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测你怎么看?”其余五人在都太主观了,要试着客观化,这样才能给出最中肯的意见。”张亦弛道。“我刚刚还不够客观吗?”一号问。“你客观个屁。”四号翘着腿,双臂环胸不屑道。张亦弛继续道:“那是别人的客观你的主观。我不能说把现实世界的法律法规套用在这里是错误的,但实际上现实世界的法律法规也存在着不足,有些过时了,它仅供参考不能作为标准答案。”“你的意思是你比制定法律法规的人还要聪明咯?”“法律法规不断进行修改是因为什么?不正是因为它还有不足,它也需要跟着时代共同进步么?”张亦弛道,“由人制订的东西,人当然有资格对它进行质疑、更新。”“好,你觉得它不对那你说说你的想法,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罚这个男孩?”一号屡遭反驳,现在脸色不太好看。“我在想。”张亦弛不太喜欢一号这样的态度,“既然我们要以一个客观的角度去看待这件事,那我们就还需要更深入地了解。而不是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男孩拿到刺死了女孩,然后就要判罪。”三号见状,发表疑问:“男孩一直否认自己杀了女孩,我们不知道他的动机啊。”“把你那边那张纸给我。”莫测要过了一张材料,这张材料上有目击者日记内容,他念了起来,“目击者在日记上是这么写的今天看到别人在打架,哥哥打了妹妹,然后妹妹在地上一动不动了。老师教过我们,打架是不对的,我不能向哥哥学习。”“有什么可以说道的地方吗?”三号问。“很难说。”莫测将纸放回桌子上,“我们所知道的案发经过是由一个小孩子写出来的,他的用词一旦有一处不妥当,都会导致我们对案件的误解加大。”张亦弛当然支持莫测,于是也跟着道:“这份日记只告诉了我们男孩杀死了女孩,其经过是怎样我们安全不知道。如果我现在进行一个设定,是妹妹一直在招惹哥哥,最后哥哥愤怒之下想吓唬妹妹,然后失手把妹妹杀死了呢?之后又因为害怕才把妹妹藏起来骗大人们说妹妹出去了。若背景是这样,你还觉得这个哥哥应该是死刑这么严重么?”“问题是背景只能我们设定,真正的背景是怎么样的没人知道。”二号道,“这是否意味着神要我们摒弃那些因素,就是单纯地对一起未成年杀人案进行审判呢?”“也有道理。”张亦弛不否认这种可能,至于自己的观点有没有被认可那并不重要。在张亦弛不含攻击性的发表意见后,对审判的讨论重新步入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