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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子爱看脸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6(2 / 2)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过时不候。”郎郁尘眼皮子也未抬,一心都在这可爱的小东西身上。


“这个小东西它……它咬人……你看……”黄连速伸出他那只胖乎乎的手,嘴角有些抽搐。


我靠,咬人你还送给老子!郎郁尘下意识地将那小东西又扔给黄连速,腿肚子都在打抖,刚刚的爱心呢?


都随风了。


“它……蛮可怜的。”黄连速将那小东西包好,抽抽鼻子,又续道:“它在柴房焦土堆里趴了好多天,一动也不动,我……我好奇就把它拾了起来,它当时身上可脏了,可看不出颜色来。”


“柴房?你没事去那转悠个啥玩意。”郎郁尘拍拍手,抬脚便走。


“师叔你去哪?”黄连速跟个臭屁虫似的紧紧粘上。


“老子身上有味,去洗澡,你也要去吗?”言罢,郎郁尘又抬手闻了闻,还真是臭男人呢!


说到洗澡,黄连速又想起了什么,继续先前未完的话题:“那天我给这个小东西洗澡,刚碰到它,它就狠狠咬了我一口……吓得我现在都是用手帕包着……可不敢直接上手了。”


郎郁尘转身,欺身向前,幽幽道:“难道你想让我给它洗澡不成?”


“我觉得可行,给你,反正我养不活。”黄连速迅速将那小东西掏出来塞郎郁尘手里,不等郎郁尘抗议,拔足便跑,像是在逃避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


“喂,你慢点,别迷路了!”郎郁尘嘁了一声,暗骂道:傻子,老子要追你,你还跑得掉,不过倒是傻的可爱。


“不会,我有这个!”黄连速抬手,露出一截炭条。


嗬,傻子不傻呐。


作者有话要说:


郎郁尘:你咋又来了?


黄连速:我把你媳妇送回来了。


郎郁尘:咦,我媳妇怎么是一条蛇?


叶少漓:你再看,再看,好好看看。


郎郁尘:还是蛇,我丢……


叶少漓:*。&%*.#%!


☆、非礼勿视


虽说郎郁尘在这擎天楼住了八,九天了,可对这里一点也不熟悉,偌大的地方,除了木人,就连一个鬼也没找到。


这一身可真是一言难尽,随手一搓就能搓出颗巧克力豆来,可偏偏就是找不着一个有水的地方,若是那绝尘阁倒是好了,脱光直接跳湖里省事。


怀里的那个小东西倒是不嫌弃自己,还使劲往他衣服里钻,也不怕被熏死。


郎郁尘眯眼看看天边,阳光普照,万里无云,明明是个好天气,却显的这庭院更加寂寥,半个人影也无,郎郁尘有种进了鬼宅的阴森之感。


天没降大任于我,照样苦我心智,劳我筋骨,就连洗个澡都这么费劲,这都是什么地呐!郎郁尘一腔幽怨。


可有时候你踏破铁鞋也寻不着的东西却在不经意间就出现了。


郎郁尘正准备放弃,却听得一声声低哑的琴音幽幽传来,这低频音真是听的郎郁尘头晕目眩。


这谁?别人弹琴悦人,这人弹琴要命!


郎郁尘凝神聚气,用灵力护体,总算畅快了些,可怀里的小东西却欢脱不已,它探出小脑袋,左摇右晃,圆圆的黑眼珠东瞧西看,郎郁尘恨恨地将它小脑袋按了回去,拜托,有点欣赏品味好不好?


琴音从前边一处院落里传出来,郎郁尘疾步走过去,明明不过十余丈的距离,郎郁尘却走了一柱香的时间,却依旧还在原地徘徊。


鬼打墙?郎郁尘脑子里蹦出三个字。


走不过去,我飞过去可还行?


郎郁尘足下轻触地面,欲飞过那段诡异的距离,却被一道道屏障阻了去路,这摆明就是欲将人累死在这鬼打墙里。


设了如此多的结界,意欲何为?不过郎郁尘转念一想,我为什么一定要去探个究竟?管我屁事哇。


可老子要洗澡!


莫非这里边是个大澡堂子?为了防偷窥所以设了这么个牛叉的玩意?一边洗澡一边听音乐,会享受,只是这品味太独特了点。


郎郁尘挑起一边唇角,露出一丝不屑,要说破结界,郎郁尘可是把好手,与生俱来的天赋。


郎郁尘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于空中画了道符文,又念了道咒语,符文霎时间金芒毕现,郎郁尘将符文打入结界中,那结界瞬间破开一大口子,郎郁尘斜飞入内,之后犹入无人之境。


这谁设的结界,也太没水准了!不过这玩意自己咋看的那么眼熟呢?


