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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憨批(2 / 2)

“昨夜你就整夜没睡,先去睡下罢。”孙权淡淡开口,对步遥道。


狗男人今夜不太正常,怎么这么贴心体己?


如果他能一直这么下去,那待她转正后,也可以考虑就他留岗查看。


让孙权就真做了他男人也行。


毕竟孙权起码皮好,活好,目前…还不算黏人。


想到这里,步遥冲孙权开口道:“其实刚刚主公问妾身的事,妾身并没有与您讲全……”


孙权觉得身上的寒气稍褪时,走至榻侧,掀开衾被,躺进了里面。


闭上双目后,他开口道:“说。”


步遥决定趁机再吹点彩虹屁,再腻歪腻歪孙权,搞一搞“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的悲壮氛围。


她郑重地开口道:“主公那日说,要与妾身死同穴。妾身听后,也下定了决心,要与主公同生共死。所以……”


“还有一年。”孙权打断了她的言语,冷不丁的说出了令她很是费解的四字。


“一年?”步遥不解地问道。


还有一年,母亲三年丧期满后,孤就娶你,让你成为孤的妻。


不过这句,孙权还未说出口,便睡了过去。


狗男人这种在高位待惯了的人,说话也经常云里雾里的,估计就是想让她猜不出来,好体现他的高深莫测。


步遥这么想着,也阖上了双目,入了梦。



孙权这次攻伐黄祖,还是没能成功。


黄祖依靠襄阳的刘表,一直采取防御战术。


周瑜派其手下大将,又增援了两千兵马,而他则和余下的兵士,继续驻守柴桑。


这一役,一直打到了建安九年的仲春。


直到粮草快要耗尽,孙权才不得不撤兵。


连着两年征讨江夏一地,却未得到其领土半分。


孙权虽未得胜,但却携走了江夏的一些军民,也不算攻伐无功。


步遥早就预料到了会是这个结局。


孙权还要再打个几年,江夏这地界才能取下来。


虽然取下来了,也只是能得到它的南部,她隐约记得,江夏其余之地,在赤壁一役后,被曹操把持着。


许是连续两年打仗使过于劳顿兵马,孙权便决定歇上一年,后年继续去打黄祖。


他一定要亲自将黄祖老贼的头给砍下来,以告慰其父在天之灵。



回富春后,梅雨已过,最是温暖宜人。


孙权这两月内不在,积压的公事过多,疲于奔波。


右臂上的伤虽然好的慢些,但庆幸的是,赶在夏季这种易化脓的时日前,基本已恢复如常。


步遥回来后,也一直没闲着。


她命紫荆在富春当地买了各色的胭脂水粉,这个世界的化妆品种类确实很单一,而且做工也不精致。


步遥将那些胭脂涂在面上,尝试着上妆时,紫冉还在她耳侧说:“其实每地女子喜欢的妆容都不大一样,比如在江东这一带,算是南方,女子喜好的妆容便偏淡些。而在雒阳或是许都这一带的北方之地,女子则会喜浓重艳丽的妆面。”


步遥听后,便觉,她开发的产品,必须得因地制宜。


毕竟她几乎还是都在江东的地界搞钱的,所以那些胭脂或是蔻丹的制作,便需要根据富春当地女子的喜好来。


不过孙权这个狗男人,却不喜欢她上妆。


后来她每每精心装扮过自己,孙权都会沉着声音命她洗掉,但是又不禁止她继续上妆。


起先步遥还很是费解,一贯与她审美一致的孙权,何时跟她不一致了?


后来她才发现,原来狗男人每次让她洗掉妆容的原因是:面上什么都没有,方便他亲她。


若是亲的时候,蹭到了一嘴的脂粉,确实不好。


想到这里,步遥无奈地摇了摇首。


说来,步骘也许久未给她寄过信了,她和孙权去江夏这几个月,他也只寄过一封书信。


哥哥到底是怎么了?


“步姬,您要小憩一会儿吗?”紫荆的言语打断了步遥的思绪。


步遥道了声好,便回到自己的小榻处安睡。


孙权忙碌的这几日,她并未去他殿中住,孙权也没唤她过去,二人也已经好几个月没那个了。


会不会是孙权在外有人了?


步遥觉得这件事发生的概率不低。


心中虽涌起了涩意,但步遥决定该休息时得好好休息,等她睡醒后,再想法子找出孙权在外浪|荡的痕迹。


步遥很快便进入了睡梦中,睡得正香时,却觉身上愈来愈沉。


好像有个重物,压在了她身上似得。


她觉得可能是自己压力过大,鬼压床了。


再然后,她发现,不是鬼压床。


她的嘴,竟被某个偷袭的狗男人给啃了!


“你几月前,不是说孤不行了吗?今日试试,孤还行不行。”


“……”



步遥醒转后,孙权仍在那一隅榻上,呼吸沉沉。


她回眸看向了他,觉得他此时的睡颜,看着很是柔和,完全没有平日的强势一面。


狗男人的睡姿,却是要比她强上不少。


步遥转回首,坐在榻侧,双腿有些酸软,她回想着刚刚……


刚刚,孙权好像说了一句什么。


有可能是她听错了。


因为她的意识,在那时也已然涣散。


若是她没听错的话,孙权应该说了一句:


好爱你。


不可能,应该是听错了。


步遥摇首,没再多想。从榻上艰难地起身后,想要去寻紫荆备水沐浴。


刚要迈出寝房,她就顿住了脚步。


孙权又说了一句话。


虽然是梦呓,声音极小,但她还是听清了。


“我好爱你。”


步遥心跳一顿。


她转回首看向床榻,孙权仍在安睡着,呼吸均匀平稳。


这话他是说给她的吗?


为何他称的是我,而不是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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