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在家里,难不成被他带去学校了?”“妈还真说对了,宗玚真是个心机深的小杂种!”宗建国狠狠一锤被子,胖脸上凶相毕露,嘴一张就露出两个漏风的门牙。原本容凰看见他在凤病病的房间里乱翻还挺生气,可见到他的牙,火气先消了三分。假如宗建国的门牙已经换过了,以后再想长出来就难了,只能用假牙。想想就很开心呢。不过想到初见时宗玚被宗建国欺负的模样,容凰又气成了一只河豚。熊孩子不听话怎么办,多半是皮痒了,打一顿就好了。容凰看着下了床往门口走的宗建国,湿软的眸子转了转,手指动了下。“砰——”“啊——”宗建国的惨叫声引来了院子里撵鸡的韩梅,连忙放下扫把赶了过来。看见被两口袋粮食死死压在地上的宗建国,韩梅一拍大腿,哭天喊地,房顶都快被掀了,“哦呦这是造了什么孽,你瞎跑什么?”昨天刚在宗玚这小杂种的房间门口摔没了两颗牙,卫生院的医生说宗建国的门牙已经换过了,只能去大城市弄个假牙。今天宗建国不吃教训又跑来宗玚的房间,结果又被粮食给压了。宗玚可真是她宗家的灾星!!“建国你别喊了,妈这就把粮食弄走。”韩梅身宽体胖,轻而易举就把两口袋粮食搬起来放到粮食堆上了。韩梅把宗建国扶起来,弯下腰给他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再抬头一看,发现宗建国门牙上的伤口又流血了。韩梅眼前发黑,恨不得打宗建国一顿,可转念又想到这是她三十多岁才得来的儿子,左手重重抬起,轻轻落下,“你可真是个冤家!”宗建国哭得都快断气了,他怎么这么命苦,找个东西都被粮食给砸了。宗建国哭丧着脸,哀嚎道,“妈我身上疼,我牙疼呜呜呜呜”韩梅急得满脸汗,一时半会又找不到宗大伟,估摸着他去找人搓麻将打牌了,只能一个人带着宗建国去了卫生所。容凰坐在凳子上笑得前仰后合,都快岔气儿了。“活该,让你们欺负凤病病!”容凰施了个清洁术,将满是灰尘的房间给弄干净,又给床上的被子做了个着重清洁,才躺到了床上,等宗玚放学回家。洪县的小学中午不提供午饭,宗玚一般都是回来吃午饭的。只是韩梅带宗建国去卫生所了,厨房里冷冰冰的,锅都没热。好在宗玚有先见之明,在回来的路上去小卖部买了两个面包,刚好能填饱肚子。这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宗玚倒也习惯了。只是他担心小仙女不习惯吃这么粗糙的食物。“等我期末考试考到年纪第一,会有二十块钱奖励,到时候我给你买好吃的。”宗玚撕下一点面包,递到容凰的嘴边,小心翼翼的说道。搁以前容凰是不会吃这样干巴巴的、硬得能拿来当暗器的面包的,只是她和凤病病是男女朋友关系,有难同吃。容凰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没啥味道。快穿反派又甜又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