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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1 / 1)

这就奇怪了,你第一天见我,怎么就真心爱慕了,不过不管真假,你都没机会了。她从怀里取出那封帛书:我是阿玙未婚妻,要嫁也只会嫁她,要娶也只会娶她。不信你看?婚书为证。知道她是小孩心性想当着众目睽睽显摆一下婚书,苏玙心生无奈,徒生一股这辈子都要栽在她身上的觉悟。只能看,不能摸。少女嗓音犹如天籁,一心赶来提亲的诸位公子哥纵使心凉了一半,也乖巧地不得了,睁大眼睛瞧上面的字。看来看去,付秋率先笑了出来:从没听说薛苏两家有婚约,薛姑娘,你这婚书没有官府盖章,当不得真的。小孩子过家家,不是胡闹吗?他一句当不得真,灵渺小姑娘变了脸色:你这人,甚是无趣!冷冰冰的,裹着一团怒气,众人愣在原地,付秋张张嘴,环顾周围待看清同来的竞争者幸灾乐祸的表情,他打了个寒颤,急忙俯身赔罪:无意冒犯薛姑娘,只是只是这婚书的确作不得真啊!当不当真,我说了算。少女娇纵任性的模样都十分好看。苏玙很是出了口恶气,眸色睥睨:不错,要什么官府大印,她是我未婚妻,谁能抢走?谁敢抢走?你们试试!?说得好!边城之地还轮不到外人放肆!宁昼领着两百府兵策马而来,旗帜飘摇,为首的宁字闯入眼帘,众人便知将军府的立场。阿姐不愿来,嘱咐我来看看。阿玙,你没事吧?单是看看就要动用两百府兵,可想而知若苏玙真的伤了残了,他们难出秀水城。这个认知,一点都不美妙。竞争者们面面相觑,付秋长叹一声:告辞!苏玙朝宁昼使了个眼色,多年的默契,宁昼立时心领神会,派人秘密追了过去。原以为还能打一架,就这么轻松地放他们走了?李寺失望道。急什么?苏玙抬起下巴:咱们走着瞧。听她这么说,熟悉她的人眼睛纷纷亮了起来。月黑风高,少女在未婚妻哄劝下早早入睡,苏玙转身从闺房退出去,门掩好,交待了阿芝几句,她匆匆离去。直到听不见脚步声,灵渺眼睛睁开,裹着被子无奈地翻了身,笑容藏着丝丝缕缕的宠溺。她似是猜到未婚妻要去做什么,白日被人挑衅,以阿玙的性子定不会罢休。多少年来她听着她的事迹一点点丰富了对未婚妻的认知,她很了解她。同样的,也很信任她。走出大门,苏玙昂首挺胸,从怀里摸出面纱戴好,待走远了,她吹了声口哨,哨响,草丛里跳出五个人。四方客栈,走走走,打架去!作者有话要说:苏小鱼(微笑):打架,当然要背着阿喵打才爽快啊。四少宁昼(点头):走走走,去晚了他们就跑了!感谢在2020-09-02 00:03:38~2020-09-02 18:53:5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乌龟luma、卷pp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海鲜酱要涂得均匀一点 54瓶;时光 50瓶;卷pp 11瓶;屿卿、舟月 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2章四方客栈。白日里吃了瘪, 公子哥们心情不是很好,彼此都是竞争者,回到客栈, 自是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顺眼。客栈被他们包了下来, 坐在宽敞的敬松堂,名为钟寂的少年一拳砸在茶桌,引得茶杯震颤:这个苏玙!所有人的视线被他吸引, 同样也被他的话勾出怨恨。若非苏玙, 这一行哪会无功而返?现下全天下的世家豪门都在找寻薛师之女,花费了多少人力物力好容易被他们找到,来到边城竟碰到苏玙这个拦路虎。强龙不压地头蛇,要想在将军府护祐下动苏玙,难度恐怕不是他们能想象的。提前找到薛师之女,占了先机, 但若不能抢在后来人的前面定下与薛家的婚事,薛师的遗泽他们根本沾不上边。夜色渐浓, 来自盛京二流世家的公子哥们暂且握手言和,商讨对付苏玙的计策。看这样子咱们还是来晚了一步,薛师之女被一个女子迷了心窍, 要想把她带回盛京, 难。更别说边城皆在将军府的掌控下,但凡闹出大动静就会打草惊蛇,到时候还是给他人做嫁衣。苏玙有纨绔之名,的确不是好惹的。付秋手里端着茶,容色稍冷,身边的小厮大气不敢喘地为他敷药。要说苏姑娘一巴掌怪厉害的, 再严重点,公子这张脸怕是要破相了。挨了一巴掌,付兄就想这么忍了?