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一试。柳景文没有解释,只是挽起袖子,说道:若是不会,还有你这个师父呢,到时教教我不就行了。算了。夏阳可不想他进厨房,一身油烟味不适合出现在柳景文身上,还是我去吧。他抬腿就要往厨房走,我现在没事了,他不能总是捣乱吧。柳景文上前拦他没拦住,也随后跟进厨房,夏阳刚一进去,就像与厨房犯怵一样,马上恶心的不得了。柳景文看他又要呕,急忙捏住夏阳鼻子,你快出去吧,这是孩子疼你呢,不想让你做饭。他推着夏阳出去,为了增加说服力,还道:孩子在你肚子里,就向着你,一定是看我这个阿父好吃懒做,让我做饭呢。怎么会?夏阳听到柳景文的话,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但心里还是高兴,一定是他不喜欢油烟味,又是个懒孩子不想多动。还真照夏阳这话来了,以后只要他一干活,这孩子就在他肚子里不消停,闹的厉害让他什么也做不了。当然,这都是后话。行啊。夏阳吃到柳景文亲手做的饭菜,没想到味道不错,惊讶的看着他问道:你怎么会做饭?在夏阳印象里,这里的汉子从不下厨,何况柳景文还是个读书人,又有柳父的百般疼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柳景文道。他能说被柳母整怕了,送去的饭菜没有一样是好吃的,特别是咸的柳景文都不敢吃,只能自己想办法学着做饭。柳婆子。夏阳见他不说,当即明白怎么回事,叹息道:你也没少受苦。应该感谢她。柳景文笑道:若是没有她,我还不会学做饭,就不能做给阳哥儿吃。夏阳看他一眼,耳朵莫名有些发热,这样的话柳景文每天都要说上几遍,几乎不带重样。他心里叹息:好怀念以前斯文一本正经的小秀才,纯情的让人都不敢靠近,这样天天撩人的柳景文真让人受不了。我去洗碗。夏阳吃完饭,端着碗往外走,被柳景文一把抢过去,孩子不让你进厨房,你就别去,以后都我做饭,省得他折腾你。我看他是欠揍。夏阳轻轻拍下自己肚子,教训道:不听话,等出来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柳景文笑着看他一眼,没有说话,若是真能打好,自己也不用操心了,随他教训就是。我去大棚看看。夏阳见自己没事,说道:西瓜要熟了,过些天就摘下来卖,我看看是不是再种一季。等我一下。柳景文道:我跟你学学,等庄子上移栽的时候,就不用你去忙了。用不到你。夏阳转身往外走,怕柳景文跟去,又回头叮嘱道:那些都是老把式,我一说他们就会了,再说还有二树、三树他们呢。快去忙你的。夏阳摆摆手离开,恐怕柳景文跟上,步子迈的特别大,我一会儿就回来。他可受不了柳景文目光一直随着自己转,最主要总是看自己肚子,时刻提醒他有孕的事。阳哥儿,恭喜呀。柳夫郎,真是大喜,这么快就有孩子了。双喜临门,一定是个大胖小子。夏阳一出门,就遇见几个村民,他们看着夏阳就开始恭喜。他脸上神色一僵,干笑几声道:多谢,多谢。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夏阳不想与他们攀谈,见他们似乎有意停下脚步,急忙道:以后有时间我们再聊。他脚步匆匆,快赶上小跑一样,往自己大棚走去,迎面却又遇见二树。他一见夏阳就笑道:恭喜阳哥儿,很快就会有个孩子抱在怀里逗弄,享受父子天伦。气不气我还不知道呢。夏阳没好气的说道:都说儿女是来讨债的,他说不定还要气我呢。这一早上,就折腾得他难受,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怎么会?二树诧异的摇头,不可能,我侄子特别乖巧,每天看到我都要我抱,特别招人喜欢。是吧。夏阳想到以前自己看到的小孩,一个个乖巧的依在大人怀里,每次看到他都会逗弄几下。唉!夏阳用手抚、摸自己腹部,自己的孩子也一定是个乖巧可爱的孩子,真希望他早些出来。现在就想逗着玩儿了?二树笑道:别急,很快,你可以问问大夫什么时候生。