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什么所谓的豪门就必须找豪门,门当户对。江邪从来不信这些。任凭其他女人身份高贵,哪怕皇亲国戚,不是她,照样入不了他的眼。他想找的人,只是自己想要的。无需管任何。江邪抱着童见,怀中的人挣扎了下,似乎觉得挣扎没用,没再动。江邪抱着她的力道收紧,越发把她往胸膛前按,原本想找机会抱抱她,没想到真的有用,感觉这些天忙碌后的疲劳感有所舒缓。他力气没控制好,抱得童见不好受,甚至有些喘不上气,她轻轻皱眉,“你弄疼我了。”他抱得紧,童见呼吸不顺,连带着声音软下来,不似平时那般淡定,本就好听的声音,多了几分娇柔的引诱。她根本不知道,这样的声音说出那句令人想入非非的话,对他冲击力有多大!以前,江邪瞧不上各种女人,自知不重欲。此刻,人还在怀里,轻飘飘一句话,撩得他有了苏醒之意。彻底陷入那个漩涡前,江邪理智的松开童见。童见得到自由,捏了捏被他双臂勒得生疼的胳膊,没察觉出异样。抱也抱了,这下满意了吧。童见抬眸看江邪。男人的眼眸夹杂着暗色,没看出满意,眼神反而越发深沉。说是生气,又不太像。盯得童见一时没办法与他对视,撇开视线。江邪这次帮了忙,刚刚面对他的夸赞,不知如何应付才让他离开。看江邪那莫名其妙的眼神,感觉很憋屈似的,童见反省了下自己先前的态度,估计她赶人,这位大爷不爽了。童见转身,不着急让他离开了,淡淡开口,“随你便吧。”江邪站原地没动。随他便?想撕掉她衣服,也随便?江邪单手插兜,意味不明道:“你知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以后少对别人说。”童见:“……”人一旦处于不爽状态,听什么不顺,她怀疑现在说的任何话,江邪都能找出茬。看在报名通行证的份上,童见这次没跟他计较。童见来到桌子前,倒了一杯水。江邪过来,抢过水杯,喝完那杯水,又把空杯子塞回她手中。“走了。”江邪并没有选择随便,对他来说,此地不宜久留,开门出去,顺手锁好门。关门的声音传来,童见低头看着手里的空水杯。看了好大一会儿。尤其是男人喝水时,喉结随之滚动的场景。画面闪过,童见快速放下水杯,烫手一般。……报名阶段结束。最终三十个人通过。舞蹈学院的那关考核,定在2月10号。解约后,童见不用再管其他事,专心练舞。天才,有时不是白叫的,这段时间,童见长时间练舞,状态一点点找回。不过,目前只在舞蹈室练习,没有观众。缺乏一个曝光的地点,台上跳和台下跳,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时间飞逝。转眼,2月10号。这天对童见很重要。今年能不能继续前进,在此一举,若不行,那就要等三年后下一届we学员班了。童见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个笑容。不管结果如何,定当全力以赴。童见将通行证放进包里,出门。……天空集团。上午十点,会议室里,一场会议进行中。今天祁墨夜来了公司,被江邪叫来的,因为他下午有安排,需要离开。祁墨夜和白初晓去年七月结婚后,祁墨夜便极少来公司。今天两位总裁难得同框,他们一左一右,有着不同的气场,单单往那一坐,就让会议室里的人不敢随意发言,压力山大。一个高层在汇报新方案。时间分分秒秒过去,会议长达一个多小时结束。散会,他们回了办公室。江邪拿出手机,看相关消息,“三哥,我一会儿走了。”祁墨夜坐到办公桌前,“嗯。”童见的事,祁墨夜听说了。今天对童见比较特殊,白初晓和白初落她们一同前往舞蹈学院,给童见加油。祁墨夜本想陪白初晓,但白初晓说他跟着不方便。现在江邪要过去,那就不止他一个男人,不存在不方便。“时间下午两点,还早。”祁墨夜不咸不淡的语气,“处理完工作,今天我们下个早班。”“?”江邪莫名其妙。我们?祁墨夜不是来帮他顶班的?听上去没这么简单。祁墨夜扫了他一眼,解释:“晓晓也在。”江邪懂了,出自内心吐槽,“不是说夫妻之间有点个人空间更好,你们恨不得每天黏在一起,不腻?”“你可以试试,长时间不去找童见。”祁墨夜道。江邪想说,不一样好吗?祁墨夜和白初晓都结婚半年了,他和童见还没一撇,能相提并论?算了。江邪不想扯这个问题。“还有件事,过几天不是情人节吗,来顶个班?让我也去约个会。”江邪说。祁墨夜:“有约了。”“……”江邪非常不服,但没办法,一年工作量,输了就是输了。祁墨夜翻开文件,看江邪那么惨,松口,“一天不处理无大碍,15号我过来。”14号情人节,往往越是这种日子,工作就越多。那天的工作量往后推,15号两人一起处理。这下江邪满意了,唇角勾起,“不容易,良心发现。”对面,祁墨夜清冷的目光扫过来。江邪见好就收,拿起文件夹,进入工作模式。……这边,童见和白初晓白初落会面。差不多吃午饭时间。“先去吃饭。”白初晓说。“好。”童见点头,规定的是下午两点,时间绰绰有余。“皇家三号?”白初落开口。“不然还能是哪,某人这么挑剔,除了家里那位的手艺,就皇家三号看得上了。”童见轻笑。白初晓干咳,“其实我感觉皇家三号做的也就那样,吃多了,快腻了。”这不能怪她啊,都是胃做作怪,加上怀孕,口味就更挑了。她们上车。童见随口问:“那你家三爷的厨艺,这么久了,不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