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火朝天的场地上霎时一片死寂。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500字,祝大家端午快乐!本章的留言会有红包。
三天小长假,你们都想好怎么happy了吗?
不知道你们的家乡关于端午有没有特别的风俗,在我的家乡端午又叫娃娃节,小孩子要在手上系彩绳,脖子上挂香囊,还要换一身新衣服,小时候真的特别喜欢这个节日,几乎跟过年一样美好。
所以发完新章的我,要出门去买彩绳和香囊了,小可爱们,娃娃节快乐哟!
第84章
穆,自从你去了华夏,我想见你一面比见总统还难,你他娘的到底成天在忙活什么?这么多钱还不够你赚的?
m国的国防部副部长,顶着如斯唬人头衔的埃托尔接到下属的通知就赶回了自己的府邸。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穆南城本来坐在埃托尔家的客厅正慢条斯理地喝着茶,见到自己的老朋友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一口没憋住,噗一声,刚抿下去的茶水全喷了出来!
埃托尔年近四十了,但是身体素质极好,他刚从军营回来,迷彩服外套攥在手里,上身只穿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宽阔的肩膀和比别人大腿都粗的手臂赤裸裸地露在外面,魁梧得像一只嗷嗷叫着的大棕熊。
男人的粗狂和野性本来也是一种帅如果埃托尔没有顶着一头齐肩的绿色长发的话。
埃托尔大马金刀地在穆南城对面坐下,冲垂首站在旁边的随从挥了挥手,穆南城深深看他头发一眼,抽搐着嘴角撇过了眼去。
埃托尔完全不能察觉到好友内心的波动,他拍了一下桌子,满桌的杯子一阵咣当乱响,他粗声粗气道:
你的事我让人去办了,你放心,不管是谁截了你的道,老子都把人揪出来一刀一刀把他片了给你下酒吃!
咳!穆南城一口气还没缓过来,连连摆手,不用,什么人干的我心里有数,这事我自己来处理,你别插手。
到底是谁干的?埃托尔牛眼一瞪,粗壮的上身往桌子上一压,小心地问,是不是华夏政府?
穆南城莫名:我好好的在华夏做生意,政府搞我的货轮干什么?你别忘了,我也是华夏人。
那你是得罪了谁?这可不是什么小狗小猫就能做得出来的手笔,cia?kgb?mi6
别乱猜了,跟政府无关。
我想也是,要到了这程度了早他妈上飞人了,谁还玩你货轮呢!
埃托尔拿起桌上一个杯子把里面的凉水都灌了下去,然后站起身拉住穆南城,满面兴奋地说,你来得正好,露两手给我的兵瞧瞧,让他们见识见识安第斯神鹰的风采!
不去,穆南城劲痩的体型几乎只有埃托尔的一半,然而他只轻转了下手腕就从埃托尔蒲扇般的大掌下脱开了身,理了理皴皱的袖口,他漫不经心道,我现在就得回去,家里有急事。
你的急事不就是让我给你把那几条船找出来吗?埃托尔奇道,还有什么其他的事?
穆南城嘴角微牵,那是个怎么看怎么有点微妙的弧度,像是想笑,又不想笑得太明显,非要形容的话,就像是他得了什么绝世大宝贝忍不住要跟人炫耀,又怕炫耀出来遭人眼红似的,他含含糊糊地说:
家事。
这话倒是提醒了埃托尔:
哎对,我听说你把个小男孩带回了乌托城堡,怎么着,你生了个儿子啊?
穆南城一脚踹过去:
滚你妈的!
不是儿子?
埃托尔硬生生挨了一脚,他只是听到情报,哪里知道小男孩是多小,他跟在穆南城后面连连追问,那是什么人?哎你先别走,把话说清楚呀,这么吊着老子胃口你还是人不是?
穆南城头也不回地迈出埃托尔家的门槛,冷冷地丢下三个字儿:
你爷爷!
嘿!埃托尔出离愤怒,继续喋喋不休,他爷爷的你说的是人话吗?你大老远跑回来就为了让我给你办事连酒都不请我喝一杯你个死不要脸缺德带冒烟的你等等!我非得上你家看看去!
穆南城像是想到了什么,疾走的步伐忽然停了下来,他转身看着埃托尔,浓密的眉梢挑起:
你要跟我去乌托城堡?也行,把你的波比也带上!
然后呢?
鱼塘边的空地上,萧然瞪着乌溜溜的眼睛,听得目瞪口呆。
冯至比穆南城会讲故事,连说带比划,绘声绘色,只用一张嘴就给萧然播放出一部吴宇森暴力美学大片,片中的男主穆南城俊美无俦渊渟岳峙,一夫当关所向披靡,而且冯至很明智地把最后一段过于血腥的场景省去,只说到穆南城从高逾十米的大树上翩然降下宛若神祇,戛然而止,荡气回肠。
萧然甚至怀疑起这个故事的真实性,穆南城真有那么帅?
但是当冯至停下来喘口气儿时,他又忍不住催促,
接着说呀,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先生他们就进了基地,和吴司令签好了合约。
冯至又烤好了一条电鳗,他把鱼起到萧然的盘子里,然后开始帮他烤肉片。
那个,那个,要刷一层蜂蜜,刷了才好吃!
ok!
你接着说呀,后来呢?
合约虽然签了,但是我们原住民还是很不服气,大家商量到最后,决定铤而走险,土地虽然是以海登名义签下的,但是我们查到真正给钱的资金方是一个叫做恩南贸易的外国公司,于是村子里有枪的人都集结起来,决定杀到恩南贸易在湎北的办事处去,当时我们想,要么绑来恩南贸易的员工来跟对方做交易不许他们烧掉罂粟园,或者运气够好找到合约撕毁,再不济,也要他们付出血的代价
冯至摇头苦笑了下,
我们湎北人习惯了一切问题都用武力来解决,当晚恩南的办事处里几个值班的人都受了重伤,穆先生很快带人赶了过来,他十分震怒,把几十个村民连同我,都赶进了雨林里。
为什么要把你们赶进雨林里?
冯至眼角抽搐了下,这只是一种含蓄的说法,真相当然是穆南城带人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他们只能如丧家之犬一般逃进湎北雨林中。
冯至轻咳了一声,故意忽略这个问题,继续说道,
我那时候已经受伤了,躺在一条河边,他顺着血迹一路找过来,本来我想偷袭他,谁知还是被他发现了,我以为他一定会杀了我,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