不用问。夏阳自己会算,这个孩子应该是九月生,我知道什么时候生。他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脸上神色柔软,眼里布满慈爱,完全是一副期待的模样。阳哥儿,你等等。夏阳刚要和二树说,过几天卖西瓜的事,就听到有人喊自己。他一转头,就看着一个小哥儿急忙向自己跑过来,还招手让自己停下,夏阳抬腿迎过去。问道:怎么了?找我什么事?这么着急?这个小哥儿,是看守村子当中的一位,夏阳疑惑:怎么会找上自己?你快去看看吧。小哥儿呼哧带喘,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一把抓住夏阳胳膊,在村口闹呢。谁呀?夏阳奇怪,闹什么?你们打出去不就行了?谁敢?小哥儿不由翻个白眼,说是找你,特别厉害,我们说让等一会儿,派人过来找你过去,当即就闹上了。作者有话要说:祝:宝宝们,双节快乐!心想事成、笑口常开!鞠躬!感谢在2020-09-30 20:59:11~2020-10-01 22:10:3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云上等风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云上等风 14瓶;艳阳高照zhy 10瓶;鱼儿、美人虞、荆棘鸟 5瓶;今天也要减肥成功呀~ 2瓶;未来可期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80章慢点。柳景文追上来,拉住夏阳道: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若是他不好你也会不舒坦。他目光落在夏阳肚子上,眼里有些后悔,不应该让夏阳有孕,只是这种意外谁能想到。柳景文始终以为夏阳不会怀孕,即使有也不会这么快,但事情往往出人意料,想要夏阳好就要时刻注意保护孩子。我给忘了。夏阳也反应过来,他习惯大步流星的走路,现在一时改不过来,你放心,我会注意的。即使他再尴尬无奈,这也是自己的骨肉,夏阳怎么会不喜欢,他只是一时转不过弯,也记不住罢了。什么事?柳景文转头问一旁的小哥儿,谁找阳哥儿,又闹什么?他听到小哥儿的话,已经猜到是谁过来,柳景文蹙眉道:上门就闹,还是在村口,这是想做什么?妄图施加压力吗?柳景文看眼夏阳,其实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夏阳的态度,他想尊重夏阳的意思,知道是什么想法?还用说嘛。夏阳没等小哥儿说话,不在意的笑笑,一定是夏家人,否则谁会底气这么足?他眼神嘲讽:真是无孔不入,只要有一点甜头可占,马上就冒出头来。夏家人一直没出现,夏阳还高看几分,没想到还是来了,估计也是听到柳家村发财的消息晚了。这才迟迟没有动静,让夏阳彻底忘记这一家人。我过去看看,你别去了。柳景文从夏阳的话,还有冰冷的眼神中明白,夏阳对他们没有任何亲情。你现在不能受刺激,也不能动气。柳景文道:不能因为他们,让你们父子有任何的不适。这些事情,柳景文已经向大夫打听清楚,一点点的意外,他也不想有,还是自己出面处理比较合适。不用。夏阳笑道:他们都不在我眼里,我怎么可能因为他们生气,不过是一些不相干的人。但是。柳景文不放心,还想继续劝说,被夏阳拦住道:这事只能我出面,让他们死心你们谁也做不到。他还有话没说,无论是柳景文还是柳父,或是任何其他人出面。夏家都不会甘心,可能还会借题发挥把事情闹大。到时柳景文和柳父他们,还有柳家村其他人都不能幸免,会被一些有心人推动,名声尽毁被十里八村戳脊梁骨。我陪你去。柳景文坚持,不顾夏阳反对,说道:你是我夫郎,嫁给我,我就是你的依靠,该软时则软该硬时则硬。他眉眼含笑,看着夏阳的目光全是温柔,似乎在向夏阳表达什么,也似乎有自己的坚持。好。夏阳沉默片刻,突然洒脱的一笑,耸耸自己肩膀道:我们一起。