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关心自己,而且是非常的那种。
顿时,身上的伤和脸上的都不算什么了。
甚至想让人再来打自己两拳。
请让殴打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但是司予没给其他人任何机会。
一打就能打一排。
赵星禾只能在边上瑟瑟发抖,深深感觉到其实司予对自己还是很不一样的,如果她不喜欢自己,没准自己现在早就被打得面目全非了。
这一场声势浩大的斗殴在司予的拳头下结束。
最后所有人躺在地上哀嚎,那个打了赵星禾伤的格外的惨。
这一次之后,赵星禾再也没打过架。
后面在学校也不知道是怎么传出来的,说是赵星禾能以一敌百,从此以后稳坐凤城一霸,再也没人敢来挑衅,自然也就收手了。
但真正让赵星禾触动的,却是司予在把这些人都解决了之后,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声线顿时的收拢柔和,送你去医院。
司予自己的拳头都划伤了,在渗血,嘴角也破了。
但是她最先关心的,还是自己。
好像是因为自己受伤了,司予的真实的关心和紧张才终于展露了出来。
那种紧张又克制的模样,让赵星禾感觉到挨打的是自己,但是疼的好像是司予。
是自己让她担心了。
从那之后,赵星禾彻底告别了被学校通报批评的公告墙。
再之后,司予同意要和自己谈恋爱。
现在想想,转折点好像就是那次打架。
所以在之后的许多年里,其实赵星禾常常会梦见。
但是这一次越发觉得清晰,当时很多没注意到的小细节都在梦里重演了一遍。
她才发现原来司予是这么关心自己的。
但总是那种默默地,不说出来的。
就像是知道自己不爱吃早餐又有胃病之后,每天都会等自己去上学,还会给自己温牛奶。
这个习惯有了之后,就保持了很多年。
砂锅里的鱼汤是奶白的颜色,开始咕噜噜冒起小泡泡,司予感受着赵星禾对自己的依赖,一只手贴在赵星禾的交叠在自己腰部的手上,那一次是我第一次那样生气。
确实再也没有见你那样过。赵星禾在司予的肩胛骨用下巴磨来磨去,声音软乎乎,我现在回头来想想,觉得你特别的爱我。
现在想到也不晚。司予感觉赵星禾在自己身后微微地晃,将火调小了,盖上砂锅的盖子,转过身去将赵星禾扶住,让赵星禾的头贴在自己的锁骨处,刚睡醒怎么像是还困?
不困了,想粘着你而已。赵星禾手指都并拢,一点点地使劲,现在手到了司予的背部,顺着往上滑上去,然后勾住肩膀,抱着。
之后长长的叹了一声。
司予又问她:怎么了?
赵星禾动了动,换了个更舒适一点的站姿,觉得非常的满足。
司予现在还穿着围裙,想让赵星禾先从怀里出来,自己就能将围裙摘了。赵星禾抱着不肯挪动一下,不要。
没办法,司予只好正面抱着她,将人轻松地往上一托。
赵星禾怀孕一个月了,体重还是这么轻,她只想赵星禾能在自己的努力下再长点肉,这么看着总感觉风都能将她刮跑。
抱着坐到沙发上,赵星禾便用胳膊松松地圈住司予的脖子,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个怀抱。司予的脸就在面前,她凑近,眨了两下眼睛,试探一样地在司予的嘴角亲了两下。
司予忍不住想笑,又怎么了?
鱼汤不用管了吗?赵星禾小声问。
司予:小火温着就好。
哦赵星禾又说,那晚上除了鱼汤还吃点什么呢?
司予道:你想吃什么都可以,硬菜?小菜?
赵星禾说,要够劲点的。
那就是硬菜了。司予想了想,红烧鸡腿,或者水煮肉片?
赵星禾含糊其辞:这些也就一般般够劲。
司予配合她:那什么最够?
赵星禾看向司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做饭给你吃,你却想
赵星禾接了司予的话:是的,我却想吃你。
司予故意说:那你求我。
美色当前,赵星禾只好说:我求求你了。
自从回来之后,赵星禾时不时在谋划着将司予推到。
以前不是没有过,但是次数太少了。
最主要的是因为自己总是被司予睡服了,之后就没什么力气再反攻。
但现在可不一样。
她怀孕了。
借着这个理由,赵星禾说自己要减少被睡的次数。
但是她还是需要适度的运动。
于是
司予不太满意赵星禾这么求:可是听起来有些没有诚意,如果我帮了你,那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好处?
好处多着呢。
赵星禾觉得司予现在有些坏,明明知道结果的事情,偏偏要说出来逗逗自己。
她不说话,司予就也跟着不说话,盯着自己,明显就是在等。
你可以获得快乐。想了许久,赵星禾才找出这个最大的好处,当然,我也可以获得快乐。
司予还将人抱在腿上,分明就是自己占主导地位。赵星禾的好处听上去是诱人,但不够诱人,还没有让她可以马上就投降的地步。
存了心要逗她,便又继续追问:还有呢?
还有赵星禾有些犯难,没有了。
司予道:那不行。
怎么就不行?我说行就要行。赵星禾凑了过去,司予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赵星禾这才反应过来司予要上来,自己贴上去亲了亲司予的嘴唇,那这样可不可以。
司予说:还不太可以。
赵星禾觉得司予太过分了,居然这样对待她怀孕的老婆。
想要站起来,结果司予又捏住了她的手腕不让走,将刚站起来一点的赵星禾拽进怀里,不慌不忙地盯着她。
两人贴着,赵星禾的腰上还按着司予的手,慢慢往上,最后停留在纤细的后颈。几根手指用了点力气,慢慢地拨弄赵星禾的耳垂,另一只手稳固的放着,不至于让赵星禾能起身跑掉。
赵星禾将眼睛瞪圆了,故意凶巴巴的问:可以了吗?
但她这样一点为啥哩都没有,反而看上去像是撒娇。
司予说:你要求我,还凶我。
赵星禾的声音很快软下去,司予在自己耳后摩挲的简单动作,让她感到双腿好像软的快没了力气,这次声音是真变得像求饶一样,司予
嗯?
赵星禾的手不知道往那放,摸索间找到敏感的源头,去握住了司予的一根手指,想要往后退,又没有机会,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开口说:你围裙还没有脱。
司予明知故问:刚刚不是你说没关系的吗?
赵星禾咬咬唇,深深感到自己不是司予的对手。只好开口做最后的挣扎:今天不是你睡我,今天是我睡你,不然你就去睡书房。
又来这招。
司予失笑:刚刚还说要求我的,你这个小骗子。
赵星禾说:我求过你了,你觉得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