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是我的工作证,我整晚都在值班室里,咱们可以调监控录像。”中年满头大汗的点头:“我手机和办公室电话都没响过。”
我歪脖又问:“你确定没出去过?”
“呃”医生停滞几秒钟,表情不自然的呢喃:“离开了一小会儿,回家处理了一点私事,但是”
张星宇攥着拳头骂咧:“看吧,老子就知道你有事儿,刚才我进屋时候,你跟那护士腻腻歪歪别以为我没看见,我特么现在就告你去!”
中年大夫连忙拦住他恳求道:“别别别兄弟,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
我再次分别打量二人几眼后,摇了摇脑袋转身朝门外走去。
看我要走,张星宇忙不迭撵出来打包票:“他朗哥,你别着急,我保证”
“晨子该回来了吧?”我答非所问的微笑:“送人是个体力活,不行你让完事儿直接上大排档等咱们。”
“去大排档啊,行!我这就给他打电话。”张星宇顺声接茬,说着话他冷不丁停驻,歪头看向我:“你啥意思,送什么人?铁子,你有话说明白行不,咱别东一棒槌、西一榔头的”
“我什么意思你不明白?难道心里一点逼数没有!这么一出豪华大剧,想必又是你导演的吧?”我棱起眼珠子反问。
面对我的吼叫,张星宇本能的向后倒退一步。
我深呼吸一口,冷漠的开口:“胖砸,做人做事咱最好有时有晌,你要是觉得我实在扛不起大梁,完全可以把我甩一边子去,可不能总拿我当成你的瓮中之鳖吧?”
“你不信我?”张星宇指了指自己呢喃:“我承认之前我确实背着你做过不少事儿,但这回跟我没关系,我到现在都还没品过来到底啥情况,你认为是我和晨子联合使套路,咱们待会可以面对面的对质。”
我再次深深看了眼他,无力的摆摆手:“行了,走吧。”
“王朗,我虽然工于心计,可咱有一说一,磊哥的事情跟我完全无关。”张星宇紧绷脸颊跟在我身后,气喘吁吁的碎碎念。
我不想再跟他发生任何争辩,更懒得去揭穿。
他不是个喜欢絮絮叨叨的人,可今天却表现得太反常了,再综合今晚上发生的一切,我在心里已经给他下了定义,可能他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段磊彻底泯灭于世人眼中,尽管段磊一再声明他要退出江湖,可很多人不会放过他,让他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完事再还一座城市重新生活也算是功德一件。
我现在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哥几个风里雨里的混了这么多年,张星宇那股子做事瞒天瞒地的风格仍旧没有改变,很多时候,他甚至让我产生了,自己更像个内鬼的错觉,即便他的出发点是好的,可任由谁都不会乐意自己被无端端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