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您为啥不把杨广送去上京,那边的医疗技术和设备应该比咱这儿要先进的多吧?”我好奇的发问。
杨利民很是敷衍的回应一句:“山高路远,不方便,算了,都先出去吧,让小广好好的休息一下。”
杨晨迅速扫视我一眼,微微摇摇脑袋,示意我不要再继续提问。
不多会儿,我们一块走出房间。
杨利民冲着正跟张星宇窃窃私语的医生开口:“韩医生,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来着?是不是小侄的病情在恶化?”
“这”姓韩的医生顿了顿,抿嘴道:“他的身体机能方面的确在减弱,这方面晚点我会专门交代护士勤给他按摩肌肉,骨骼的康复,不过今早上我检查他脑部时,发现他的脑神经似乎在修复,应该是好现象。”
“真的吗?”杨利民一下子又激动起来。
韩医生略显圆滑的推了个太极:“只能说有这方面的征兆,至于日后到底会不会康复,我也没办法跟您下保证。”
“只要有征兆就有可能,小侄就拜托你了。”杨利民狂点两下脑袋。
他们寒暄片刻后,医生重新回到房间,杨利民招呼我们再次来到树下,他紧绷着脸,一杯接一杯的喝茶水,喝了差不多能有小半壶,才昂起脑袋依次扫量我、张星宇和杨晨仨人,我知道他在利用这段时间调整自己的情绪,尽可能不让我们看出来任何端倪。
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我马上先一步出声:“杨叔,杨广变成这样,我难辞其咎,甭管您打算怎么处罚我,我都没有任何怨言,但我有句话需要提前说,您明知道杨广跟着敖辉不可能有什么好结果,当初为啥不去阻止他?”
杨利民眨动两下浑浊的眼眸,答非所问的凝视我:“王朗,小广这次为什么会坠楼,我希望听你说句实话,即便视频中没有拍到你,但我相信你一定在现场。”
我抽吸两口,表情认真的回答:“我的人在饭店把敖辉几乎围了,杨广非要跳出来冒头,最后被我们逼到了他坠楼的那一层,他心里很清楚我不敢让他受到丁点伤害,所以故意拿跳楼威胁我,可当时除去敖辉之外,我还把季会也给按下了,他在接完一通电话后,就自己跳下去了,事后我看过他的手机,应该是敖辉打给他的,他一出事儿,我哪还顾得上别的,这才风驰电掣的往回赶,可半道上还是遇到了季会的围追堵截,我们行至馆县时差点被人围攻,您不信的话,可以安排人去打听,围堵我的人叫候瘸子”
张星宇也忙不迭接茬:“确实是这样的杨老先生,正因为当时王朗被逼的没办法了,才只得跟钱龙、卢波波商量兵分两路,他复杂断后的,算得上九死一生。”
杨利民耷拉眼皮陷入沉默,像是在辨别我说的真伪,半分钟左右,他很是不信的睁开眼睛:“你能把季会按下?据我所知,季会的身边不可能没有高手吧?”
我蠕动两下嘴巴,刚打算再继续往下编。
“杨叔,我可以证明,当时他真的差点要了季会的命,庞友完全不是二牲口的对手,让完虐!自己都断了条胳膊,他拿啥保护好季会呐。”
另外一间厢房的门突然打开,换上一身笔挺西装的宋阳径直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