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就算了,如果有下一次,我就要到陛下那里去问个明白,这是否是你们的待客之道了!”兰多公主收了鞭子,随从将马牵了过来,她翻身上马,意味深长的将长孙迟打量了一下,驱马离开。
“我又没有做错,你为何要带我道歉?你以为你是谁啊!”绮雯不悦的说道,她知道自己与长孙迟之间的婚事是不可避免的,她知道长孙迟不爱自己,他知道长孙迟忘不了江怡然,只是她宁愿长孙迟对自己冷淡一些,也不想他因为某种原因,刻意的接近自己,刻意的对自己温柔,刻意的对自己好。
“郡王府的事情我也知道了,我知道你怀疑兰多公主跟此事有关,不过凡事得将法子,不可胡来!”长孙迟说道,“如你这般小孩意气,怎么成事?你师父的身份不一般,谋害侯爷,楚王府未来的世子妃,这个罪名兰多公主敢承认?难道是嫌弃陛下找不到对他们部族开战的理由么?你青天白日的逼问,她怎么可能承认?”
“那又怎么办?这件事情难道她真的一点不知情?”绮雯郡主说道,“我肯定是不相信她完全置身事外的,只是要如何撬动她的嘴呢?你别顾着骂我,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不妨先将这个事情串联起来再说,先看看那些马为什么会失控吧!”长孙迟微微一笑,“那些马现在应该还在郡王府,你陪我走一趟如何?”
绮雯郡主虽然有些不待见他,不过看他好像有办法的样子,暂且先跟他走一趟好了,点了点头。
江府。
“真的没受伤吗?”赵凌将江小鱼打量了一下,抱歉说道,“我真的该死,居然没有再第一时间察觉到问题,害的你差点就出事了!”
“他们想要害人,自然是步步算计,你可不必感到愧疚了,你救了祖母,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江小鱼说道,“不过到真是有些防不胜防!”
赵凌拉起江小鱼的手,见她手腕之上有几道红痕,轻轻的揉了一下,柔声问道:“还疼吗?”
“不疼!”江小鱼将手收了回来,“这印子是从金蚕丝留下的,说起来倒也惊险,那金蚕丝很巧妙,很细很密,不管多大力气都不能够挣脱,不过在几年前,小东却教过我缩骨功,
后来觉得这功夫没什么用途就没有再练过了,这一次突然之间响了起来,就挣脱了出来!这段日子以来,每每遇到危险,总能够化险为夷,让我也有些膨胀了吧,以后要更加的小心谨慎才好!”
赵凌轻轻的将她抱在怀中,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说道:“因为要嫁给我的缘故,让你要承受这么多的危险,我很抱歉!”
“你错了,不是因为要嫁给你的缘故!”江小鱼微微笑着拍着赵凌的肩膀,能够察觉到他的不安与紧张,这回子应该是真的生气了,害怕了,“我现在面临的危险,早在十年前就注定了,他们不希望我活着,我就偏要好好的活着,我还没有看到他们痛苦忏悔的样子,怎么能够轻易的死去呢?”
“兰多,北郡王妃,梓馨,这些人将这个阴谋串联了起来,但是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办法串联起三个人来,他们背后肯定还有人在暗中操纵着一切,能够让他们一起配合起来的,除了长孙家或者皇祖母,我实在是想不出,谁还有这个能力!”赵凌冷声说道,“他们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皇祖母她为什么就不能够放过我呢!”
“这件事情除了那个男人能够自由的进出郡王府来到我的房间,刚巧我的房间有密道,再到那个男人又巧合知道那条密道之外,其实留下的证据不是很多!我猜想,如果我死了,他们刻意理所当然的将事情归结于齐思远的余孽向我复仇,若是你执意追查,北郡王妃将会扛下所有,其他的人没有绝对的证据的时候,不好动!”江小鱼说道,“而跟齐思远的余孽联系的人是整个事件的关键,那个男人就是一个突破口,必须让他开口!”
“好!”赵凌说道,“我一定会让他开口的!你今日受惊了,先休息一下吧!我就守在这里,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赵凌!”江小鱼垂眸想了想说道,“如果我真的……他们的阴谋得逞,我真的失去了清白,你还会要我吗?”
“会!”赵凌斩钉截铁的说道,“我爱你,又怎么舍得嫌弃你呢?我只会憎恨我自己的无能,没有保护好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