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犯贱了。
不当舔狗了。
祁临风对此不发表意见,“可以,祝你不打脸。”
没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森林那么大。
江邪以前看谁谁丑,那时候,哪个女生能让他低下骄傲的头?
作为兄弟,祁临风该帮的都帮了。
是江邪和童见有缘无分。
车子停在机场外,他们没发话,司机未启动车子。
江邪连着抽了两根烟,祁临风一根烟没燃完。
祁临风把车窗摇到最下,空气流动,烟雾随之出去,看江邪那颓废样,十分嫌弃。
江邪继续点烟。
祁临风看见江邪回来后,手里唯一拿着的东西是礼袋,估计给童见买的情人节礼物。
江邪出来,没拿着礼物。
“礼物呢?”祁临风问。
如果童见能收江邪的礼物,代表不是那么糟糕。
江邪:“扔了。”
祁临风沉默。
昨晚饶有兴致的问他送什么礼物好,不管是江邪自己扔的,还是童见扔的,那份礼物非常用心的去准备了。
祁临风挑眉,没往江邪伤口撒盐。
他们不知坐了多久,直到天空传来飞机的声音。
江邪咬着烟,看窗外。
一架飞机缓缓上升,越来越高,升入云边的天际。
或许抽得太猛了,江邪被那股浓烟狠狠的呛了下。
脑海里,候机室童见的话挥之不去。
【可你让我觉得困扰。】
【以后,别再来缠着我了。】
以及最终归宿是垃圾桶的情人节礼物。
男人黑色短发蓬松的盖在额前,他垂下眼帘,感觉浓烟更为呛人,那口烟好像能从肺里蔓延至心脏。
呛得钻心的疼。
哪怕以前跟祁墨夜一起受枪伤,子弹穿过都没这么疼……
烟雾朦胧了男人的五官,他低声咳嗽起来。
“悠着点。”祁临风看不下去了,抢回烟盒和打火机放进兜里,吩咐司机,“开车。”
司机得到命令,启动车子。
认识这么多年,祁临风从没见过江邪这样,区区一个童见,竟能把江邪整废。
以前多风光啊。
为了女人何必呢,不值得。
车子回到城内。
祁临风和江邪去了赛车场。
平时一起玩赛车的公子哥们,随叫随到,豪华奢侈的车停了一排,很是壮观。
他们换上服装。
那群公子哥们看见江邪,属实意外。
“江少,好久不见啊。”
“我们以为你不玩了。”
“有生之年又能看江少和四少赛车了,还是你俩比起来刺激,我们菜鸟互啄。”
“是啊,江少不来,四少无敌,去年带个妹妹过来,拿到了胜利女神之吻,当场舌吻,还是人家唐小姐主动的,嗐。”
祁临风单手插兜,“滚你大爷。”
哪有舌吻。
尽造谣。
这不是成心刺激江邪么?
他向来玩玩而已,从不走心,江邪不同。
失恋的人需要发泄,除了喝酒抽烟,赛车是不错的选择。
江邪唇角微勾,笑意却不达眼底,“玩一场?”
“行啊。”祁临风笑得痞气,肆意挑衅,“输了叫爸爸。”
江邪嗤了声,“我对你这种儿子,没兴趣。”
两个男人穿着帅气的赛车服,气质超群,身形身高差不多,一左一右朝车子走去。
快到达之际,他们同时抬手,一个左手,一个右手,如以往他们过来赛车一样的手势,两个拳头碰撞,浓浓的挑衅和嚣张。
异口同声,“我赢定了。”
后面那群公子哥们看到这场面,宛如梦回大唐。
“卧槽,是熟悉的两大骚神没错!”
“不愧是他们,从不带头盔,太刺激太帅了!”
“要不是四少带唐小姐来拿了胜利女神之吻,我真以为江少和四少表面称兄道弟,背地实则有基情。”
毕竟祁临风那么多任女朋友全是摆设,估计前女友见面,认都不认识了。
江邪对女人的态度更不用说。
加上他们的默契,这能不让人多想吗?
差点站了邪教,幸好祁临风拿了唐听雨的胜利女神之吻,让大家回归正道。
赛道上,江邪和祁临风的车子开到起点线。
车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阵阵声音,蓄势待发。
号令发出的那瞬间,两辆车几乎同一秒,嗖的一声开出去,进入赛道。
江邪找到久违的赛车感觉。
以前经常和祁临风来玩,自从开始追童见,便很少再来。
他掌控着方向盘,进入状态。
赛道的两辆车速度飞快,势均力敌,不分上下!
那群公子哥们猜测,“这次谁会赢?”
“说实话,江少今天看上去不对劲,所以我觉得四少赢。”
“越是不对劲,越能超强发挥,我觉得江少。”
“别猜了,肯定是平局,他们平局次数太多了。”
两辆车跑了好几圈,依旧不分上下。
最后,两辆车一起冲破终点线!
果然是平局。
那群公子哥们看了一场精彩比赛,快速鼓掌。
江邪坐车里没下来。
直到祁临风去敲玻璃窗户。
江邪解开安全带,下车。
祁临风问,“晚上出去浪?”
“可以。”江邪无所谓。
这段时间,除了工作,剩下的时间全花在童见身上。
几乎没空出去玩。
以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
a国。
夏钲带童见和刘怡去了学员公寓。
公寓的环境和条件很好,两个人一间房。
接下来几天会聚集这届所有的学员。
“跟你们说过,前三个月是闭关式培训。”夏钲道。
“知道。”刘怡应。
“a国和e国差不多,哪里不习惯的地方跟我说,尽量帮你们解决。”夏钲微笑。
刘怡:“谢谢夏学长。”
夏钲看向童见,关心道:“身体不舒服吗,看你无精打采。”
“昨晚没睡好。”童见说。
“冬转春,天气变化大,注意身体。”夏钲叮嘱。
这里是女学员公寓,他没多留,离开。
童见和刘怡打开行李箱,收拾东西。
“三个月闭关式,没有电子设备,魔鬼啊。”刘怡感慨we学员班的残酷。
童见淡淡回,“应该的。”
足够残酷,才能在绝境中逼出一条路。
前三个月给他们稳定基础,也好适应未来的训练。
童见依次拿出服装,放到旁边的衣柜里。
行李箱快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礼袋留在里面。
刘怡撇到了,就是那个礼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