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房间门突兀被人叩响。
“来的还挺快。”胡乱套了条睡裤,我光着脚丫子跑去开门,结果却看到魏臣站在门外。
“还寻思你正挥汗如雨的鏖战呢。”我冲他坏笑一下。
“我那个妞脸上妆太浓,洗完澡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别提多刺激了,你喝点酸奶吧,昨晚上喝太猛了。”他递给一盒奶,很自然的走了进来。
看了眼凌乱的被子、床单,他也露出一抹坏笑:“我良哥就是厉害,喝醉也没耽误打仗,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走路也有劲了。”
“那可不,给我架飞船我感觉自己能征服宇宙。”我盘腿坐在床边,点什么豪言壮语,反正就一句话,以后在咱们金鼎,有我蚊子的一口干的,绝对不会让你喝稀饭,有我坐的地方,就肯定不能让你站着。”
“你说啥呢蚊子哥,我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我装傻充愣的摆摆手,随即试探性的说了一句:“蚊子哥,我多嘴问一句,咱们洗那么老些票子,一直都只是通过走私到境外的方法么?”
“不全是,以前也试过找地下山庄合作,可那帮家伙太黑,一口气就能把咱们要赚的那点分成都吞下,而且他们没规矩,信誉度也太低。”蚊子想了想后回答道:“你别看咱们靠运送现金出境的方法老土,但是安全系数反而是最高,现在手机支付越来越普及,根本没太多人会留意现金。”
聊了一会儿后,武绍斌打电话催促蚊子下楼,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随着房门合上,我脸上的虚伪笑容瞬间消散,透过刚刚的套话,我总算确定清楚武绍斌团伙的“主业”,合着丫就是在充当漂白剂,帮人把来路不正的票子变合法。
至于他们具体是在为谁服务,我没敢再深打听,万一引起怀疑,反而得不偿失。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我和魏臣完全融入武胖子团伙,平均每三天就会从惠州不同的地方带一笔钱送到鹏城老a那里。
有时候蚊子会带队,有时候就我和魏臣俩人,而武绍斌自从那天早上跟我谈完以后,就彻底投入找本地有实力的房产公司合作的项目中。
一直到两周后的一个晚上,我和魏臣像往常一样,接到武绍斌通知,从惠阳区一个叫“水一方”的小区里找出来两旅行包钱,准备给老a送过去,意外发生了。
我俩的车在上高速的匝道被两台来历不明的轿车给堵住了去路,而惠州地下势力的格局也因为这起意外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