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盼露出害怕的神情:“不会是杀人案吧?甘阳市好像很不安全,几天前还发生了剥皮……”
做警察的大概最怕民众恐慌,女警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抿着唇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两个老人没有收入,平时就靠捡垃圾谋生的,整天浑浑噩噩活着,又没有人照顾,躺在床上休克都没人发现。”
白盼摸着下巴,神情莫测。
语毕,女警的眼神中掺杂着些许怜悯,继续道:“老人家命苦,原本是有儿子的,三十多岁无业游民,找了个老婆也不上班,在家坐吃空山,后来夫妻俩生了个孙子,两老人把孙子当宝贝,上个月去动物园玩,男的把孙子丢了,骑着三轮车去寻,女的坐在后座上,没想到出了车祸,遇难了。”
白盼问:“那孙子找着了吗?”
“没有……”女警疲倦道:“这一个月来发生的案子太多了,我们人手不够,忙不过来,加上孩子的直系亲属已经离世,只剩下腿脚不便的两位老人,就暂时搁浅了。”
然而,老人的身体却受不了失去儿子儿媳和孙子的多重打击。
白盼思索半晌,问:“最近儿童丢失的情况多吗?”
“比往年都多,半年内五起了……”女警烦躁地抓头发:“但一直毫无线索,摄像头,附近的住民全调查过,根本没有可疑的人员,问题到底出在哪?”
“别着急。”白盼安慰道:“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
“希望吧。”女警抹去眼角的泪珠,深吸一口气。
客厅里有一张全家福,年轻男女站在中间,拉着一个小男孩,才两三岁,再旁边是爷爷奶奶,笑得格外甜蜜。
“好孩子。”白盼用指腹轻轻在孩童灿烂的笑脸上摸索着。
回到酒店已经接近三点。
隔壁出事的房间依旧被封锁着,里面漆黑一片。
白盼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似乎在出神。
“你不洗澡吗?”小盐巴抱着一大堆衣服巴巴看着他,怎么心不在焉的:“怎么了?”
白盼道:“你不觉得甘阳市养小鬼的人太多了么。”
小盐巴动作一顿:“嗯……是挺古怪,说起来我们已经遇见三起了。”
白盼从床上翻身而起,柔顺的银发慵懒地垂落肩头,薄唇轻抿:“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养小鬼最关键的材料是什么?”
小盐巴猜测:“日日供奉?”
白盼摇头。
“必须刻上生辰八字?”
“不是。”
小盐巴苦思冥想,却实在想不出第三个了。
白盼耐心道:“是阴童,有了枉死小孩的魂魄,才好做小鬼,但是这些小孩的魂魄,又是哪来的?”
是啊,甘阳镇那么多养小鬼的人,本来就是件值得注意的事,仔细一想,半年来市里三岁以下的孩频繁失踪,会不会跟养小鬼有关?
如此一来细思极恐,市里不会有人专门拐卖孩子,掐死用来制作小鬼吧?
白盼叹气:“我只是随便想想,真实情况可能没我说得那么可怕。”
压抑的感觉像是在心底绑了一块大石。
小盐巴又不开心了,垂头丧气,他想到朱灵身边的小鬼可能也是某个受害者家庭走失的小孩,懵懵懂懂不知事,被拐卖出来的,那岂不是被逼迫着害人,还要受到因果报应?
“明天再去垃圾场看看吧。”小盐巴道:“说不定能找到梅子姐。”
“好。”白盼应道。
小盐巴喋喋不休:“要不再威胁一下朱灵,问问养小鬼的法子是怎么获得的,幕后牵线人是谁?诶呀……女护士还没发现男朋友的长相和实际的不一样吗?怎么这么难呀……”
白盼嫌烦了,便一把将小孩抱到身边:“快三点了还这么有精神?记得答应过我什么了吗?”
小盐巴的身体瘦瘦小小,整个人趴在白盼身上都不显得有重量,只是一番举动太亲昵了点,回忆起之前马路上说的话,不自觉耳根绯红,开始胡思乱想。
白盼特别喜欢捏他软肉哩。
小盐巴打量自己的皮肤,十八岁的年纪,虽然不像婴儿时那般娇嫩,好歹红润光滑。
白盼喜欢这种触感呀……
“你、你不要捏面前。”小盐巴觉得羞耻,话到嘴边越来越轻,最后变成了蚊子叫。
“为什么?”白盼挑着眉抬眸。
小盐巴嘴笨,思索半天编不出理由,晕着脑袋乱说话:“会、会肿的……”
上次就是因为捏了前面,才把床单弄湿的,那种感觉真奇怪呀,酥酥麻麻难受又兴奋,不受自己控制般毫无安全感。
还偷偷乱想着呢,白盼的手已经伸了进来。
“好,我不捏。”他轻而易举把小孩宽大的汗衫脱了下来:“就亲一亲。”
很快,上次红肿的地方变得湿漉漉,晶莹剔透,漂亮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