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时辰前贺爽就通过方影将这三个月发生的事情了解的差不多,她在书房翻阅东西没多久,书房的门嘭的一下就被人给大力推开。贺爽转过头去,门口站着的赫然就是她的帝卿夫郎。
容晏站定在门口,然后在端详了几秒钟之后,也顾不得矜持就直接冲了过来。贺爽被他箍得生疼,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拍打对方的脊背,等到容晏的呼吸平息下来才开口问:”怎么了?”
容晏的整个头埋在自家妻主柔软的胸脯,嗅到的都是女子身上如青竹的香气,这个时候也不好意思起来,声音因为头埋在胸膛而显得有些闷闷的:“没有什么,只是太想念你了。”
他注意到贺爽的视线凝在未关上的房门上,直接拿起桌上的一个小物件扔过去把门给关上。他在感情方面一向是相对内敛的,但这是分离三个月之后的第一次见面,他是一点时间也不想和自家妻主分开,以往羞于出口的情话也借着这份思念吐露一二。
贺爽的手揉了揉自己夫郎一头柔顺的黑发,低声笑道:“我也想你,这些日子真是难为你了。”
她自然也听说了容晏训练兵卫的事情,容晏重新穿上了那身冰冷的兵甲不说,那柄嗜血的宝剑也从压箱底的状态变成日夜佩戴在对方的腰部。那柄剑的煞气太重,刚刚对方和自己相拥的时候,她甚至还因为那柄宝剑有些许不适。
抱够之后容晏总算舍得把自己妻主的腰身给松开,看到贺爽的目光在自己的腰部处,他先是脸上一红,随即又反应过来,把自己的佩剑摘下来搁在了一旁的书桌上:“我只是想,如果是训练新兵的话,我还是用那柄剑比较顺手。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以后就不把它带进府里了。”
贺爽摇了摇头:“没什么,搁在身边更安全一点,不管怎么样,还是你的安全最重要。只要你用着顺手那就够了。”
容晏点了点头:“那妻主以后不会再走了吧。”三个月对他来说实在是太漫长了,尤其是在不同书信的情况下,他几乎日日夜夜要担心贺爽的安危,有的时候还会因为做梦梦到自家妻主被大蛇吞食而满头冷汗的惊醒过来。
贺爽安抚道:“生意还是要走的,不过下次不和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要去也一定会捎带上夫郎。倒是晏儿这几个月来瘦了不少,怕为妻又得花很大的工夫才能把你好不容易长的那点肉给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