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馨如何知道江小鱼回去那个房间更换衣服?又是如何将两种散发香味的东西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到那个屋子的?”赵凌冷笑着问道,“北郡王府客房几十间,能够决定小鱼去那个房间换衣服的唯有你这个郡王府的女主人而已!”
“这只是其一,其二为何房间内有密道?为何那武艺高强神不知鬼不觉潜入的贼人会知道那密道的所在?”赵凌冷眼看着郡王妃,“还说不是你与贼人事先勾结与陷害小鱼,辛亏小鱼机警,身上又备着柳如离柳神医留下的解药,方才没有着你们的道儿,若是她稍有不慎,现在的后果不堪设想!”
“有密道?”北郡王妃依然一副十分吃惊的模样,“我怎么不知道府上有密道,或许是齐思远的那些余孽自己打通的呢,而所有的一切在妾身看来,不过是一个巧合罢了,世子若是没有证据,就不要冤枉妾身!”
北郡王妃话落,北郡王大惊,喝道:“原来真的是你!”
“我……”
赵凌冷然道:“我什么时候说过那贼人是齐思远的余孽,你还说与贼人不认识?现在算是不打自招了吧?非要我将那贼子带来与你当面对质么?”
北郡王妃惊讶的捂住了嘴,面色瞬间变得惨白,不再说话。
“让我来将这件事情屡一下,应该江怡然谋划的一切,在联合你与梓馨一起对小鱼下毒手,先是在马场小鱼鱼兰多公主比试马术,那些马发疯,若是能够将小鱼踩死最好,若是不能够也能够借着让她换衣服的机会,用迷惑与她,而这个时候有你们勾结的齐思远的余孽潜入王府,若是事情败露,则可以将整件事情推脱到他们的身上!若事情顺利,小鱼被掳走,事后追查,此事也将归罪于齐思远余孽,而从中作梗的你们三人,则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赵凌顿了顿,继续冷声道:“那么问题来了,你跟小鱼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设下如此歹毒的计谋呢?一个江怡然自然不能够让你做出这样的决定,但是她背后代表的是太后亦或者长孙家,而你身为长孙家的人自然是要为长孙家鞠躬尽瘁了,即便是将自己的丈夫,将整个北郡王府拉进来也在所不惜是不是!”
“我不过是听了江怡然的蛊惑,一时糊涂而已,至于世子说的其他的事情,我一概听不明白!”北郡王妃咬了咬苍白的嘴唇说道。
“北郡王府勾结叛党余孽,北郡王可知道这是什么罪名么?”赵凌冷声问道。
“世子!”北郡王吓得浑身发抖,这勾结叛逆,这可是死罪啊!
他将自己的妻子瞪了一眼,急忙解释道:“此事全是她一人之过,本王已经王府其他人对此事并不知情啊,世子明察秋毫,一定要为小王向陛下解释一下啊!”
北郡王妃咬了咬唇:“勾结叛党余孽?此事世子也好意思拿出来给我安上罪名,这与叛逆余孽勾结最深的不是世子你么?你可是要跟叛逆余孽成亲了啊!”
“你这是在质疑陛下?小鱼非但无罪还是陛下亲封的俪侯,北郡王妃这是在觉得陛下错了?”赵凌挑眉嘲讽的问道,“北郡王妃对陛下有任何的意见,不妨亲自对陛下说吧!”
他看了一眼北郡王,问道:“郡王妃非议陛下,勾结叛逆,谋害俪侯与兰多公主,这每一件都是不小的罪名,我现在要带北郡王妃去面圣,北郡王有什么意见么?”
“没有!”北郡王急忙否认,“她做了错事,就该受到惩罚,小王什么意见都没有,只希望世子能够查清楚,北郡王府其他人并不知道这歹毒妇人的诡计,并非同党啊!”
“北郡王如此的通情达理,定然是清白的!”赵凌挑唇浅笑道。
“你我夫妻一场,你竟然如此待我!”北郡王妃愤恨的瞪着自己的丈夫。
北郡王苦着一张脸说道:“这些年我待你如何,你心里面没数?现在呢,整个北郡王府都差点被你连累了,你在做事情之前为何不与我商量?你又什么时候将我当做你的丈夫,你心里面就只有你的娘家人,若他们让你杀我,只怕你眼睛也不会眨一下吧!”
赵凌将北郡王妃从郡王府带走,当然此事还有一个罪魁祸首!
他不着急,一个个的,总该都讨个说法儿的!
赵凌马不停蹄,直接带人闯进了定军侯府,长公主带着人急急忙忙出来,生气的喊道:“世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长公主!”赵凌拱手行礼,“请将江怡然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