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沈家每年的全部收入都会孝敬给王旅长。”
他相当舍得,周围的人却大哗,沈家的生意遍布五湖四海,家底有多深不知道,但是日进斗金是他们看着都眼馋不已的。
这每年的孝敬这么多,可真是下了血本了。
王旅长也嘶了一声,看起来颇为意动,毕竟军架子想要搭起来,很多时候是需要钱的,享乐也是需要钱的。
为了一个美人把后盾丢了,似乎有很多的不值当,王旅长围着沈珏绕了两圈,也在打量着盖着盖头的林曜。
身量的确纤细又漂亮,比女人高些,床上那回事就是关了灯其实都一样,可偏偏就在他打算放弃一看的时候看见了沈珏握着的那只手。
肤白如玉,整只手上哪里有半分的暗沉晕黄,即使只露出了指尖,可那白中的一抹微粉也盈人的很。
这样漂亮的手,比那些孝敬上来的玉器摆件还要精致十倍,王旅长从来没有见过。就只是看了个大概,他的脑海里面就在呈现出怎么把玩了,不止把玩,要是能亲上一亲似乎也美的很。
看一眼又不打紧,大不了他不抢就是了,王旅长看着沈珏略有些紧张防备的目光,本来要走到前头了,却忽然猛地扯住了那盖头掀了下来。
盖头掀飞落地,林曜一时惊讶却也躲闪不及,即便沈珏眼疾手快的将他埋入了怀中,然而那惊鸿一瞥之下,还是让所有的人都陷入了呆滞之中。
他们顾不上去发现新娘是一个男人这样的事实,他们所在意的是那样美好的面孔。
城中曾经风靡过一张美人图,美人如画,一双眼睛蕴藏着万千星河,好像一颦一笑都能够把人的神魂勾走,据说是根据沈家的书童画的,只可惜书童本人却经王旅长证明是个丑的。
如今看来,美人比画上还要漂亮,不看那脸颊,只看那只手和露出的脖颈,便是浑身如同羊脂玉一般,那被搂住的腰肢柔韧纤细,不用去感受,一看就知道触感好的不得了。
沈珏能够感觉到怀里人的颤抖,而王旅长一开始的漫不经心也转为了狂热,直接伸手想去拉,却被沈珏带着人躲了开。
“王旅长,这是我的妻子,不是随意能够冒犯的,”沈珏口中厉色,心中却荒凉一片。
乱世之中谁的拳头大谁说话管用,他本来打算婚后带着家人离开这里,找另外一片乐土定居,可是谁曾想就这么被发现了。
王旅长好色如命,可换了别的男人也大抵都是这样,一方绝色,谁不想抱在怀里看他受不住的婉转哭泣,谁不想将他抱在怀里轻怜蜜爱。
只可惜若是之前还好,现在王旅长的耳边根本听不进去任何的话,他只知道那美人漂亮坏了,什么关了灯都一样的话,这样漂亮的美人当然是要开了灯看着他浑身被玩出水才能满足。
“把人给我拉开,”王旅长一声令下,士兵在过去拉开沈珏的时候那眼睛都在发亮。
“放开我少爷”林曜想要抓紧沈珏,却被人从身后搂住了腰,带着烟酒味儿腥臭的嘴直往他脖子上凑,话语痴狂,“美人你真是漂亮死我了。”
林曜一把托住了他的脸,却被那胡茬扎手,王旅长看着他眼中的惊慌,浑身都开始发紧,他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人,托在脸上的触感也是好到爆炸,可是看着身边围绕垂涎的人,心里那种不满和占有欲升到了极点。
这样的美人当然要藏起来玩,他顶上还要有上司,那群人要是知道了,这美人还指不定在不在他的手里。
那手腕纤细,一只手就能够整个握住,王旅长将林曜整个扛起就往后院走,沈珏几乎目呲欲裂,可是即便他恢复了身体健康想要挣扎却也打不过那些当兵的。
百无一用是书生,他从来没有那么恨过自己的无力,如果林曜今天被带走了会遭遇什么样的事情不能,他不能放任那样
来客们得了空子就跑,也没有人拦着,沈珏求救无门,府里的家丁也都被枪指着不敢动弹。
“小曜儿”沈珏一声,林曜挣扎的力道王旅长几乎控制不住。
沈珏踩到了士兵的脚尖,正要挣脱却听一声枪响,难以置信的看到了自己的胸口。
那里不是凉意,而是剧烈到让他恐惧的疼痛,让他只能无力的倒下,落在了一地的血泊之中。
“珏儿”沈夫人惊恐的跑了过去,扑在了他的身上。
“这是你骗我的代价”王旅长随手正打算再开两枪,手却被伸过来的一只素手阻止。
声音潺潺,直接浸润到了心里:“别再杀人了,要不然我也会自杀。”
“杀什么人,老子是那种赶尽杀绝的人么,”王旅长想起来他这停下是为什么,直接枪都丢掉,随便找了个房间踹门进去,来不及关门就将肩头的林曜掼在了床上。
美人漂亮的像铺陈在床上盛开的罂粟花一样,王旅长几乎可以想象那亲上去的感觉,只要想一想,浑身都能着起一把火,恨不得把自己都给烧了。
可他刚要靠近,却被一只脚踩到了胸口,美人呵气如兰,脸上紧张羞涩的紧:“你去把门关上,我不想被人看见。”
“不怕,没人来,”王旅长握住了那只脚,隔着绸缎下的脚踝也不堪一握。
“那你过来,”林曜勾了勾手,放下了脚,看着他的凑近眨了眨眼睛,他眼中仿佛有无数的星河涌动,那刚才还急色的人只是一个趔趄躺在了床上。
林曜起身,面无表情的发出声音,然后将门关上。
初时惊恐凄厉抗拒的声音转为了婉约缠绵,似乎得了趣一般的让那些士兵在喝酒吃肉的时候别有一番滋味。
“这他妈的老子这辈子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就这么给糟蹋了。”
“糟蹋你看着吧,就这么一个不能生的,府里那些全部都得让位。”
“你这说的都是废话,你要有这么一个,不得给他盖个金屋藏起来啊。”
“就听这儿声儿,老子就能撸上几发,不行,我得找个丫头泄泄火去”
“不能去,得哄着那宝贝疙瘩呢要不然一枪你的老二没了可别怪老子没提醒你。”
“哄着新郎都被杀了,哄个屁啊”
“珏儿,珏儿,”沈夫人的眼泪流成了河,这里处于偏厅,可是却能够听见林曜的声音,“娘对不起你,娘帮不了你啊”
“少爷,你不要死,求求你,”春柳试图用水擦着沈珏胸口的血液,可是那里只有冰冷一片,让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都怪林曜,要不是他,少爷你也不会死,少爷”
“你给我起开”沈夫人一把推开了她,面上虽然挂着眼泪,可是却恨毒了春柳,“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是你去通风报的信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