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到来，驱散一切黑暗。
白初晓第一次听叶穆说这种话，她站在原地，看着男人的背影，直到他上私人飞机。
叶穆又走了，来得快走得也快。
白初晓看了眼时间，九点四十，“泰泰，给我一个口罩，我要走了。”
“这么快？”
“有人在等我。”白初晓拿起沙发上的小包。
伍泰给她找了一次性口罩，“好吧。”
“二，我送你。”戴信道。
白初晓没有拒绝。
白初晓从电梯出来，看了看时间，晚了十分钟。
她输入密码进去，客厅的灯亮着，偌大的客厅里没有人。
电视机没开，很安静，祁霆今天留在祁家没回来。
往里走一些，白初晓发现祁墨夜在阳台上。
男人穿着单薄的白色衬衣，半靠着围栏，他指尖夹着香烟，周围缠绕着烟雾，隔着一段距离，加上烟雾朦胧他的五官，看不清神色。
他在抽烟。
她没有忘记钟易说过，祁墨夜心情不好或者有心事时，才会抽烟。
是不是晚了十分钟，他不高兴了？
白初晓将斜挎包拿下来，迈步朝阳台走去。
阳台没有开灯，只有月光以及客厅撒出来的光线。
听到动静，祁墨夜抬眸。
随后，他把烟灭掉，声音有些沙哑，“回来了。”
白初晓答应过他，但晚了十分钟，“抱歉，我迟到了。”
祁墨夜走到一旁的桌子前，用手里的打火机，点燃两根蜡烛，男人的声音依然有些哑，“愿望是什么，过来再许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