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邪和祁临风都忽略了一点,白初落还坐他们旁边。白初晓来找白初落,恰好听到祁临风这话。她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又开车了。白初落皱眉,质问江邪,“怎么回事?”江邪和她说,昨晚童见喝醉了,是他照顾的。加上祁临风所说,不无道理,毕竟他们喝酒了。白初晓在白初落旁边坐下,“老四开玩笑的,当真了啊?他们八字没一撇。”那天搬家,童见回答沈欢的那个问题,足以看出童见的态度,他们暂时不可能在一起。童见怎么可能和江邪那个那个。明显是祁临风在口嗨。白初晓不知道内情,白初落解释,“昨晚小见喝醉了。”喝醉了?那就说不定了……万一酒后乱性。这下,白初晓的目光也落到江邪身上,带着质疑,“老实从宽。”如果发生了,她们肯定,江邪这辈子追童见无望。祁临风咬着烟没点火,翘起二郎腿,吊儿郎当的看好戏,甚至幸灾乐祸,“邪哥牛逼。”江邪毫不留情的踹了祁临风一脚,“滚,我是那样的人?”闻言,白家两姐妹放下心来。“幸好,不然你就凉了。”白初晓道。江邪:“……”能不能说句好听的。白初落拉着白初晓起身,“晓晓,一会儿我们去小见那里坐坐。”白初晓:“好啊。”她们离开后,两大骚神没了顾忌,说话越发的肆无忌惮。祁临风摸出打火机,点烟,“喝醉这么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都能忍得住?老邪,说实话,你是不是不行?”换他,要是喜欢,早上了。“以为我是你?”江邪讽刺。“真不行?”祁临风啧啧两声,“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废了呢。”钟易过来,没头没尾听到这话,他一脸诧异,“什么?邪哥不行?”江邪俊脸黑了黑,“老子冲了三次冷水澡。”得亏他体质好,不然大冬天必感冒,鬼知道他昨晚怎么过来的。“那就更不是男人了。”祁临风吐了口烟圈,他看钟易,“我问你,假如喜欢的女生喝醉了,倒在怀里,你想怎么做?”这个问题,原本涉及钟易的知识盲区。倏地,脑海里莫名其妙浮现出一个身影。钟易果断摇头晃掉。什么玩意!钟易捏着下巴仔细思考,再回答祁临风,“嗯……把她抱到床上。”祁临风挑眉,“然后呢?”钟易一脸黑人问号,“然后就走了呗,还咋地。”“……”“……”江邪和祁临风双双无语。这纯情的孩子。“你以后得找个主动点的。”江邪道。祁临风附和,“你躺好就行。”钟易:“……”这两人说话乌烟瘴气,简直太骚了,钟易决定不掺和。祁临风问江邪,“怎么样,后悔吗?”“有什么好后悔的。”江邪懒洋洋的靠着椅背,不以为意,“我从不趁人之危,也不强迫人。”祁临风直接笑了,满满的讽刺。看他信这邪吗?……公寓里。童见连着跳了两个多小时,出了不少汗。长时间没跳,刚开始有些不适应,多跳几遍就可以了。很累,可她喜欢这种能全心全意融入进去的感觉。童见双手撑着膝盖,喘气。外面,门铃响了。童见拿起毛巾擦汗,出去开门。白初晓和白初落带着新年礼物过来了。“新年快乐。”她们的到来,童见很开心,露出笑容,“新年快乐。”她们换鞋进公寓。白初落看童见衣着单薄,还穿着那种外出的小白鞋,脸蛋泛着红,似乎刚运动完,“小见,你在练舞?”“是啊,体力不如以前,跳一会儿就好累。”童见笑笑。“长时间不练是会这样,重新习惯就好了,我们相信你。”白初晓道。童见的舞蹈功力,白初晓没有真正见识过。那次她和沈之夏的合作舞台,舞蹈是让童见帮忙指导的。虽然童见没能完美的跳出来,幅度范围很小,但分解高难动作的舞步,真的强。“从头开始,起步多少有点困难,只要初心不变,迟早会回到巅峰,低谷时我们一直在,有什么心事跟我们说,不然我会生气的。”白初落道。童见笑了笑,“知道了,我在慢慢适应。”先调整状态。各方面比不上以前是正常的,之前没能迈出那步,就是怕被这点打击。今天,她做好了心理准备。“能看你练舞吗?”白初晓有些期待,“还没看见过。”“可以。”童见带她们去往练舞室。童见重新放了音乐。白初晓和白初落坐到角落里的沙发上。童见最擅长的是爵士,很考验身体的柔韧度。童见跳舞时,气质截然不同。平时她属于那种低调收敛的气场,一旦跳舞,便会气场全开,主宰舞台的感觉。白初晓鼓掌,“太厉害了,没怀孕说不定能跟你一起跳,现在只能当个啦啦队,等我以后卸货,记得跟我跳一场。”听到‘卸货’两个字,童见忍不住笑了,“行啊。”白初晓年前十月份才怀上,现在一月下旬,卸货还早。“你跳舞的勾人样,男人看了受不了吧。”白初晓调侃。“瞎说什么。”“我一女的都受不了,身材好的美女小姐姐谁不爱啊,是不是,姐?”白初晓问。白初落点头,“嗯。”童见拿她们没办法。“练舞要适度,休息一下。”白初晓不能让童见过度练习,免得适得其反。她们从练舞室出来。“喝点什么?”童见问。偏头之际,童见的头发飘动,白初落撇到了脖子上的吻痕。白初落盯着童见。突然觉得江邪的话不可信。她欲言又止。白初晓坐到沙发上,余光看到茶几下有个黑色东西露出一角,像钱包。她弯腰捡起来,一边问童见,“这是你钱包吗,怎么看着像男款。”童见看过去,她顿了顿,“不是我的。”钱包此刻是打开的,白初晓捡到手,一眼看见照片卡位里的那张照片。是童见。背景居然是便利店,她旁边的桌上还有一桶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