等到了大门口,郎郁尘目露精光,果然没白来,那匾额上赫然写着两个大字:药泉。


字是真丑,郎郁尘又嫌弃了一番,不过不重要。


这就是洗澡的地方了,管它有药没药,洗了再说。


郎郁尘推开朱漆大门,那低频琴音戛然而止,随即又响起了一阵禅音,跟捅了马蜂窝似的“嗡嗡嗡”,郎郁尘头痛欲裂,这是什么鬼。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这回郎郁尘的灵力也护不住自己了,怀里的小东西飞了出来,它却闲庭信步一般在地上溜来晃去,很是悠闲。


郎郁尘顿悟,这八成是疗伤的咒语,方才这小东西还恹恹的,怎地忽然精神头十足,可惜郎郁尘还不会布结界,只得捂住双耳,勉勉强强撑住了。


一阵清风拂过,郎郁尘闻到一股浓浓的药香味,循这味找过去,还真让他找着一方水池,水雾迷漫,热气氤氲,水面上时不时冒出几个泡泡,跟熬粥似的。


郎郁尘有些怯弱,这玩意有毒没有,可惜自己也没带根银针,这万一是个毒池子,这泡泡一个一个咕嘟咕嘟地冒出来,莫不是加了诸如硫酸之类的玩意,郎郁尘脑补出一幕幕瘆人的画面,不由地两股战战。


“扑通”一声,那小东西毫不犹豫地跳了进去,随即在水里游来游去,自在的很。


郎郁尘窃喜,无毒啊,那我就不客气了,于是三下五除二地将衣服褪下,剥的跟只白斩鸡似的,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水花四溅,惊的那小东西慌忙躲开,差点被砸死。


郎郁尘游泳可是很厉害的,胡同里的浪里白条哇,现如今腿脚灵便,更是如鱼得水,他兴奋地追上那小东西,一把揪住。


小样,往哪跑,乖,我给你洗澡!


那小东西止不住地挣扎,心里郁闷地狠:能不能不掐脖子!


郎郁尘可不管那么多,掐着那小东西的脑袋就往水里按,不知是不是错觉,怎么觉得这小东西突然膨胀了不少,大了一圈。


“你是什么灵宠,像蛇又像龙的。”郎郁尘一边搓着这小东西的脊背,一边又道:“我现在呢给你免费洗澡,你可得给我安分一点,你敢咬我我可会睚眦必报的,听着没有。”


语气略凶狠。


“不过你的眼睛真的好像我家小宝,要不你就叫二宝吧。”郎郁尘随手摸了摸那小东西的尾巴根部,嘴角上扬。


手底下的小东西狠命地挣扎了一下,二……二……宝?可不可以换个字,还有,你的手可不可以不要乱摸,容易走火!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二宝,嘿,挺好听。”郎郁尘满意地点点头。


你给人家起名字难道不需要经过当事人的同意吗?二宝痛苦地挣扎了几下,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郎郁尘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给二宝洗洗涮涮,忽然一声震耳欲聋的龙啸,从池子里窜出一条与蟒蛇一般大小的白龙,郎郁尘一个趔趄,抱着二宝扑通一声跌入水池中。


小白龙?这又是什么鬼!


郎郁尘抹了把脸,又浮出水面,用力甩了甩头,那白龙已经不见踪影,池水渐凉,雾气消散,水面光洁如镜。


“郎郁尘!”一道胖乎乎的白影闪至跟前,声音振聋发聩,只见郎晴天怀抱一把古琴,脚踏水面,悠然而立。


哇,师尊厉害呐,不仅会狮吼功,还会轻功水上漂。郎郁尘敬佩之心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师尊,你不用喊这么响,我耳朵听力好着呢,嘿嘿。”郎郁尘一边搔头,一边将二宝深深地按进水里,可不能让这老头看见二宝,指不定有什么幺蛾子。


郎晴天单足踏在水面,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郎郁尘,紧绷着的脸褶子更深了:“让你来擎天楼可不是让你乱闯,有事可以叫丁丁,喊一声即可。”


丁丁?郎郁尘差点没笑喷,这名字起的怎么那么邪乎?


“那个师尊,刚刚那条白龙是怎么回事?还有,我什么时候可以跟你修习法术?还有……”


“你给我闭嘴!不该你管的别多问!”郎晴天冷哼一声,踏着水面跃过墙头。


耍什么酷,自己家走大门不就得了,非得浪费灵力飞檐走壁,嘁。


郎郁尘心里暗骂:脑残。


忽然又想起什么,朝着郎晴天大喊:“师尊,我没衣服换啊,能不能给我送套衣服来,我这衣服长跳蚤啦!”


郎晴天头也不回,消失在围墙外。


池水凉的人发颤,郎郁尘只得悻悻上岸,这才想起被自己按在水底下的二宝,他赶紧将它捞起来。


只见二宝浑身赤红发烫,一双眸子更是猩红可怖,鼻孔还流着血。


这是咋滴了?


郎郁尘搔了搔头,用十二分诚恳地语气道:“对不起啊,二宝,憋坏了吧。”


二宝气息不太稳,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还被强迫压着看,确实憋……坏了!


