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的思绪渐渐清明,舒心想起霍宴倾好像想要摸她的脸,然后她紧张的晕了过去?
舒心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再次打量四周,这是一间卧室,装修低调奢华,家具很少。
她不是在霍宴倾的办公室吗?怎么来了别人的卧室?
这到底是哪儿?
舒心掀开被子想下床,才发现自己手背上贴着医用胶带,那是打过针留下的,为什么给她打针?
正在舒心疑惑的时候,房间的门从外面开了,进来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见舒心醒了高兴的说了一句,“舒小姐你醒了,我去告诉宴倾。”然后转身又出去了。
没多久,舒心听见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朝她这边走来。
门再次打开的时候,进来的是霍宴倾,他走到床边,坐下,大手朝她探了过来。
舒心偏过头,避开了霍宴倾探过来的手,嗓音有些病后的沙哑,“五叔……你想干什么?”
之前被他摸晕了,已经够丢人了,怎么还来?
霍宴倾嗓音低沉,隐隐透着一丝担忧,“你发烧了,我试试你退烧了没有。”
舒心眨眨眼,“我……发烧了?”
“嗯。”霍宴倾轻应了一声,“在办公室的时候我听出你说话声音有些干哑,便觉得你应该是病了,刚探出你发烧,你就晕了过去。”
所以那时候他不是想摸她的脸,而是想探一下她有没有发烧?
舒心此时心里是卧槽卧槽的,恨不得挖个坑将自己埋了。
只听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还在继续,“你手肘和膝盖上的伤口发炎感染了,所以才会导致发烧,你自己不知道吗?”
“不知道。”舒心起床的时候是有些头昏脑涨,浑身飘飘然,但她以为那是熬夜的原因,根本没想到会是伤口感染。
“女孩子要懂得照顾好自己。”霍宴倾说着对她招招手,“过来,我探一下你退烧了没有。”
舒心可不敢劳烦霍宴倾给她探,急忙将自己的手覆在额头上,“退了,不烫了。”
霍宴倾伸在空中的手顿了两秒才收回,淡淡“嗯”了一声。
舒心笑着化解稍显尴尬的气氛,“这是哪儿?”
“我家。”
“你……你家?”舒心惊的膛目结舌。
“嗯。”霍宴倾语气平淡,似乎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云妈端着小米粥进门的时候正好听见两人的谈话,急步走了过去,笑眯眯的说:“舒小姐,宴倾还是第一次带女孩子回家呢,你多大了?家住哪里?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