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指了指那边的凤病病。得到梵卓女王的垂青,周围的男人都暗暗将嫉妒的眼神投向角落里的男人。“喂,女王陛下亲自发话要你呢。”身边的男人推了下霍尔,“你可真是运气好。”霍尔微敛的眼睫轻颤,空茫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冷。要他?霍尔心底冷笑,若不是马失前蹄被人注射了药剂,他才不至于来到这里,成为一个血仆。见霍尔不动声色,周围的男人都觉得他不识好歹。站在最前面的容凰和安格斯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制止了安格斯上前的举动,容凰抬手遥遥指向霍尔,“你,上前来。”霍尔抬起头,连容凰的脸都没看清就迅速低下了头。在接二连三的催促声里,霍尔绯色的唇紧抿着,抬步走上前。“你叫什么?”容凰看着三步外气质衿贵清冷的男人,纯黑的眼里带着兴味。瞧着凤病病的样子也不像是会沦为血仆的,难不成是被人搞了?就像她先前那样。毕竟凤病病也算是个小反派嘛。霍尔听到容凰的声音,下意识抬起头,便对上了容凰清艳的脸。漆黑的瞳孔晃了下,霍尔再次垂下了头,白皙脖颈间的锁链染上了几分禁忌之感。“霍尔。”“霍尔”容凰重复了一遍,腔调柔软奶气,“好名字。”一旁的安格斯突然觉得自己成了一只电灯泡。看样子女王陛下是看中了这个漂亮的血仆了。但安格斯还是想向容凰介绍一下其他的血仆,“女王陛下,您看这个血仆,是出自落魄的贵族之家,据说以前很受贵族女人喜爱呢。”容凰挑了下眉,漆黑的眼瞳渐渐转变为红色。是发怒的前兆。安格斯连忙闭了嘴。“你话真多,像是东方王宫里的老嬷嬷。”安格斯:“”“这些人从哪来的送回哪里去,我只要他。”容凰抬了抬下巴,指向霍尔,“他以后就是本女王的歌者了。”歌者,对血族拥有致命诱惑的人类。歌者,对于一个血族来说,是一生唯一的存在。霍尔舔了下后槽牙,眼里闪过一道莫名的情绪。安格斯表示也很震惊,但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连同那些男人一齐被容凰赶出了城堡。容凰拎起华贵而庄重的宫廷长裙裙摆,朝着楼上走去,同时开口道,“跟上,霍尔。”霍尔视线不动声色地在豪华的城堡里扫过,抬步跟上了容凰的步伐。一路踩着猩红的地毯来到三楼,霍尔还没来得及查看三楼的环境,就被容凰隔空手指一勾,勾进了她的卧室里。卧室的门咔嚓关上。霍尔的胸口被一股力道抵上,被迫往后退去。连着后退了几步,霍尔的后背撞上了房门。娇软中带着奶香的女性躯体贴上他的胸膛,温软的指尖轻抚上他的颈侧。那是血族吸食鲜血时,用尖细的獠牙刺入的地方。霍尔出自贵族家庭,当然也接触过低等血族。印象中,他们的皮肤是苍白冰冷的。不像眼前的人,温暖,透着奶白。就在霍尔晃神间,尖细的獠牙已经抵在了他的颈侧。“我可以吃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