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年听到颜景这样说,拉了拉颜景小声地说:“你别对异忘那么严肃嘛。”颜景看了一眼嘉年,微微一笑:“嗯!”随时随地想把异忘这麻烦东西丢给嘉年一走了之。“以后要不要让博士给异忘看一看。”嘉年好心地说。异忘这么多病,好像智力,眼神,肢体,都不太好。智力不高,眼神也不好,虽然打丧尸的时候猛无敌,但其实有点僵硬的,还说有皮肤病,性格又羞涩,那心理也有点问题。医学博士应该能有点办法的吧。颜景笑:“不用了,异忘拒绝医生。”“异忘,你想要博士帮你看吗?”嘉年不知道异忘会说话了,也就是随口一问,谁知道异忘异常认真而生硬地回应了嘉年:“好。”颜景瞅着现如今充满智慧的异忘,表情寡淡,没有智慧的还能管住,拥有了智慧,管不住呀管不住了。嘉年难以置信地看着异忘:“你在回应我吗?”“你会讲话?我以为你不会。”之前不是呃呃地声音吗?异忘面向嘉年,极其认真地口吻说:“我会说话了。”“嘉年。”有人喊她,嘉年便顾不得异忘这边了,伸出手拍了拍异忘的胳膊说:“你在这边等等我,我去看看什么事。”拍完之后,她忍不住打趣道:“难怪你杀丧尸那么厉害,你的肌肉这么发达,这么硬。”而后便小跑开了,异忘本能地跟着走了几步,见颜景并不阻拦他,他索性直接跟着过去了。卫隐问:“颜景,你怎么不管他。”“做人,洒脱一点,不管。”颜景张开双臂原地活动着。卫隐:“”这是哪门子洒脱。“他有智慧了,我也说了利害关系,他不意识到事情严重性,不注意,被抓走不能怪我。”颜景活动着,看着一台又一台的机器,每个人脸上洋溢着笑容喜悦,还有一点自豪。该说不说的,基地虽小,但是精,大部分人都是真心建设基地的。“嗯?被赶回来了?”颜景看着又回来的异忘。异忘说道:“她说,她有事,让我先跟着你。”“还很失落?”颜景问。异忘:“对,很失落,我没想到她不愿意让我跟着她,那我就只能跟着你了。”颜景被气笑了:“我是备胎?”“备胎是什么,备用轮胎吗?车里面有。”异忘一本正经地回答。颜景走了,要回房间睡午觉了,异忘紧随其后,苦苦追问:“嘉年为什么不让我跟着她,我感觉我跟着她她很别扭,很尴尬。”“我没有坏心,我只想看着她,保护她。”“给嘉年说去。”颜景不耐烦。异忘停住脚步:“可以?”“可以,你说什么都可以,你摘掉你的墨镜口罩帽子都可以,别再烦我,从现在开始,我也不乐意让你跟着我了,知道吗?”颜景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异忘。异忘声音有丝丝诧异:“为什么?”“你不是很关心我,想保护我吗?你对我就像我对嘉年的感觉一样,你很想保护我,我很想保护她。”“那你怎么可能一下子又不要我了,我跟着你,你应该像我看到嘉年一样,感到开心和满足。”异忘那非常人的思维,逻辑性却很强。颜景脸皮微颤,眼皮乱跳,听到异忘的话内心感受无法言语,只觉得想吐血。“给我爬。”颜景拍了拍胸脯,受这气吶?异忘转身走了,找到正在忙的嘉年,在她旁边告诉她:“你叫嘉年对吗?”嘉年迷惑,却也忙碌,便点头。“嘉年,我很想保护你,跟着你,从此以后,你让我跟在你身边吧。”异忘说道。嘉年:“???”她抬起头,严肃地看着异忘,说道:“异忘,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是这种想法是不行的。”“为什么不行。”异忘问。嘉年:“就是不行。”她又不是感觉不到异忘对她不一样,之前打丧尸的时候都有意无意的保护了她几次,有时候也会不自觉地靠近她,总是看向她。但异忘是齐彩的人,虽然不明确他们到底什么关系,可显然不太一般,现在异忘跑来给她说近乎表白的话,那齐彩怎么办?异忘很强,但她不可能去挖朋友的墙根,这都是什么事。而且齐彩对异忘不离不弃。如果齐彩听到这些话该多伤心啊。之前异忘不会讲话就算了,谁知道一讲话就在这里胡言乱语。“为什么不行?”异忘还在问。嘉年:“”嘉年被异忘烦到崩溃,一直在她身边追问为什么不行,嘉年觉得异忘脑子真的不好,给他讲道理也讲不通。他的思维跟常人不一样。颜景睡得迷糊,听到有敲门声,揉了揉脑袋,开了门,嘉年和异忘站在门口。嘉年的脸上,大写了尴尬。“齐彩,我把异忘给你送回来了。”嘉年说。颜景伸出手,一把把异忘从门外拉了进来,对嘉年说:“多谢。”“能聊聊吗?”嘉年忐忑又尴尬。颜景把异忘往客厅里一推,自己出了门,砰地一声关上了门,跟嘉年四目相对。嘉年把异忘给她说的话坦白地告诉了颜景,不安地看着颜景,生害怕颜景生气。“你千万别介意,我不是来炫耀,我只是想问问,异忘是不是有精神方面的疾病。”颜景沉吟片刻:“或许。”嘉年:“他还说他肯定和我认识,他说我一定认识他,我让他摘掉墨镜口罩让我看看,他却又不肯。”颜景嘴角掠过一丝讥讽,不肯?自我保护意识。“不用管他,精神不好,他最大的贡献就是杀丧尸,别指望别的。”颜景表情淡淡的。嘉年弱弱地问:“那我能冒昧问一下,你们到底什么关系?”“没什么关系,你愿意让他跟着,你愿意接受就拿去吧。”颜景打了个哈欠,说道:“困,改天再说。”说完,她回了房间。嘉年悻悻地走了,齐彩这不是气话吗?什么叫她愿意接受就拿去,那异忘也不是一个物件。妥妥的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