郎郁尘不管不顾地抓起岸边的脏衣服朝着二宝的脑袋就是一顿揉搓。


你确定这澡不是白洗了吗。


郎郁尘抖了抖身上的水珠,大咧咧地就上了岸,二宝吓得赶紧闭上双眼,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会走火!


郎郁尘正惆怅穿什么呢,这衣服脏的堪比抹布,这该死的郎晴天,帮忙拿套衣服能死吗!


郎晴天正擦拭着他的宝贝鸣凰琴,猛然一个大喷嚏,随即掐指一算,原来是被骂了,郎晴天广袖轻拂,鸣凰入袖。


又烦老子跑一趟!郎晴天愤懑却又无可奈何,谁让他是……我大爷!


这边的郎郁尘也是喷嚏一个接一个,倒不是被骂的,他是真凉,那衣服实在是穿不上身,心里膈应,只得在原地瑟瑟发抖,本来也没啥智商,这会仅存的那点智商也不在线了。


二宝飞身至郎郁尘怀里,一股热乎乎地灵流源源不断地渡入郎郁尘的五脏六腑,郎郁尘瞬间觉得温暖无比,他抱起二宝蹭了蹭它的小脑袋,小灵宠暖宝宝真是贴心呐!


这场面略心酸,一个□□的少年怀里抱着一条不知是什么物种的动物取暖。


“郎郁尘。”郎晴天踹门而入只见那人春光乍泄,气的吹胡子瞪眼睛,随手将衣物扔过去罩住了郎郁尘光洁的身躯,成何体统!简直不堪入目!


郎郁尘胡乱将衣服一套,顺手将二宝塞进里衣,非常憨厚朴实地笑了笑,讨好似的说道:“师尊,那个我……”


“你给我闭嘴!再烦我我就将你绑到草船上借箭去!”郎晴天冷哼一声掷袖而去。


我去,这么凶,我只不过想说师尊那个我谢谢你。


不过最后一句话倒有那么点意思,原来师尊也是个隐藏的段子手哇!


忽然胸口敏感处被什么玩意嘬了一下,随即涌起一阵滚烫,妈呀,这是塞了一根烙铁吗!烫死老子了!


郎郁尘抬手伸进里衣,将扒拉在自己胸口的二宝掏出来,狠狠瞪它一眼,没好气地凶道:“你吃药了吗,这么烫!什么鬼啊!”


二宝双眸噙着一泓春水,十分委屈,我不吃药,我想吃你。


作者有话要说:


郎郁尘:你是风儿我是沙,你发情来我吃瓜。


叶少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爆你菊花?


郎郁尘:抱歉,我刚刚没忍住放了个臭屁儿。


☆、祸及无辜


逍遥派每至十五日便休憩一日,这个规矩从繁盛到凋敝,已延续了好几百年,这日,还在美梦中呱唧呱唧吃着烧鸡的郎郁尘便被人拧了起来。


郎郁尘那个暴脾气,就跟吃了几箱地,雷似的,老子有起床气,请注意点!


“干什么玩意,一大清早的!”郎郁尘怒火中烧,连头发尖都带着情绪,一根根硬邦邦地朝天怒放。


“去吃早饭。”郎晴天重重咳了几声。


咳什么咳,有病吃药!


郎郁尘一心都在梦中的烧鸡上,这他大爷的都吃了半个月的斋了,哪有什么心思去饭堂再吃那什么包子馒头咸菜,他恨恨地哼了一声,又倒床上挺尸。


“郎郁尘!”郎晴天抬手一挥,被褥枕头纷纷飞出窗外,郎郁尘只着一条短裤跟条咸鱼似的趴着,竟然毫无反应!


郎晴天气的白眉一抽一抽地,正在想要不要给他一掌,先送他去九霄云外再睡会儿。


“师尊,弟子错了……”郎郁尘遽然一个驴打滚,瞬间扑到郎晴天跟前,忙不迭地抱紧郎晴天的大腿:“刚刚弟子被梦魇缠身,神思恍惚才会胡言乱语的,您大人有大量可别放心上呐。”


郎郁尘梦里的烧鸡终于啃完了,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瞬间清醒了,顿觉事态严重,我不管,大腿我先抱为敬,伸手不打笑脸人,嗬嗬。


“今日休憩,你可下山历练历练。”郎晴天叹了口气,将腿一抖,甩掉了郎郁尘这只鼻涕虫,旋即出了门。


哟呵,解放了?这关在山上都半个月了,简直闷成智障了。


你本来就是智障。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又冒出这么一句打脸的话。


郎郁尘也不恼,全当放了个屁儿,人逢喜事精神爽,看啥啥顺眼,放屁它都是香的。


他洗漱了一番,扣上一顶儒生帽,换上素白的校服,也不知从哪摸到一把凤竹扇,这么一捯饬,倒是人模狗样的。


虽说在梦里吃了一顿烧鸡,可它毕竟只是个梦,画饼充饥也不饱肚子,最终还是决定去饭堂,况且那什么木人丁丁,时常使唤不动,简直浪费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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