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钱啊。
这些我都要了。我们最近举办一个珠宝拍卖,正好缺这么多好东西!
任总一看眼睛就亮,酒会上和楚洛谈了一半严琛就打断了。楚洛就是说了手里有些珠宝。没想到都是上品精品。
就这五克拉的粉钻已经很难得了。拍卖绝对少不了。
这也不是一锤子买卖。他手里有货,还都是好东西,以后长期合作的机会很多。你把口碑闯出去了,以后都知道你手里拍卖的东西都是精品,拍卖会肯定越来越好,你一年四季都举行拍卖,能大量提供各种货品的也只有他了吧。还是各种都有。算是大客户了,有必要把佣金抽那么多吗?
严慎笑着和任总谈。
珠宝房产车子,还有不少名人字画,都是古董了。佣金抽太多在让他觉得不值得,那你就损失一个大客户。
不看僧面看佛面,严先生都开口了我肯定压价。别人的佣金都是百分之二十,楚先生的佣金我抽百分之十八。
十五吧。定价的时候稍微高那么几万你什么都有了。
这里边猫腻多得很,别听说什么不赚钱,能不赚钱吗?转手就是百分之十五的佣金,没什么本钱的生意。
那也行。张嘴三分利。给你这个面子。但是麻烦严先生回去和楚先生说说,以后有什么好货一定想告诉我,我们可以签一份长期合同。
回头我就和他说。不早了,我也不在这打扰你了。
说着站起身,整理一下西装外套。
走什么,我们以前也合作过,挺长时间没看到你了,真的很想和你好好聊聊。
以后有许多机会的。
那就多出来走走。我下个月就有一个秋季拍卖会,你想来我就给你送请柬去,凑个热闹也行啊。
任总送着严慎,边走边聊。
以前在一起做过几次生意,严慎脾气不错,谈吐,办事,都很周全,印象很好的。
好。我肯定捧场。
要不留下吃饭吧?
楚洛上学去了,我这是出来帮他的忙。他还拜托我给他找一个大店面呢。我两年多和外界脱节,去哪找呀,这不想去转转。
我知道一个,就在我的拍卖公司隔壁,商业圈,地理位置不错,现在还没撤柜,但这要抓紧不然很快就被别人租走了。
严慎一听这话赶紧去,还真不错,地理位置好紧挨着商业街,还在地标建筑附近店面也大还附赠仓库。价格不菲但满意啊。直接就签了一年的,按平米收费,这一年下来钱不少呢。
本来楚洛的意思是买下来,千平米的地标商业圈店面,稳赚不赔。可惜人家不卖只是租。
严慎想和楚洛说说,楚洛上课时间不敢接电话,偷摸发了一条消息全靠你做主。
那严慎就干脆利落的给签了,他要不签下午就被别人签走了。严慎还附赠了其他的服务,招聘人员,重新装修,办理公章手续。一天搞定。
杨助理亦步亦趋的跟着严慎,不断地感谢严慎办事妥当,干脆利落。
第十九章 探听虚实
严慎好久都没有出门走动了,严家对外宣称严慎休养身体中,这都修养半年多了,白鹤鸣先攒局给严慎立威,紧跟着严慎这就出来买店面,这是准备开自己的生意吗?
消息不胫而走。
楚洛放学后也来看过店面,也很满意,马上就给老家打电话,运送珠宝上京。任总定了一部分,其他的都会摆在新店内。现在典当行也是新宠,很多市面上限量版的,在典当行都能找得到。还能淘到一些喜欢的东西,价格也相对公道。
助手亲自押运这些价值不菲的珠宝过来,楚洛的生意也算在京开了起来。下一步楚洛准备和白家合作,在京开一家大的酒店。去掉赌场,但可以有表演餐饮那种五星级豪华的酒店。等这生意在做好了,严慎去哪个城市他就去哪个城市开辟新的生意。最好的就是把严慎一起带走,去国外多好,那么多私人博彩合法化的国家,去哪里都可以啊,干起老本行,他们俩只剩数钱了。很快就能赚很大的产业,赛过严家。
楚洛是蛮欣赏佩服白鹤鸣的,但是白鹤鸣捷足先登准备带走严慎,这让他有些不满。等找个恰当的时间,他就和白鹤鸣谈谈,你要人可以重新挑选,你把严慎留给我吧。
楚洛满意,严慎也完成任务,都挺高兴的。但是第二天,严慎妈妈来了。
昨天走的有点多,严慎有些累,起得晚了一些也没出门,伺候花,看看资料,斜歪在摇椅上,轻松悠闲。
只是要盯着楚洛,小朋友过周末,调皮好动,想一出是一出的,不打游戏了爱上厨艺了,这不在厨房忙活呢嘛。说是做什么云吞。看他能做出什么来。中午饭就指着他做呢。
别把我厨房的碗碟都摔碎了就行。一时兴起,再把厨房给点了。
就坐在院子里听着厨房动静,方便第一时间冲过去抢救。
但小朋友似乎玩的很好,一直在厨房没出来呢。
夫人来了。
保姆说着快走几步迎到大门口,满脸堆笑。
夫人。
严拿走书本看看他妈,再一次把视线落到书本上。
不奇怪保姆为什么对他妈这么热情,他妈才是保姆真正的雇主。
严太六十了,保养得好身材也不错,穿着满贵气的衣服拎着小包手上有一只水头非常好的玉镯。
严慎这段时间身体怎么样?
严太把手里的保温桶交给保姆。
挺好的。最近吃的不少,还喜欢上运动了。
严太放了心笑了笑,走到严慎身边,推了推严慎的肩膀。
没看到妈妈来吗?
严慎不冷不热的坐了坐正。
坐。妈你来有事儿吗?
真不会说话,妈妈就不能来看看你,这都有一个月没看到你了。
严太的手放到严慎的腿上摸了摸。
还疼不疼?
还好。
严慎动了动腿躲开严太的碰触。
严太看着严慎似乎有千言万语,但是严慎八风不动神色淡淡,眼睛一直在资料上看,不主动开口。
严太总是想起以前的严慎,沉稳温柔。似乎病久了严慎彻底变了个人,变得冷漠毫无亲情。
动了动手上的玉镯,严太小心的开口。
前两天严琛回去衣服都脏了,身上挨了两脚,怎么参加酒会还被打了呢?他一直说是白鹤鸣喝多了,不用计较。但是我不太相信,白鹤鸣喝再多他也不该打人啊。怎么回事啊?
鹤鸣脾气急,眼里不揉沙子,我和他多年同学,他给我出气讨公道。警告严琛不许对我连拖在拽。免得伤了手足情分。妈,你不是和我说过吗?一个娘肚子爬出来的就我们俩亲,但是他没做到兄友弟恭,鹤鸣代替我教训他,让他明白大哥就是大哥。
严慎的视线从书本上挪到他妈身上,那么好脾气的人言语里都是嘲讽。
你到现在还是无法释怀,真不是他做的,是那司机,这就是一场意外没有人为策划。
严太愁眉不展,也不敢用力说。摸摸严慎的腿,苦苦哀求。
就让这事儿过去吧。
过去了。我没揪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