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怎么说出来?这姑娘,怎么好意思问得出来的?“姑娘,您就别为难我了,我感到抱歉,对不起你。”男人说道。颜景:“嗯?”“我们之前是发生了内种事吗?”她还不知羞地问。男人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嗯,算是承认了。颜景:“所以,你跟我道歉?让我不要为难你是吗?”男人叹气道:“那都是意外,我被奸人所害而已,我也是迫不得已。”颜景挥了挥手说道:“那你可以去门外吗?我收拾一下出来跟你说。”“可别跑了哟。”颜景看男人有点想一走了之,提前警告道。男人:“”“出去。”颜景挥了挥手,男人犹豫了一下,出了门去,在门外随便找了一个地坐,一脸苦闷。而颜景在房间里接收剧情。傅承,云山宗少宗主。而委托者苗淑静,就普通的农家女。遇到傅承就是这次,傅承中了奇怪的毒,非得和女人内个才能解毒,然后到这边闯入苗淑静家中,苗淑静就被他打晕了,之后就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这并非苗淑静所愿。颜景摸了摸脑袋,还以为是睡着了,没想到被打晕了。等苗淑静醒来之后,傅承已经跑得没影了。颜景;“?”而苗淑静醒来之后结合家中的环境,床的情况,还有傅承留下来的银两,意识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她准备自杀,被爹爹劝住。结果没两天老爹失足,摔的半死,抬回家的时候,老爹给苗淑静说,你不是我亲生的,这是你亲生爹娘给你留下的信物,你去找他们吧。说完撒手人寰。颜景使劲挠头,脑袋痒。苗淑静没去找亲生父母,而是去找当初闯入她家的男人,在他闯入的时候,她是看清楚了他的脸。等历经千辛万苦知道了傅承的身份时,还没赶到云山宗时,云山宗已经被灭门了,少宗主和宗主生死不知。苗淑静:“”之后苗淑静在路上被打劫了,一番拉扯中,亲生爹娘的信物掉了出来,也最值钱,被劫匪看上,她宁死不给,最后人死翘翘了,东西也被人抢了。苗淑静觉得自己的活得稀里糊涂,一切都是稀里糊涂的。而在苗淑静死后,还发生了很多事情,这让苗淑静更觉得自己一生活的像个笑话和炮灰。她的愿望是:找到亲生父母,还要找到那个男人一定要报复他,还要杀掉打劫她的土匪给她偿命。为什么男人可以不负责任的走掉?还留点钱,自以为是在弥补他,实际上是在侮辱她。她的清白之身在那男人心中是可以用钱买的吗?她气不过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颜景接收完信息,说道:“倒霉。”“有点儿。”卫隐说道。颜景去打开门,傅承在门外枯坐。“为什么不更早一点?这种事不发生最好。”颜景问卫隐,早来一天最合适。卫隐苦巴巴地说:“其实能这时候都已经尽力了,至少她爹还在。”颜景没再说话。“姑娘。”傅承站起身来喊。颜景心平气和地说:“坐。”傅承又坐了下来,看着颜景。“你打算为我负责吗?”颜景问他。傅承瞧了瞧颜景,又瞧了瞧颜景身后的房门,沉默。颜景:“不想吗?”“姑娘,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但我已经和他人有了婚约,怕是不能为你负责。”他瞎编了一个理由。主要是这样的农家女,跟他门不当户不对,没法在一起过日子。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没感觉。颜景低笑:“你把我打晕了,对我做了那种事,你又不负责,你想怎么样呢?”“我给你银两,很多很多的银两,保你后半生无忧如何?”傅承急忙说道。颜景摇头:“我不卖身。”“你误会了姑娘,我并没有这样说,而是这是我对你的补偿。”虽然毒解了,但傅承还是觉得口干舌燥。不知道是急的还是之前中毒的原因。颜景坚定摇头:“我只要你对我负责,其余的都不要,我现在这样,还能嫁给谁呢?”她的话,只换来傅承久久的沉默。“不说话吗?”颜景问他。傅承抬起头,站起身看着她,冲着她拱了拱手说道:“姑娘,一切也非在下本意,在下只是急于解毒,在下也没有别的选择,而姑娘又不要钱财,在下便无他法,至于姑娘所说,恕在下不能如你所愿,对不起了姑娘。”说完。他运起轻功,迅速离去。路上想着,要不是为了解毒,他还真不愿意碰这个农家女,难道他愿意吗?他堂堂少宗主,和这种女人混在一起。也是可笑,还缠着他让他负责,配吗?既然不要银两,那他也不用给了。他反倒还觉得恶心,心里也想不通,给她银两她为什么不要,就把自己看的那么重要和金贵?颜景就淡淡地看着他离去的背景,并没有做任何阻拦。卫隐:“之前悄悄跑,这次当着你的面直接跑,这人”“无所谓。”颜景说道:“迟早还会再见。”卫隐啧了一声:“真是自私啊,女孩的清白说毁就毁,他甚至没有一点自责的样子,也没真心悔过,直接跑了。”“而且他还搞得非常委屈的样子。”颜景:“看得出来他的确很委屈。”她转身回房间了,把乱七八糟的房间收拾了下,爹爹出门干活了,颜景本来打算做点饭等他回来吃的。结果还真是穷困,没啥好东西。颜景在家里一顿捣鼓,做好小机关去了山上,抓到了一只野鸡,等苗老爹回家的时候,房子里已经飘着阵阵香气了。“女儿,怎么还有肉的香味啊?”苗老爹到了简陋的厨房,看着颜景在烧着火,锅里咕嘟咕嘟炖着肉。颜景轻描淡写地说:“出去捡柴火的时候看到一只鸡被树藤困住跑不掉,我就给拿了回来。”“还有这种好事?”苗老爹惊奇地问。颜景看了他一眼,什么老爹,这岁数可以当苗淑静的爷爷了。脸上满是皱纹,黑黄的脸一看就感觉营养不良,还特别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