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小两口嘻嘻哈哈的吵闹声,我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
年轻真好,尽管我现在也不算太老,但是已经没办法做到像魏伟、江珊那般敢爱敢恨,高兴就哈哈大笑,不爽就掐腰骂娘。
可能真的像老早以前王莽说过的那样,拥有的越多就越害怕失去,占有的越满,就越难以忍受割舍。
现在的我,是真的特别害怕听到任何不好的信息,终归到底还是因为对自己的实力不够自信。
“大哥,你别老调侃我,我跟你说个事儿,指定乐不出来了。”手机那头的魏伟明显也感觉出来我在笑,不满的嘟囔:“你做好准备哦,我这条信息说完,你可能得震撼到一屁股坐在地上。”
“咋滴,你的不孕不育有治啦?”我没正经的又调侃一句。
魏伟倒抽一口气道:“小影姐她前几天回羊城”
话说一半,听筒里猛然传来江珊的声音:“你能不能别那么大嘴巴,再这样,我以后什么都不告诉你了,真烦人。”
“小影怎么了?”我忙不迭发问。
魏伟像是突然被人扼住嗓子一眼,干咳几声,含含糊糊的回应:“得,就当我啥也没说,你也当啥也没听到,挂了啊哥,待会我让小晖喊几个帮手去你说的地方。”
“诶倒霉孩子,你丫倒是把话说完呐。”
“嘟嘟”
攥着已经挂断的手机,我若有所思的吹了口沉气。
很明显王影最近肯定是遇上了什么事情,只是江珊不愿意让我知道,亦或者是王影刻意提醒过。
“奶奶个哨子的,有异性没人性的虎玩意儿,也不知道特么随谁。”盘算良久后,我最终还是打消了给王影去个电话的念想,既然她不希望我知道,我上赶着往跟前凑,反倒显得有点热脸子贴冷屁股。
随手拦下一台出租车,我径直朝叶小九说的那家底下拳馆出发。
路上,我一边回忆今晚上发生的一切,一边思索刚刚那个叫小富的家伙说的那些话。
甭管那小子出于什么目的,他不想让我跟朱禄走太近是事实。
当然,我也不会天真的以为他说全是实话,不过长久的江湖生涯已经让我养成了防人之心不可无的性格,除了背靠背的铁杆兄弟,我对任何人都绝不会百分之百的信任,包括姚军旗和连城之流。
前前后后的寻思良久后,我又拨通卢波波的号码:“找两个脸上的面孔,尤其是身上带点贵气,能操外地口音的,去趟新湖路的uk唱吧,进门直接说是他们老板的朋友,完事再专门找一个叫小富的服务生服务,给我摸摸那小孩儿的底儿。”
“巧了,我这会儿还真和两个外地来的朋友在谈合作,马上给你操办。”卢波波利索的应承。
我又想了想后叮嘱:“你别露面,我总感觉那小孩儿好像对咱们的人都非常熟悉。”
“明白,有消息马上给你打电话。”他快速回应。
结束通话后,我疲惫的搓了搓脑门子,今晚上一口气造了瓶伏特加,这会儿酒劲儿反上来了,整的我现在太阳穴生疼,肠胃里更是翻江倒海一般的涌动。
目前的状况有点凌乱,敖辉莫名其妙的出现,王堂堂紧随其后,现在又蹦出来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小富,贺来虽然进去了,贺家的实力也被我们和李倬禹不停蚕食,可他手下的阿飘没了影踪,这娘们不是善茬,躲在暗地里,随便给我们来上一下子,我就扛不住。
坚持了好一阵子,我还是没能扛住酒劲儿的侵蚀,慌忙朝出租车司机招呼:“不行了师父,靠边停车,我要吐。”
“你可千万别吐车里啊。”司机闻声,赶紧打开双闪往边停。
不等车子停稳,我踉跄的蹦下来,扶着电线杆“哇”的一口就喷了出来。
“咳咳咳”一面抠着嗓子眼,我一面剧烈的咳嗽,鼻涕眼泪像是决堤似的一股脑的往出冒。
出租车司机还算厚道,跟着一块走下来,递给我一瓶矿泉水,轻声安抚道:“年纪轻轻的,少喝点呗,不然到老全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