忍一时风平浪静。付秋笑里藏刀:且等我迎娶薛姑娘,做了薛家名正言顺的女婿,一个苏玙,不足为虑。这倒是,咱们来此的哪个不想迎娶薛姑娘?之前要媒婆来相看,为的不就是名利双收还能抱得美人归?不然咱们急着跑来做甚?这话说得委实直白,世家少年嗤了一声:别把我和你们说的一样,我是真心仰慕薛姑娘。以薛师为人,他的女儿比起皇城真正的龙子凤孙,亦不遑多让。这样的人,若能娶为妻,便是一辈子的福分。别管话说得多么冠冕堂皇,他们起初来这,哪个不是一为色,二为名,三为利?天下只有一位薛师,薛师只有一个女儿,这份量,即便少女目盲孤弱,也是极好的登青云路的踏板。几人各怀怪胎,商量半晌也商量不出一致认同的对策。哪个都想在少女面前装君子,哪个都不愿多出力。钟寂觉得没意思:我就不奉陪了,来都来了且看各自本事,我去睡了。他一走,其他人也想走,眨眼的功夫正堂只剩下付秋和严家长子,两人对视一眼,付秋起身告别。夜色深重,穿着店小二服侍的宁少公子戴好头顶瓜皮帽,在偶然倾泻而下的月色中冲苏玙挤眉弄眼:怎么样?是不是很英俊?苏玙先前对他有气,打他一顿这气就散了,两人还是交情深的朋友。到了这时候他犹有闲心打趣,苏大小姐坐在屋顶,挥挥手,懒洋洋地催促:快去快去。同在屋顶的四少没想到宁少公子不装正经时是这德行,距离感弱了不少。平素他们见了宁家姐弟都是敬而远之,真论起来,敬大于畏。宁家姐弟和他们不同,是根红苗正的官宦子弟,姐弟二人和苏玙感情最好,即便如此长大以后玩得也少了。这次宁昼主动请缨扮演做坏事的店小二,荆续茗余光看了眼身边眯着眼睛吹风的苏姑娘,猜想他此举很大可能是在向最好的朋友示好,试图重新融入她所在的圈子。这样也好,这样哪怕他们都走了,还有人陪在她身边。想什么呢?苏玙拍他肩膀,眼尾勾着笑:快看,宁昼还是第一次做这事呢。出身将门的宁少公子,三言两语从走廊接过客栈小二端来的酒,快步来到一处花圃,猫着身子借着枝叶掩映将备好的蒙.汗药倒入其中。做好这些,他抱着酒坛像模像样地朝护卫所在的客房走去。还不错嘛,就知道这小子贼着呢。记得上次宁昼跟她出去教训人,应该是四年前了吧?苏玙低头笑了笑,嘟囔一声:臭小子。四少坐在屋顶倒计时,从一百数到三,那个二字还没从嘴里飘出来,一声哨响响彻寂静黑夜。苏玙打了个哈欠:来吧,给他们长长教训。四少兴奋地在夜里呲着牙,如无意外,这大概是他们功成名就前最后一次集体的放肆胡闹了。想想既舍不得,又忍不住激动。护卫们喝了搀着强效蒙.汗药的酒,睡得昏天暗地。宁昼足尖一转自房里拐出来和苏玙等人汇合。五人默契地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在夜里横冲直撞地踹开贵公子的门。首先遭殃的是付秋。人在梦中被陡然的声响惊醒,来不及点灯,付秋看着破门而入的人白了脸:你你是谁?苏玙扬声笑道:揍你的人!六人一哄而上,场面混乱,李寺在里面年纪最轻,眼看要被挤出来了,连忙道:别急别急,再让我踹两脚!不急不急,大家都有份被揍的付公子来边城一趟,感受到了不同别处的风土人情。而同来的竞争者们,机会难得,做了回患难兄弟。五个纨绔外加一个根红苗正的将军嫡子,趁夜将四方客栈闹翻天。第二天,来自盛京自命不凡的公子哥们,天一亮,城门刚开便急哄哄地带着没睡醒的护卫驾车逃走,恍如身后有饿狼在追。四少笑弯了腰:欢迎再来啊!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世家公子:可恶!!不用想,大家都知道这是苏玙带人动的手。当日,苏纨绔派人给四方客栈送去了一张面值千两的银票。打了人,砸了东西,十倍补偿回去,就连店家接过银票后都只是无奈一笑。纨绔作风,让人又恼又爱。太阳高照,苏玙绘声绘色描述她是怎样痛打落水狗,少女在一旁听得眉眼弯弯:知道你厉害。那是,本姑娘厉害的地方多了去了。自家小院,苏玙躺在小竹床枕着胳膊看过去,光芒照射下少女俏丽可人,她动了心思:阿喵,凑近过来。怎么?灵渺不疑有他,倾身靠近。看着她白皙粉嫩的脸蛋儿,苏玙在上面轻轻落下一吻:知道吗?被我亲了,就是我的人了。少女含羞阖首,思忖稍顷,笑道:阿玙也是我的人。嗯,怎样说都对。经此一事,整座秀水城都知道苏纨绔多了个口头承认的未婚妻。渐渐地,不知从谁口里传出一句风靡大街小巷的话:能令苏玙认真的,除了玩,便是眼蒙白纱我见犹怜的少女。是以宁大小姐公开在解怨碑前放弃对苏玙的追逐后,为了吸引苏玙的注意,越来越多的女孩子争先模仿少女身上的娇弱气质。