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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原来是个断袖》TXT全集下载_12(2 / 2)

“馥前辈她就是这样,我们不用等她回来,面具戴上,这就走吧。”魏延祯深知馥茗苔脾性,没有任何纠结,直接拿过放置几天的面具给荆长安,一来疤痕明显,二来也是防护,毕竟目前伤口愈合不久,还嫩着,就怕一不小心再给弄伤了。


“嗯。”荆长安点头,接过来便戴上了,跟着魏延祯出门:“走吧。”


“等下山,太阳就落山了,今儿肯定是没法赶回去,咱们去临近的小镇住上一晚,明儿一早再回京。”魏延祯道。


“好。”荆长安没有意见。


果然如魏延祯说的,两人下山天色就已经晚了,两人在镇上找了家客栈住下,第二天天没亮,就动身赶路,傍晚才赶回京城。


殊不知,便是离开的这些日子,有关两人的流言蜚语早已传开。也正是因为如此,两人才显眼,从进城开始,就被人看在眼里,各种闲言碎语就更加甚嚣尘上。


外头两人一无所知,还是回到瑞王府才发现气氛不对的。


“我怎么觉得……”


“嗯?”


荆长安摇了摇头:“没什么。”


话是这么说,视线却扫了四周好几眼。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总觉得大家看他眼神怪怪的。


这点,魏延祯其实进门前就注意到了,虽然他也疑惑,不过并没有当回事。挑挑眉瞥了路过的丫鬟一眼,待人仓皇而逃,才跟荆长安交换个眼神。


“怎么了?”荆长安不明所以。


“你先回去,我去见见父王。”魏延祯将包袱递给荆长安,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


荆长安目送魏延祯走远,又环顾看了看周围鬼鬼祟祟经过的人,没有深究,拿着东西便先回了魏延祯的院子。


然而到了魏延祯院子,所经之处,依旧如此,虽然下人们碍于魏延祯的威严不敢造次,但一个个也是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


荆长安奇怪着奇怪着也就习惯了,理都没理,就径自进了屋去。不过他虽然没问,但还是隐约猜出来,八成跟他有关,可那又如何呢?


摇了摇头,荆长安把包袱放到桌上,径自走到铜镜前坐下,好一会儿才摘下面具,看着镜子里脸上尚还明显的疤勾了勾嘴角。


“十几年了,总算是挖掉了。”抬手抚摸着,荆长安晃了晃神:“这疤,也不知道能去到什么程度,不过,都没所谓,丑是丑点,至少不用时刻戴着面具了。”


少了这招眼的面具,某些事情,活动起来,也就方便多了。


荆长安笑了笑,重新戴回面具,这才出门找人。


都是有眼力见的,荆长安这刚打开门出门,一小丫鬟就跑了过来。


“公子可有吩咐?”小丫鬟方才就扒着廊柱偷看来着,这会儿倒是跟没事人一样。


荆长安假装不知,只点点头道:“劳烦准备一下热水,我想沐浴早点休息。”


“公子不先用膳么?”小丫鬟问。


“不用,路上吃过了。”说罢,荆长安颔首,便退回房间关上了门。


热水送来的很快,荆长安刚坐了没一会儿,就到了。没让下人伺候,直接把人遣退后,便脱了衣裳进了浴桶。


在山里什么都不方便,几天没好好洗个澡,坐进水里那刻,荆长安长长舒了口气。


因为太舒服,荆长安懒得泡得不肯起来,整个人被热气熏的昏昏欲睡,便干脆靠在桶壁上,闭眼打起盹儿来。


而另一边,魏延祯也在书房见到了瑞王。


“父王。”魏延祯也不管瑞王是不是在练字,径自上前行礼。


瑞王动作不停头也没抬,语气懒懒地道:“回来了?”


“回来了。”魏延祯抱拳:“儿子见过父王。”


瑞王跟没听见似的,理也未理。


魏延祯看着,默了默,没再废话,直接道明来意:“父王,我们离开的这些日子,可是出什么事了?为何府里人一个个都古古怪怪的?”


