,月华身子酥软,使不上丁点力气。怀里的人欲仙欲死,额头上渗出一层细汗,姜栈手上一紧,不轻不重的捏了捏脆弱的蒂头。“啊…”高亢的惊呼声响彻床幔,月华挺着小腹,瞳孔放大的顶着帐顶。“啪嗒,啪嗒…”淅淅沥沥的水声,姜栈大腿上一阵滑腻,粘稠的汁液顺着穴口往外溢出来。尤物。姜栈欲壑难填,龙根几乎直戳在月华的腰窝上。喘息一阵的月华渐渐回过神,傻痴痴的看着姜栈湿润的掌心,嗫嚅道,“怎么…会这样…”姜栈能猜到一二,月华与众不同的身体,从小与世隔绝,天生是取悦男人的命,空有一张风情万种的皮囊,里内白净像是一张纸。越是面对这般纯洁的人,帝王心底最污秽的东西翻涌的越是厉害。见月华七分单纯三分痴茫,他亲吻着月华的耳鬓,低喃道,“这儿生了个小yín 窟,销精窟。”听不出辞修的狎昵,月华不知羞耻的朝他怀里蹭了蹭,正好撞上生龙活虎的龙根。刚从云端跌落下来人只觉得惬意,双手在龙根上抚摸,想要驯服这青筋暴起的凶物。软绵绵的套弄不得法,澎湃汹涌的欲火烧得姜栈周身发热,想要将这小东西弄上一回,叫他知人事,哪料怀里的人困倦的耷拉着眼皮,昏昏欲睡的样子。年轻帝王的耐性全用在了这个不知好歹的小男宠身上,姜栈低声喊道,“月华。”月华哼哼唔唔的,握住龙根的手没放,精神萎靡,“嗯…”无奈之下,姜栈将人按在榻上,龙根插入月华的双腿之间,九五之尊只能亏待自己。黏腻的jīng_yè 喷洒在月华腿间,姜栈才恶狠狠的唤人前来备水。抱着人清洗了一番,姜栈暗暗不悦,次次都是他伺候月华了,好大的面子跟排场。第6章南苑整日都鸡飞狗跳的,姜栈第二日早晨离开后,月华怎么都不肯起身穿衣。起初小宫女听了皇上的吩咐,不敢进去叨扰,眼看着日上三竿,生怕月华饿坏了身子,只能硬着头皮去叩门。“公子…公子…起来用过膳了再睡吧…”屋里静悄悄的没人回应,小宫女只当月华是倦了没有醒。眼瞧着过了午时,屋内还是没有动静,小宫女实在沉不住气,叩门后道,“公子,奴婢进来了。”榻上鼓起一团,月华躬着背蜷缩在里面,听到宫女姐姐开门的声音,他将被子攥得更紧些。也不知道月华捂了多久,憋在被子里,怕他憋出毛病来,小宫女上前劝慰道,“公子,别捂着了,这是干嘛呀!”月华到底还是男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跟娇弱的小宫女比起来,力量上还是更胜一筹,死死攥着褥子不放。周旋一阵,小宫女险些被扯得一个趔趄。平日里月华看着乖巧,可犯起浑来,谁都招架不住,也就皇上能唬住他,只能退出房内,唤人去请皇上。姜栈来得凑巧,正遇上行色匆匆的奴才,小太监匍匐在地,声泪俱下,“皇上,您快进去劝劝吧,公子躲在榻上不肯见人。”这是一天一台戏,月华别养在后宫了,干脆他给置办个戏台子得了,月华上去唱,他就在下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