甚至有人眼前刻意缠了白纱,做那两眼一摸黑的可怜姿态。某日不小心被苏玙撞见,可谓踩了猫尾巴。苏大小姐当街不客气地讥讽一顿,这场东施效颦的潮流才被止住。人们恍然,原来纨绔,也有专情人。同为纨绔,月底,四少之一的王傲尘与暗恋的姑娘订婚,订婚宴,苏玙带着灵渺前去,两人并肩而立,出双入对,走到哪都是焦点。赴过这场酒宴,诸人就要分道扬镳。王傲尘携手他的未婚妻与众人举杯:敬明天,以及明天的我们。苏玙将装满果汁的小酒杯塞在未婚妻掌心,自己潇潇洒洒端起酒杯。宾主尽欢。与此同时,盛京。半日之内,所有人都晓得付、严、钟、甄、玉,五大家族的公子被人联手打了。打得凄惨,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瞧那昔日金玉环佩的儿郎嘶!怎一个猪头了得。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9-02 18:53:50~2020-09-03 00:20: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不合时宜 10瓶;? 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3章疼归疼, 此番回京受到的羞辱更为致命!猪头五公子的名号在死对头恶意散播下越传越广,付秋一口银牙简直要咬碎,一巴掌拍在桌案, 换来的是嘴角撕裂般的痛。好端端的世家公子,去了趟边城, 回来被人打得鼻青脸肿,扛不住那份疼,付秋眼眶噙着泪, 再恼火都不敢继续蛮力发泄。他们从边城离开, 一路快马加鞭回到盛京,整三天时间了脸上的伤仍不见轻,可见苏玙等人下手之重。秘密回京,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府,谁成想半路遇见晏术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狗东西,不由分说扯开他们用来遮羞的轿帘, 闹得所有人都晓得他们被人教训了。可恶!!这伤势,行医几十年的老大夫看了都忍不住拍案叫绝, 得是有多狠,下手又有多精准,才能弄出这样滑稽又棘手的伤痕, 还别说, 打老远看,是挺像老大夫道了声罪过,转身取了祖传的伤药,没敢把话说死了,只推说会好,至于什么时候好, 好了会不会留疤,谁知道呢。他补救道:老朽无能,若要尽快恢复,还需请宫中御医诊治为好。这句话说出来,付家人本就担忧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去:为这事请御医,付家的脸还要不要了?!付家想要脸,付公子就不能要脸,这事,嗯是挺为难的。付秋眼巴巴地看着自家爹爹,付家主还没责怪他办事不利,扭头看到他乞求的目光,气不打一处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气氛僵持,老大夫头也不抬,手脚麻利丝毫不受影响地替伤患包扎好,领着药童从容退去。走出付家门,他感叹一声: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富贵窝里出来的又怎样?药童拎着药箱乖巧地跟着老者身侧:师父,接下来去哪家?老大夫轻抚胡须:去钟家。在诸位家主想通了肯为儿子丢脸丢到宫中前,处理伤口的活,还得他来。晏府。晏家主老神在在地听着手下人汇报,半晌端起茶杯饮了一口,缓声道:薛师之女,不宜妄动,也只有那些按不住性子的人才会像山里的猴上窜下跳。婚姻大事,稍微处置不当,霍曲仪哪是那么好惹的?晏家,还不想和坐拥四海产业的霍家对上。话说得极其明白,报信之人郑重阖首:谨遵家主吩咐。爹?爹?!少年抬腿迈进正堂,眉飞色舞,整个人洋溢着蓬勃朝气。见过小公子。是十二叔啊,免礼免礼,无需客套。少年三两步上前冲主位的男人俯身行礼:孩儿拜见爹爹。刚要斥他一声莽撞的晏家主看着自家孩子凝在眉间的喜色,不忍扰了他好兴致,瞪了人一眼慢悠悠开口:起来吧。何事大呼小叫,素日礼仪都学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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