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邪嗤笑一声，“你要是想，倒也不是不可以，我相信有些人乐意。”
白初晓下意识瞥了眼祁墨夜。
祁墨夜把她爱吃的菜移到白初晓面前，给她倒了杯饮料。
这话白初晓不知道如何接，求求你别骚了。
白初晓夹了一块肉，她看着祁墨夜，想起了一件悠远的事情，“我们第一次见面，祁霆给我的芯片，是要和白氏合作的那个？”
“嗯。”祁墨夜应。
白初晓嚼了嚼，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奇妙的巧合。”
如果她没有弄丢芯片，天空和白氏的合作，可能在白德文手上e继续进行，轮不到她有机会。
她其实有想过，不过想法只有几秒。
天空这么大的公司，发展这么迅速，要么是经验丰富，要么是天赋过人，她以为是前者。
四五年的时间，那时候，祁墨夜和江邪才刚成年吧！
“芯片你真丢了？”江邪很好奇。
“真丢了，我骗你们干什么。”白初晓喝了口饮料，“祁墨夜都找我家来了。”
祁墨夜？
听到这昵称，江邪撇了白初晓一眼。
印象中，白初晓管叫祁墨夜叫大佬，他以为是小两口的情趣。
白初晓不知道丢哪里了，只记得随手放在口袋里，可能口袋太大，不小心掉出去了。
回想起来，杨正一次次出面帮她。
原来，是祁墨夜。
以及那次白氏遇到危机，杨正说提前打一个亿的资金，当时还在想，总经理哪有这么大权力。
白初晓一边往嘴里塞肉，一边打量祁墨夜。
她打量得光明正大，且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