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难以呼吸。
霍宴倾放开舒心的唇,吻从她唇角一点点往下,滑到,细白的脖子,漂亮的锁骨,起伏剧烈的胸口,最后落在她挺起的柔软上。
舒心敏感得不行,脚趾蜷缩又伸直,纤细手指插入霍宴倾的短发中,攥紧了又松开。
细白的牙齿紧紧咬着被他吻得红肿的唇,难耐的嘤咛声还是从唇角溢了出来。
他的吻如烈火般,种在她胸上……
舒心被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侵袭,炙热,酥麻,难耐,隐隐还有一丝空虚……
忍不住启唇轻声呢喃,“宴倾……我好热……好难受……”
霍宴倾的吻蓦然停止,头在她胸口埋了几秒,起身,将头靠在她胫窝处,炙热粗重的呼吸尽数喷薄在她脖子上。
他小腹处的坚硬抵在她腿根处,隔着睡裤和里面的小裤裤贴着她最柔软也是最神秘的地方。
舒心感觉自己那处好像有湿意,羞得张嘴咬住霍宴倾赤果的肩膀。
在她抱住他,说爱他的时候,其实她就做好了将自己交给他的打算。
她爱这个男人,很爱,很爱,爱到即便以后他不要她了,现在她也甘愿将自己交给他。
可他却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这不是……故意逗她么?
霍宴倾眉头都没蹙一下,任由舒心咬着。
舒心见霍宴倾没反应,放开他,“不疼吗?”
霍宴倾嘴角晕开笑意,头靠在她胫窝处没动,“疼。”
舒心想看看他肩上有没有被她咬出牙印,垂眸,映入眼帘的是一道疤痕,这是那次在娱乐城建筑工地他为她挡住隧道顶上掉下来的水泥块所致,抬手轻轻抚摸那道疤痕,心口某处缩紧的疼,“我不是将腹肌去疤膏给你了吗?你没用?”
“嗯。”
舒心秀眉微蹙,“为什么不用?”
霍宴倾翻身在舒心身旁躺下,侧着身子将她搂入怀中,“想留着。”
“你是不是傻,东西再珍贵也是拿来用的,你留着干什么,如果以后我们都不受伤,东西留着不也是浪费吗?”
霍宴倾伸手挑起舒心的下巴,在她微肿的唇瓣上轻轻厮磨,“我说疤痕留着。”
他炙热的呼吸全都拂洒在她脸上,将她红通通的小脸烤得更加红润,舒心想避开,他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不让她动作,“好好的留疤干什么?”
“让你心疼,让你每次看见这道疤痕都心疼我。”霍宴倾磨了几下又开始亲她,亲一下,放开,又亲一下,又放开,如此反复,细细绵绵的亲啄。
舒心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坏了,“我心疼你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