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方退单的消息瞒不住，更何况凤凰集团本身也不想对此隐瞒，官网上置顶的公告就是。什么表示遗憾之类的句子在媒体眼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事件发展如同大部分人的预料，军方果然不会和一个华裔掌控的集团合作。一时间，某些政客jūn_rén 收获了大批民众的支持，甚至有人在想自己是不是可以准备参加下一届的大选。何其无聊而又荒唐的国度，一如他们曾经活在欧洲的那群先祖。凤凰集团已经退市，没有所谓的市值，但是它的估值也在二十几天的时间里一降再降，几乎跌破刚退市时候的数字。上次大缩水是为了退市和百分百的控制权，这回则是因为特斯拉克而暴露了真正的幕后老板，很多人都觉得凤凰集团这次是真的栽了，失去了最大的军方订单之后，它在军工领域的地位和发展只会一落千丈。承接了凤凰集团军工订单的是数家小型军工企业，它们之前和凤凰集团的体量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现在却一个个鼓着劲想要取而代之。此外，凤凰集团的多元化业务也开始收到来自于不同行业竞争对手的打压，凌灵教给汉默的办法就一个字：退！但是不管是谁打压的，都得拿小本本一一记录下来。佩格和凯瑟琳的关怀与担忧被凌灵一一安抚，凯瑟琳甚至说自己那一亿美金可以分期支付，凌灵还以为她会不要呢，看来这姑娘不是真的傻。她的调令已经下达了，升职转调的方式虽然让她有些疑惑，但她也没想到凌灵的身上。过完这个月她就要离开纽约了，对此佩格很是不舍，但心底里却又深深地松了口气。凯瑟琳要去的城市安全系数很高，犯罪率极低，而且不用每天开车巡逻，佩格非常满意。唯一的缺点就是母女俩不能每天相见了。凌灵怀疑这一点也是凯瑟琳愿意接受调离的原因之一。和凯瑟琳一样年龄的小伙伴早就不再跟父母一起住了，她对那些自由自在的小伙伴们一直都很羡慕。凌灵只能说她太单纯了，一个人的生活，真的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凯瑟琳即将离开纽约，下一步就是搞定佩格，不过这个老姑娘有点倔强，哪怕经历过两次枪战都还是相信曼哈顿很安全，凌灵只好从长计议。未来实在不行，就把她的公司直接收购掉，送她去养老得了。这一日，凌灵在大别野外空旷的草地上练剑，身似游龙，剑影翻飞，破空声呼啸不绝，一旁的瑞雯看得眼都不眨。一套完整的剑法结束之后，凌灵随手将长剑扔给瑞雯。“去，记得多少练多少。”坐下后，汉默从旁边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万科父子。安东·万科这个老头子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之前一直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现在却面色红润，精神焕发，想来这段时间享受的医疗服务很不错。伊凡·万科拎着一只黑色哑光密码箱，脸上戴着一副墨镜，像保镖多过于研究人员。“boss，成功了。”汉默面带笑容。凌灵微微坐直身躯，“拿过来。”伊凡上前将密码箱放在桌上，经过一番指纹、密码等操作后，箱子咔擦一声弹开。箱子内填充着柔软的保护材料，正中央一个圆形的凹痕内，摆放着一颗盛放着淡蓝色光辉的圆形物品。“漂亮！”凌灵不由发出一声赞叹。安东·万科开始讲解起来。眼前的方舟反应堆和电影中的非常相似，也是采用了钯元素供能，有凌灵的提醒，想必也不会有什么转速过低的毛病。每秒36亿焦耳的能量输出，比托尼斯塔克在山洞里造出来的那个稍微强一点。不过，眼下已经够用了。此外反应堆中还加装了自动更换核心元素部件的模块，可以侧面增加使用寿命。按照安东·万科的说法，既然成品已经面试了，那么只需要再给他一些时间，反应堆的能量输出只会越来越强大。“其他东西呢？”凌灵抬头问道。安东·万科招了招手，一旁的工作人员抬上来一大一小两个箱子。首先打开的是大箱子，里边是一个充满科技感的赤金色装置，外表还印着凤凰标记。安东·万科兴奋地道：“boss，这是一个小型的供电转换装置，可以调节输出数据，只需要在家中电源总成位置安装这样一台设备，就能利用方舟反应堆进行供电。”凌灵点了点头，道：“成本呢？”安东·万科笑脸一僵，声音变低了一些：“boss，目前这样的小型装置比较昂贵，成本大概是一千三百万美金。”清洁能源大致也能分为两个方向，一个是工业使用，一个是民众使用。工用清洁能源要持续高功率输出，民用清洁能源在功率需求方面要小了很多。方舟反应堆的输出功率上限很高，通过装置可以调节大小，这方面不是问题，关键还是持续性。以冷核聚变为核心的方舟反应堆可以提供的能量非常充足，普通工厂可以使用三到五年，家用可以供电至少二十年。但问题就在于，方舟反应堆本身并不便宜，加上一千三百多万的转换装置，人家就算用电也花不了那么多，又何必再为了所谓清洁能源的噱头而提高成本呢？风力、水力、太阳能发电难道不清洁吗？换句话说，一点儿都不接地气！凌灵微微皱眉，安东·万科和伊凡·万科两人同时心头一凉，安东·万科赶忙道：“boss，目前小型化装置还在试验阶段，比较成功的是大型供电设备，比如凤凰集团总部目前正在建设的能源中枢，一个完整的方舟反应堆可以给总部功能至少两年，一年后需要置换的只有反应堆中的核心元素部件，单纯的使用成本可以控制在五十万美元以内，包括了设备的检修维护和折旧等等。”“一套大型的设备成本是多少？”“五千万。”汉默适时上前道：“boss，集团内有许多大型设备，耗电量很高，每年的用电成本是五百万美金。”这么看，似乎也还行？但这还远远不够。清洁能源方向的发展还需要进行更多的研究，目前来说并不具备太大价值的普及性，和水力、风力、太阳能等能源相比，成本太高，性价比太低。即便是那些耗电大户，人家也不一定愿意鸟你。五千万的大型设备成本，占地面积使用成本，每年维修养护和核心元素部件的使用成本等等，加起来也不是个小数目。目前来说，只能把它当做是一个全新的研究方向，能赚一点是一点，毕竟这种清洁能源在致力于全球环保方面对于企业的名声有着难以想象的好处。沉默了许久，伊凡·万科开口道：“boss，方舟反应堆只对外租赁而不售卖，核心部件必须有集团授权代码才能打开，而且集团内可以随时监控每一个反应堆的情况，一旦信号有异常，我们可以立刻采取防侵害手段。”凌灵好奇道：“比如呢？”伊凡龇着牙，双手合并又再打开，口中模拟道：“boo!”很好，不愧是你！凌灵眼神中充满赞赏，补充道：“光炸了还不行，还得赔！”说完，他转头看着另一个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