他牵着柳景文的手,在这一刻突然明白。无论什么时候,柳景文都不需要自己护在身前,他需要的是与自己并肩面对一切。这无关尊严,是夫夫两个情深所致,希望为对方遮风挡雨。是两个人相濡以沫,想要并肩前行执手与共。还有没有道理呀?你们柳家村就是这么对待外村人的?夏大嫂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哭天抢地的控诉。就因为你们柳家村现在挣钱了,在十里八村出人头地,就看不起我们这些乡邻,我们可是你们柳家村的亲家。你们竟然不让我们进村,你们柳家村还有没有人性?夏大嫂指着眼前的几个小哥儿骂:你们赶紧给我滚开,我要进去看看,我们家阳哥儿是不是被你们暗害了。暗害?一个小哥儿直翻白眼,不屑的说道:若是暗害,等你们来骨头渣子都没了。哈哈哈。其他小哥儿全部在一旁大笑,就是,这么惦记早干什么去了?就那点花花肠子,当谁不知道吗?当初夏阳是怎么嫁进柳家村,又是怎么抬进来,没有一个人不知道,就是附近一些村子也清清楚楚。夏大嫂这些言辞,想拿捏人恐吓他们,这几个小哥儿没一个怕的,无非是顾忌夏阳不敢撕破脸皮。否则在夏大嫂刚一闹时,他们就会动手把人撵走,穷的时候都没人敢来柳家村闹事,现在他们更是不怕。你,你们?夏大嫂哭嚎半天,这些小哥儿就是拦着路不让进村,她也是实在没办法。眼角瞥向夏母,灵机一动道:娘,你倒是说一句话呀?找三弟可是爹同意的,你不能不管呀。我,我。夏母怯懦的看看夏大嫂,又看看几个眼神莫测的小哥儿,缩了缩自己脖子,他们不是说找阳哥儿去了吗?老大。夏母又看向自己大儿子,满含期待的说道:我们再等等吧?你看其他人也是在外面等着。嗯。夏老大看看村子口,站着的一些想要进村的人,道:那就等等,三弟出来之后再说。说什么?夏大嫂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上去掐一把夏老大,骂道:你个没出息的,我们是柳家村亲家,他们这么对我们,就是看不起我们,你还等什么?不怕别人笑话吗?我。夏老大人高马大,却是被自己媳妇儿掐的直咧嘴,也不敢反驳一句。还讨好的笑笑,对夏大嫂道:不是说了,都是这规矩,我们来时也听说不能随意进出,你就先等等。不等。夏大嫂一掐腰,蛮横的说道:我现在就要进去,倒要问问柳家人什么意思?就是这么对待亲家的,是看不起我们这些穷亲戚吗?她在夏家是一手遮天,夏老大为人老实本分被她管的死死的,不敢对她的话有任何反驳。夏母那是懦弱无能之辈,进门没多久就让她看出苗头,轻易的夺过管家权,除了夏父需要她忌惮几分。可以说,夏大嫂面对夏家其他人,是无所畏惧简直是她一言堂,就连后进门的弟妹也要受她管束。不等就滚。夏阳过来,正好听到这些话,毫无表情的脸上布满不耐,这里没有人与你们有瓜葛,以后也别提我的名字打着我的旗号,我丢不起那个人。夏阳。夏大嫂当即恼怒,还以为是在夏家的时候,指着夏阳道:你个没人要的老哥儿,还反了你了,竟敢这么和我说话?呵。夏阳冷笑,眼里带着戏谑的说道:还有一句,我替你说了。下面那句话就是,今天别想吃饭了。哈哈哈。柳家村小哥儿,听到夏阳的话,顿时哄然大笑,看来说的太多,阳哥儿离开这么久,还记得这句话。怎么会不记得。夏阳双手环胸抱着肩膀,毫不在意的道:一天能吃上两顿稀饭,就是这位夏家大嫂大发慈悲,脑袋进水忘记粮食有多金贵。若不是需要我干活,估计可能都忘记我需要吃饭。夏阳嘲笑道:就是这样,还每天找借口闹腾,想尽办法克扣一顿。他看看夏母又看看夏老大,眼神陌生带着厌恶,这也配是这具身体的亲人。一个个都眼看着进门的媳妇儿,使劲一切招数,对付自己儿子和兄弟。却是像没看见没听到一样装聋作哑,视而不见的当做没这么一回事。你?夏大嫂还要继续喝骂,但是触及夏阳那冰冷的眼神,突然打了一个哆嗦,你怎么说话呢?她下意识后退一步,看着夏阳身姿挺拔,背脊挺的笔直,再不是那个沉默不语,对自己低头的自卑小哥儿。我怎么说话了?夏阳道:不是回答你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