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就去学呀。”
岑烟进了浴室洗澡,温热的水流将她身上的疲惫洗了个干净,等她再出来的时候桌子上只放着一盘迷迭香烤羊排,他解释,“其他的不会,而且冰箱里也没有食材。”
她眼里藏着几分得意,唇角要勾不勾,显然是故意刁难他,“那我要你有什么用?”
岑烟眼神很认真,好像是真诚地在询问他。
她盯着他看,放在下巴上的手指点了点腮帮,“这样吧,你弹首曲子给我听。”
客厅里放着一架钢琴,但岑烟自从买来之后就没弹过,完全当做装饰品。
她其实会一点,但不太擅长。
岑烟知道,晏然川钢琴弹得很好,还拿过不少奖。他从前在学校表演的时候,往往花束都接不完。只表演过一次,后来因为送花的人太多,就没再去过了。
他这样的人,大概从来没有单独为一个人弹奏过钢琴。
谁也不敢指使他。
但岑烟敢了,她撑着腮帮,笑眯眯地问,“还不开始吗?”
晏然川看了她一眼,好像有些不满,但还是屈服。男人坐在钢琴前,那双像漫画里一样修长的手指打开琴盖,在黑白琴键上跳起华丽的舞姿。
他的身影逆着光,绅士魅力尽显。
她想起那时候,曾有女生小声地讨论,如果晏然川肯单独为她一个人弹钢琴就好了,同行的人立刻说她做梦,可能么?
向来是天之骄子的晏然川,即便是公开弹奏也只有校庆那么一次。
她听得有些无聊,好像也就那样。
“这首曲子叫什么?”
优美的旋律停了下来,他看她,“《蝴蝶》。”
岑烟揉了揉微微酸痛的腰,躺在了沙发上,小腿也疼。她也没说好听还是不好听,根本不给他休息的机会,“帮我揉揉腿和腰,酸。”
晏然川倒也不介意她一直使唤自己,犹豫了几秒钟走过来。
女人已经趴在沙发上,等着他按摩了。
晏然川垂着眼睑,没动,回想起刚回来时看到她的模样,大概猜出她今天做了什么,“在减肥?”
“没有。”岑烟最近有些放飞,平日里不敢吃的东西也吃了起来,还没有进组的计划,“失眠,所以想运动运动。”
大掌放在了女人纤细的腰肢上,他眸色像是被乌云遮住了皎月,暗潮翻涌。
这个姿势实在容易让人想歪。
晏然川喉结滚了滚,忍了忍,假装若无其事地帮她揉着腰。他怕弄疼她,没用力,岑烟不满地说,“你没吃饭吗?”
问完才发现,嗯,确实没吃。
可不是没吃么?某人一回来就被她折腾到了现在。
晏然川手上的力道重了起来,岑烟下意识地哼了一下,他眸色放在她脸上,语气里藏着几分坏,“疼?”
“……”她为了面子没反驳,“正好。”
略微粗糙的手指仿佛带着火在她身上揉捏,暧昧的声调控制不住地从女人嘴里泄出来。她咬着唇瓣,自己也意识到这道声音太不可言喻。
岑烟伸手到后面,一手拽住他的手,嗓音听起来像是在娇嗔,“你会不会按摩啊?”
晏然川眸色更深,在她攥着自己的手上看了一眼,和那张禁欲的面庞截然不同的是,滚烫的鲜血明显朝某个部位流去。
他失态得彻底。
如若岑烟再细心一点一定会发现,但她都没看她一眼丢下他去房间里去了。
夜晚。
浴室里的冷水落在男人结实性感的身体上,隔着模糊的玻璃能看到一道挺拔的身影。
他仰着头,视线带着几分欲色。
掌心滚烫,耳边仿佛还响着女人勾人的嗓音,潜伏许久的欲望蠢蠢欲动,终于直白地顺着水流落了一地。
岑烟来敲他的门,看到他面上怔了怔。晏然川眼尾残留着几分不可言喻的性感,看向她的眼神迷/离,好像下一瞬就会对她做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这样的表情,她从未见过。
她无意识地咽了口唾沫,“你……”
晏然川的视线落在她娇嫩的唇瓣上,无数可耻不堪的念头在夜晚里滋生,她就在他面前,他只需要伸出手就可以将她揽在怀里。
她的唇瓣很娇嫩,白嫩的皮肤很适合留下一些印记。
但是他很快就收回了视线,抬起眼时好像又变成了那座高不可攀的雪山,“怎么了?”
作者有话说:
发红包。
装,接着装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