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的痕迹,可见两人在床上有多么激烈。
心里的嫉恨一瞬间如凶猛的潮水,铺天盖地而来。
几乎要焚烧唐清雅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忍耐力,她有种想将舒心狠揍一顿的冲动。
所有的情绪到达眼底全都化作一缕轻笑。
舒心不解,“清雅你笑什么?”
唐清雅将杯子放在茶几上,双手交握放在腿上,形态端庄,浑身散发着一股名门世家千金小姐的味道,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压在腿上的那只手背,被交握的手指掐得有多重,只有借助这股钻心的痛,才能压下心里翻滚的恨。
唐清雅目光指了指舒心胸口,语气调侃,“你们是不是太没节制了点?”
舒心反应过来,小脸尬红,嗔了霍宴倾一眼,想说‘都是霍宴倾不节制,没完没了。’又觉得不妥,两个人的事你情我愿,哪能怪他一人,索性装作若无其事的站直了身子。
可是霍宴倾接下来说的一句话差点让舒心没站稳。
他说:“心儿身子骨太柔弱,经不起折腾。”
舒心,“……”
唐清雅交握的手又紧了几分,骨节都泛着淡淡的白色。
霍宴倾又说:“心儿,昨晚累着了,你先去休息吧,别等我。”
舒心,“……”能不能不要把话说得这么直白?虽然听着心里很甜,但是害羞更多好吗?而且舒心觉得今晚的霍宴倾有些怪,往常这种话他从不在外人面前说。
唐清雅在客厅和霍宴倾商谈了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就离开了。
霍宴倾来到卧室,躺到床上,揽舒心入怀,“怎么还没睡?”
舒心在霍宴倾怀里蹭了蹭,抱住他的腰,“等你。”
“不是让你别等吗?”
“要等。”
霍宴倾嘴角晕开薄笑,低头在舒心发顶亲了一下,“我来了,睡吧。”
舒心在霍宴倾怀里安静了一会儿,抬起头来看着霍宴倾,男人深邃脸庞在灯光渲染下,愈发棱角分明。
霍宴倾,“一直盯着我看什么?”
舒心,“刚才那些话你是故意说出来的对不对?”
“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