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洗好碗出厨房的时候听见门口传来响动,抬眸看见霍宴倾从外面进来。
他没在书房而是出去了?
出去干什么?
吃饭?
视线下移,他手里什么都没有,所以没给她打包?
舒心立刻转身进了厨房,将用热水温在锅里的面端出来,倒进垃圾桶里,然后转身出了厨房。
出来的时候霍宴倾正在上楼,舒心便在沙发上坐下,直到听不见脚步声了,她才起身上楼,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看见书房的灯开了。
舒心回到卧室来到床边,拿起床头柜上一本关于孕妇的书,转身出了卧室,来到客房,关门落锁。
书房
霍宴倾长身玉立在窗边,眉目清冷的看着外面的夜色,单手插兜,另一只手修长指间夹着一根香烟正往薄唇边送。
书桌上是刚在外面买的香烟和火机。
心情烦躁的时候,想抽烟的念头便怎么也压制不住。
青白烟雾在四周弥漫。
烟抽到一半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霍宴倾将香烟咬在嘴角,用刚夹烟的那只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电话是唐清雅打来的,“有事?”
嗓音寡淡染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唐清雅轻风般柔和的嗓音通过电流传了过来,“黄教官病重,言瑾已经过去探望了,你去吗?”
黄教官是霍宴倾他们在部队训练时候的教官。
霍宴倾眉间染上担忧,拿下嘴角的香烟,说话的时候有青白烟雾从嘴角溢出,香烟缭绕过眼前的时候,他微眯了一下眸子,“去。”
“我能坐你的车一起过去吗?”
霍宴倾低头禅烟灰,没吱声,明显不愿意。
“我车子昨天送去保养了。”唐清雅解释了一句,又接着说:“算了,不麻烦你了,现在也不晚,我还是打车过去吧。”
“你在哪儿?”
“我在妈这儿。”
“半个小时后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