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变,冷声呵斥,“你们这是干什么?这里是父皇的寝殿,容不得你们乱闯!”
雍旌慢条斯理地垂眸理了理宽袖,漆黑的眼眸直直看向二皇子。
“诸位大人怀疑父皇病危是背后有小人作祟,便来瞧瞧,这不就看到你和容贵妃在这儿。”
众大臣:我不是我没有你瞎说,我是被逼的。
“你胡说什么?”二皇子大怒,他可是等着皇帝驾崩然后传位给他呢,怎么会害他?!
雍旌面不改色,偏头看了眼右后方的丞相,轻声道,“还请丞相自作抉择。”
丞相眼皮子一跳,张了张嘴,攥紧了手上的东西。
原本他是皇帝那边的,也就是二皇子那边的。
可是雍旌拿了这些年他家族里年轻一辈卖官鬻爵的证据摆到他跟前,还拿出圣旨,说这是皇帝清醒时写下来的,让他在百官面前读出来。
为了丞相府一两百口人,丞相还是服软了。
反正无论谁登基他丞相的地位都不会发生变化。
二皇子登基最好,可现在他在众人眼里已经是三皇子阵营的了,若是再跟墙头草一样两边倒,这不是自找死路么。
“皇上还清醒时就已将传位圣旨交由老臣。”丞相有些心虚的看了眼二皇子,沉声道。
二皇子看向丞相,他手中明黄色的圣旨格外显眼。
再结合这群大臣以雍旌为首的态度,二皇子瞳孔骤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