第52章 赴约


魏延祯那话问疤,书房里依旧安静的落针可闻,瑞王还是没理。饶是魏延祯再沉得住气,也不免皱眉,生出几分烦躁来。


就在魏延祯快要耐心耗尽时,瑞王终于开口了:“前两日太后又提起你的婚事,且当着陛下的面,陛下便提了礼部尚书嫡长女柳雪嫣……”抬头见魏延祯果然一脸抗拒,不待他说话又接着道:“不过,让我给退了。”


魏延祯表情缓和下来:“谢父王。”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那……这跟大家古怪反应有何关系?”


“有啊。”瑞王一边写字一边道:“陛下指婚,那是荣宠,岂有不识好歹拒绝之理,为父也想要个温婉贤淑正儿八经的儿媳妇儿,可你不爱红妆爱蓝颜,训斥两句还带着男人离家出走,为父能怎么办?”


魏延祯:“……”


魏延祯默了好一会儿:“所以,现在是都知道我跟长安的事了?”


“啊。”瑞王点头:“满城风雨。”


魏延祯:“……”


“别这么看我。”瑞王瞥了魏延祯一眼:“此事确实有些超出计划,不过眼下,也确实不是给你议亲的时候,陛下生性多疑,与其让他查证,不如摊到明面上,坐实了你这龙阳之癖。”


魏延祯便笑了:“父王英明。”


瑞王没好气地瞪了魏延祯一眼:“回来这么些天,我不管你作何打算,也该收收心了,就算要韬光养晦,也不是学那些纨绔子弟。”


“孩儿明白。”魏延祯点头。


“对了……”瑞王想起来:“你们这是去哪了,一走好几天?”


“去找人,给他治脸。”魏延祯没有隐瞒。


“哦?”瑞王放下笔。


“还要养一段时间,才能知道效果,面具还是得戴着。”魏延祯本人并不在意那疤不疤的,但别人他管不着,不想任何人因此拿异样的眼光看待荆长安。


“戴着也没什么不好。”瑞王却一改当初态度,竟支持起荆长安戴面具了:“现在都知道你带了个戴面具的男子回来养在房里,这突然摘了面具反而惹人生疑。”


“父王。”魏延祯叹气:“是您钻牛角尖了,凡事痕迹太重才会惹人怀疑,顺其自然反而更好。”


瑞王也不生气,瞥了魏延祯一眼:“那也找个契机再拿掉面具,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打算如何安置他,难道就一直这么养着?”


“父王。”魏延祯不喜欢瑞王的语气:“长安他懂医术,他不仅是儿子要共度一生的人,还是府医,至少在我俩成亲之前,是这样,当然,他若另有打算,我也尊重他。”


成亲两字出口,瑞王脸色就不好看了:“成亲?”


“是。”魏延祯道:“长安他不是男宠,他是儿子决定要共度一生的伴侣,就像父王母妃一样。”


“胡闹!”瑞王脸色铁青,啪地一巴掌就拍在书案上:“你们是男人,古往今来,见过哪个男人跟男人成亲的?”


“那也没有哪条礼法,说男人跟男人不能成亲。”魏延祯不想现在掰扯这个事情,说出来只是明确荆长安在他这里的分量,也让父母有个心理准备罢了:“父王,既然事情闹明白了,儿子就不打扰您练字,先告退了。”心里还记挂着荆长安,说罢没等瑞王反应,抱了抱拳,就转身出了书房。


气的瑞王吹胡子瞪眼,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想想当下,便作罢了,左右日子还长着,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不过一个甘愿被人养于深宅的男人,想拿捏,属实简单。而且自己儿子自个儿清楚,自幼就有主见,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还拗,这点,从他找了江勉十几年就知道了,越反对越拧,不如顺其自然。


这么想着,瑞王叹了口气,又坐了回去。


魏延祯从书房出来,惦记着荆长安,没有耽搁,径自回去了。然而进门却没见到荆长安人,疑惑地一路找进去,便看到了已经靠在浴桶里睡着的荆长安。


也不知道泡了多久,这水都凉了。


魏延祯忙把人给抱出来塞进被窝,是又生气又无奈。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敲了荆长安脑门儿一下。


“不像话。”即便这样,也没把人闹醒,魏延祯叹了口气,给掖紧被窝,转身出去了。


他这刚开门,就有丫鬟恭敬快走过来,福身行礼:“世子有何吩咐?”


