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魏臣磕巴两下。
我继续道:“不就为了帮你们要到足够的赔偿嘛,能从大地痞手里拿到赔偿,你想想看,以后你再干这行,是不是同行都得给点面子?”
“嚯”魏臣倒吸一口凉气,像个铁憨憨似的吧咂嘴:“原来这里面那么多门道啊,阿良你现在真的越来越不简单了。”
“嗨,经的多了,自然啥也能看明白。”我半真半假的感慨一句,
,害怕他会继续往下延伸话题,我赶忙岔开:“诶对了,你怕挨揍不?挨完可以换很多钱的那种。”
他昂起脑瓜子下打量我几眼,皱了皱鼻子道:“说实话,我害怕,你也知道,我从小就怕疼,刚刚在医院缝针时候,给我打完麻药我都吓得哇哇叫,可如果能帮到你的话,我愿意。”
听到他的话,我心里头莫名涌过一抹暖流,他彼时彼刻的眼神太熟悉了,几年前我在钱龙和杨晨的身都见过。
“哥们,咱别煽情行不?”我干咳两声道:“你卖盒饭一年整好了也就几万块钱,如果你照着我说的做,事成之后,不说让你搁惠州买套房,最起码凑个首付出来没问题。”
魏臣的眸子转动几下,闪过一抹失落,抿抿了一口白酒,声音很轻的呢喃:“阿良,你现在真的变了,张嘴闭嘴就是钱,咱们可是好朋友啊,从小到大最铁的哥们,我帮你,不是因为钱”
“兄弟,这年头干啥不得用钱?”我吹了口气道:“不用钞票维系的友情确实是最单纯的,可同时又是最薄弱,因为一旦咱们情淡了,那就彻底陌路了。”
魏臣低头沉默半晌后,最终什么也没说,抓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随即仰脖一口闷了进去,红着眼眶道:“你说咋办我咋办,我听你的。”
我能感觉的出来,他此时此刻心情绝对很压抑,让我莫名有种负罪感,犹豫片刻后,我心里念叨:王良没教你的,我教你。
“是这样的”我整理一下语言,压低声音道:“待会咱们一块去武绍斌的公司,完事你这样”
傍晚六点多钟,我和魏臣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惠城区马安镇一栋名为“深蓝国际”的大厦楼底下。
此时正值下班的高峰期,来来往往的公司白领川流不息,从车里下来以后,我又不放心的叮嘱魏臣几句。
紧跟着喝的脸红脖子粗的魏臣直接脱下来身的外套搭在肩膀头,光着膀子直奔大厦门口。
他的怪异举动顷刻间引起很多白领们的注意,纷纷停驻脚步,不解的望向他。
魏臣三步并作两步,原地一记小俯冲,一脑门子“咣”的撞在感性玻璃门,几抹拳头大小的血点子瞬间喷洒在门面,他一屁股坐在地,捶胸顿地的哭嚎吆喝:“活不了了,金鼎信贷公司的武绍斌欺行霸市、强买强卖,把我一个卖盒饭的欺负到恨不得自杀,有没有人管啊!”
一边悲镪的哭喊,魏臣一边将自己脑门的血渍往脸涂抹,那架势别提有多凄惨了。
四五分钟不到,从大厦里跑出来仈jiu个短发黑脸的年轻小伙,直接去就一把将魏臣拽了起来。
魏臣自然剧烈挣扎,他挣扎的越剧烈,那几个薅拽他的青年动作的幅度也就越剧烈,推搡中,魏臣一胳膊推倒其中一人,其他家伙立马如狼似虎的扑了去。
看到这一幕,我掏出魏臣的手机,镜头对准他们打开摄像模式,压低声音配音:“金鼎信贷公司武绍斌仗着市里王春杰当保护伞,公然组织黑涩会强买强卖,被欺负到走投无路的盒饭小伙惨遭毒打,希望有关部门能够介入,还可怜人一个公道。”
视频拍摄过程中,魏臣被那几个青年拖进了大厦里,我也马停止录制,随即按下110:“您好,我要报警,地址深蓝国际,有人公然绑架,对对对,你们快来吧,不然马要出人命啦。”
挂断电话以后,我又按下114,沉声道:“您好,帮我查一下主管专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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