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邓伦彻底傻眼了,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我我”
张星宇跟我对视一眼,我也马上回过来神儿,向前一步,语气冰冷的朝邓伦开口:“邓副总,我给您一个忠告,我们这帮人呐,是先拎的刀后赚的钱,对于癞子,我们有一套自己的处理方式,在我没发火之前,在你还有机会说话的时候,咱尽可能用语言交流,好吗?”
张星宇和他的一问一答唠到这儿,我就算反应再迟钝,也看出来这个邓伦有问题,这狗日的要么是此次事件的参与者之一,要么就是了解其中的内幕,而他把我们送到医院,说白了就是利用自己“好心人”的身份监视。
谢天龙再次用力揽了一下邓伦的脖劲训斥:“走吧老兄,非让我跟你动粗才好啊?”
此时,这狗东西的脑门上已经挂满豆大的汗珠子,两只眼睛不安的来回转动,呼吸也一下变得急促起来。
见我们几个全直勾勾的看他,邓伦抽吸两下鼻子,带着浓郁的哭腔呢喃:“王王总,我就是负责监视段总伤势几何的小虾米,您难为我没用,我真不知道是谁伤的他,只是”
我向前一步,跟他脸对脸的出声:“你给谁干活?怎么联系他?”
“敖敖辉,用这部手机,里面只有一个号码。”邓伦哆哆嗦嗦从裤子口袋摸出一部手机递给我:“我欠了敖辉很多钱,他说我只要按着他说的做就一笔勾销,王总我真没干过一丁点伤害你们的事儿啊,我对天发誓”
懒得听他臭絮叨,我一把夺过去手机,直接拨通里面的号码。
“嘟嘟”
电话响了几声后,那头传来敖辉标志性的低沉嗓音:“喂?”
“我骂一句曹尼玛,你敢答应吗?”我咬牙诅咒:“狗篮子,你说你也算个有名有姓的选手,混了一辈子,除了玩埋汰,你说你还能干点啥?”
手机那头的敖辉立时间陷入沉默当中。
我端着电话,粗声粗气的催促:“说话,别冒充哑巴,你想干啥直接划出来一条道,死活我都陪你耍到底!”
听筒里仍旧沉默,足足过去半分钟左右,敖辉才缓缓开口:“段磊不是我找人伤的,邓伦确实是我安排去盯梢段磊的,但我的目的只是为了看你。”
“看我?”我拧着眉头反问。
“没错!看住你的一举一动!”敖辉利索的开腔:“按理来说,一般组织走到末年,对于段磊这种没什么作用且退出的,又好死不死掌握很多组织内幕的人员,统统都不可能寿终正寝,如果不是因为你在急诊室门前满脸焦躁的样子很真实,我都在怀疑,是不是你在玩贼喊捉贼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