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将绮雯郡主送回晋王府的话,只怕晋王那里不好交代,他思索了一下,抱着绮雯去了定军侯府。
身上越来越热,绮雯蹙着眉头,不舒服的拉扯自己的衣服,嘴里面难受的哼了起来。
“她们居然给你下药?”长孙迟眸子里面泛起一抹冷意,“你先等一下,我去找世子妃,让她来救你!”
他刚准备离开,衣角就被人抓住,绮雯睁开了眸子,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她身体在渴求着,但是又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声音嘶哑的说道:“帮帮我,我难受!”
“我知道!”长孙迟说道,“我现在就去找人,马上就好了!”
他想要将绮雯的手掰开,他充满热度的手上刚刚触碰到她的手背的时候,她却反过来将他的手握住了,带着哭腔央求道:“你帮帮我好不好,我难受!”
“乖!”长孙迟拍了拍绮雯的脑袋,温柔的说道,“不要怕,我在呢!”
他沉眸想了一下,倾身将绮雯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她的头旁,眸子紧紧的看着她的眼睛,问道:“会后悔吗?”
绮雯伸出细长的胳膊环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唇边印了一吻,说道:“我早晚都该是你的人的!”
她的话音落下,他吻上她的唇,她迫不及待的回应,仿佛自己的难受找到了倾泻的地方。
他的手在她的躯体上游走,她难受的扭动着,却又私心想要更多,不耐烦的催促道:“你快点!”她也不知道应该期待什么。
长孙迟哑然失笑,眸子里面却泛着淡淡的哀愁,将她的衣衫一件件剥去。
……
长孙迟将衣衫穿戴完毕,给还在睡梦中的绮雯将被子盖好,在她的鬓角吻了一下,在她的耳边说道:“对不起!”
他起身来到了屋外,对侍卫说道:“等郡主醒来,让两人进去伺候,好生照料,在我回来之前,不要让她离开侯府!”
“是!”
长孙迟直接返回了卿云阁,卿云阁今日不开业,所有姑娘都战战兢兢的等待着。
老鸨不安的走来走去,抱怨道:“都怪你,这回子肯定是惹了不能惹的人了,得罪了长孙将军,这卿云阁以后再京中要如何立足?我就是不该听你的,或者说当初就不应该将你留下,本以为你会是一块招牌,没有想到居然是祸水!”
“闭嘴!”沫沫冷声喝道,“不管如何有我在,有当家的在呢,你到底在怕什么!我说过,这种事情他们不会宣扬出去,对他们没有好处,再者长孙将军还有求于我,不会拿我们如何的,你就不要再多言了!”
两人正说着,就见着长孙迟已经上楼来,沫沫还未来得及说话,他已经看着老鸨先冷冷的开口说道:“你可知道方才那位姑娘的身份?”
老鸨吓得跪在了地上,急忙说道:“奴家不知道啊,还以为是那家的醋坛子打翻了,来卿云阁寻人的,没有想到会是将军的心上人啊,如果知道那位姑娘的身份,就是再给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动将军的人啊!”
“纵然只是个普通的女子,你欲同人合谋*她,难道就是对的?”长孙迟冷冷说道,“想来这卿云阁这两天也不会干净,本将军会好好的查一查的,但凡有逼良为娼违法犯罪的事情发生,你就等着问斩吧!”
“将军饶命啊,将军饶命啊!”老鸨急忙磕头求饶,“此事全是沫沫吩咐做的,奴家实在是毫不知情啊!”
“来人,将她拉下去,关入天牢!”长孙迟冷声喝道,随即上来两人将哭爹喊娘的老鸨拖了下去。
长孙迟的目光又将周围的妓女婢女们看了一眼:“今日事如泄露出去半句,你们就等着穷天牢,陪你们的妈妈吧!”
长孙迟顿了顿,脸色更加的阴沉,冷冷的看着沫沫说道:“你跟我来一下!”
沫沫心中忐忑的跟着长孙迟进了房内,舔了舔嘴唇,娇媚的问道:“怎么了?”
“为何要那么对绮雯?”长孙迟冷着脸问道。
“谁是绮雯?”沫沫眸子一转,疑惑的问道,“难道是方才那位姑娘?她是绮雯郡主?奴家……奴家不知道她是郡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