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将药端去安夏面前,小声说:“安夏小姐,您趁热喝了吧。”
安夏手撑着身子在那,哭的整个身子都在耸动着。
沈旭东去了沈韫房间,沈韫刚洗完澡从房间内出来。
沈旭东问:“今天你是不是见到她了。”
今天的晚宴沈韫代替他父亲前去,沈旭东看到报纸上的
沈韫停下擦头发的手,看向他。
他:“嗯。”了声。
沈旭东说:“安夏其实也挺可怜的。”
沈韫在椅子上坐下,没有应答沈旭东。
第二天,安夷去了向青霜那。
向青霜的待遇可比安夏好多了,坐在那毫发无损。
她闭着双眼,在感觉有人进来后,她缓慢睁开眼看向面前的人。
很快,她笑了两声,又闭上。
安夷就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那看着她,也不说话。
向青霜说:“怎么,还没见到人吗。”
“我妈妈是不是还活着。”
向青霜再次睁开眼,看向安夷。
她觉得好笑,问:“你在开什么玩笑?”
“是不是还活着。”
安夷又再次问。
向青霜觉得她简直在天荒夜谈,而且还病的不轻。
她说:“死了,早就死了,你是不是有什么癔病?死的都能够自己想象成活的,她精神病发作跳楼身亡,现在尸骨都化了,你还能认为她活着?”
安夷说:“她真的死了是吗。”
向青霜骂了她一句:“神经病。”
安夷垂下眼眸,竟然也没再问向青霜,便从房间内走了出去。
向青霜坐在那看着她,简直觉得她就是神经病,疯疯癫癫的。
安夷走到外面,在那自己问自己:“真的死了吗……”
很快,她自言自语着,继续朝前走着,
安夷回到安氏,她问秘书:“兆叙还没回吗?”
这已经是他去后的第五天了。
秘书说:“兆助理现在还没消息呢。”
还没消息。
安夷依旧在办公室内的沙发上安静的等待着,她看着窗外。
忽然,就在这时,办公室内的电话响起,秘书正好在桌边,正要去接。
安夷问了句:“谁打来的。”
秘书说:“好像是兆、”
秘书的话还没说完,安夷飞快的从沙发上下来,然后朝着办公桌边跑去,她立马抓起电话,放在耳边。
甚至还没等安夷多问,兆叙便在那端回答安夷:“没有找到,安小姐。”
“没有找到?”
兆叙说:“我们被耍了。”
耍了。
安夷听到这句话,将话筒从耳朵上拿开,用力往桌上一摔。
秘书在一旁害怕的看着。
她冷笑:“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是吗。”
程凯的车来到安氏楼下,他从车内出来,接到了一通电话,程凯放在耳边。
电话内传来一句:“没有边境,人没寻到。”
程凯停住,没寻到?
这是被耍了吗。
这向青霜可真是不怕死啊。
程凯接到了消息,便挂断了电话,他朝着安氏大楼走去。
安夷此时正站在办公桌边静默着。
这时门开了,程凯从外面走了进来。
安夷立回头看去。
两人都没说话。
程凯看着安夷眼里失望的眼神,她朝着程凯跑了过去,站在他面前说:“我们找不到爸爸了吗,她还是不肯告诉我他的消息吗?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程凯说:“不要急,我们会有应对的方法的。”
安夷冷笑说:“那她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安夷转瞬间,脸上是伤心,是失落,她等了这么久,等来的竟然又是一场空。
一场空呢。
他们相互保护着,把她排除在外,为什么她没有妈妈,为什么她的妈妈死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爱安夏。
为什么?
竟然还敢耍她是吗?!
他不肯出来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