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凶戾的野兽一旦有了想要保护的东西,会比平时更加危险。就算只是在边缘来回试探,也会引得野兽露出锋利的爪牙,将对方撕成碎片。也就丁光霁这傻小子不怕死,还一门心思的想去打探。璩成摇了摇头,幸亏丁光霁不是家里最大的那个,不用继承家族产业。如果是他接手璩成摁了楼层,看着能够反照出他和丁光霁的电梯壁,丁家得破产吧?两人下了楼,却没找着荣宾白。璩成猜测是荣宾白自己开车走了,想了下掏出手机让荣家管家等会儿安排医生过去看一下。上次荣宾白出车祸,头部和内脏都有很严重的损伤,差点没命。在重症室躺了两个月才转移到普通病房。可经不起再折腾了。-荣宾白没有回荣家,直接去了他自己的住处。下车绕到车的另一边,荣宾白打开车门把睡着的小姑娘小心翼翼的抱了出来。容凰趴在他的怀里,动作依赖地蹭了蹭他的胸口,白生生的手指下意识的揪住了荣宾白的衣服。开了门之后荣宾白直接抱着容凰上了二楼的卧室。容凰睡得不是很安稳,刚把她放到床上就翻了个身要醒来。荣宾白轻蹙了下眉,放轻了动作给容凰调整了下睡姿,然后盖上被子。黑色被套与小姑娘奶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给人极大的视觉冲击。荣宾白喉头滚动,深邃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小姑娘看。从精致的眉眼到秀气的鼻子,再到红润的唇,一路往下,是纤细的脖颈。荣宾白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状,眼神是极致的偏执黏稠。小姑娘动了下,一只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如今天气不是很冷,荣宾白也没有再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荣宾白纤长浓密的眼睫微敛,最终弯腰,上半身倾轧下来。指腹缓缓摩挲着小姑娘的眉眼,带着极度的眷恋。荣宾白叹了一口气,心底压抑的情感在这一刻轰然爆发。最终化为一吻落在唇间。不带,只有珍惜,和失而复得的欢喜。片刻后,荣宾白直起身,深深看了一眼容凰,然后转身离开了卧室。等医生过来给他检查完身体,荣宾白去了书房,拨了一个电话出去。-容凰醒来的时候,脑袋有些疼。哼唧着翻了个身,容凰揉了揉眼睛,慢吞吞睁开眼。周围的环境无疑是陌生的。容凰眨巴眨巴眼,这是哪里?昨晚她好像在南丹会所的,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开机宴结束了吗?容凰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倒是好像做梦梦见了凤病病。容凰叹了口气,莹白的小脸带着点沮丧。凤病病不是说好了这个世界见的吗?怎么到现在还没出现?难不成是在跟她躲猫猫?容凰抓了抓头发,不紧不慢的坐起身。一低头。哦豁!本大王是被哪个坏东西换了衣服?而且还是男人的睡衣。所以本大王被看光了吗?容凰提起领口往里面看了眼,很好,很平啊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本大王还是清清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