“你们怎么伺候主子的,长安在水里睡着也没人叫一下?”魏延祯眼底氤氲着薄怒:“再有下次,就不用继续留在府里了。”


“世子息怒!”丫鬟被吓得腿软,扑通就跪下了:“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魏延祯挥了挥手:“去备热水,烫一点,放点姜片,长安也不知道冷水里泡了多久,得去去寒,不然该病了。”


“是,奴婢这就去!”丫鬟如获大赦,叩了个头,赶紧爬起来去准备了。经过这顿训斥,心里是再不敢随意对待荆长安了,不管这人是什么,总之现在正得世子恩宠,那他也就等于半个主子,绝对怠慢不得。


热水很放送来,魏延祯挥退下人,亲自把荆长安又抱回水里。


刚一下去,热水一熏,荆长安就醒了。


“哥……”


“老实待着。”魏延祯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衣裳,跟着进去坐到荆长安身后,将人整个圈抱在怀,按着就一通搓。


他手劲儿大,荆长安被搓的皮疼,下意识就要躲,刚往前去一点,就被魏延祯一把搂腰给捞回去。然后又搓又躲又捞,来来回回这么折腾,没两下就把火给蹭出来了,这下火焰枪上,荆长安不动了。


“怎么不躲了?”魏延祯火焰枪故意戳荆长安尾椎窝,磨啊磨,嘴上却倒打一耙:“瞧给你浪的,就是故意这么蹭的吧?想我在这水里要你,是不是?”


荆长安翻白眼:“是你手劲儿太重,我这皮肉遭不住,跟搓萝卜似的。”


“萝卜?”魏延祯火撩起来,人就蔫坏:“这哪是萝卜,哪有萝卜这么秀气的,倒是你这萝卜坑不错,捣鼓捣鼓,不知道,能不能捣鼓出萝卜汁来。”嘴上撩着骚,手也前前后后不规矩起来。


就两人这姿势,几乎没有荆长安反抗的机会,没一会儿就缴械投降,被魏延祯大萝卜直捣坑底,捣了个彻彻底底。


好在魏延祯还记着不能让荆长安受凉,没有缠着没完没了,差不多就把人抱回了床上。


魏延祯给荆长安盖好被子,也没穿衣裳,擦干水就那么光溜钻进了被窝,他这刚钻进去,同样光溜溜的荆长安就滚他怀里不动了。


“别浪。”魏延祯直接给了荆长安屁墩儿一巴掌,拍完又揉:“再浪还办你啊!”


“困。”荆长安闭着眼睛:“哥去干嘛了?”


“还问呢,你个脑袋瓜子猜不到?”魏延祯又拍了荆长安一下:“咱们回来那会儿,一个个不是古古怪怪的么,我就找父王问了。”


“哦?”荆长安来精神了:“瑞王怎么说?”


魏延祯便把瑞王说的那些事给荆长安说了一遍。


荆长安愣愣地眨了眨眼:“这么说,咱俩的事,已经人尽皆知了?”


“是啊。”魏延祯手指绕着荆长安的头发玩儿:“这下,直接省去许多麻烦。”


“我看未必。”荆长安却道:“若是有心,投其所好便是。”


荆长安还真没说错,自那之后,总有官员带着自家儿子侄子的往魏延祯跟前凑,说的好听是让魏延祯指教,实则司马昭之心。


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魏延祯着实烦不胜烦。


“哎,你这怎么还一脸幸灾乐祸啊?”魏延祯倾诉了半天,却见荆长安一直在偷着乐,顿时不乐意了:“有歪瓜裂枣觊觎你相公,你怎么就不急呢?”


“你都说是歪瓜裂枣了,我有什么好急的?”荆长安走到屏风后,拿了披风出来。


魏延祯看着表情一顿:“你要出去?”


“嗯。”荆长安点头:“广义叔在仪来客栈,我去见他。”


这还是两人断崖谷回来后,荆长安第一次出门。魏延祯有点不放心,下意识就想要跟着,不过想想可能自己跟着不方便,便忍下了。


“其实……”眼看荆长安习惯性的戴上面具,魏延祯提醒道:“你脸上的疤恢复不错,已经没那么明显了,这面具戴不戴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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