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们餐厅不允许外带酒水,老板知道的话,肯定会扣我工资的,希望您理解。”小服务生弱弱的解释。
“理解你麻批,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让你失业。”喝的正起劲的焦鹏当即拍桌子骂街:“你个社会的底层垃圾敢特么不给我面子。”
小服务生局促不安的抽吸两下鼻子没敢接茬,求助一般望向我们几个。
感觉焦鹏骂的属实有点难听,而且以他的性格再嚷嚷下去,十有八九会动手,我冲李俊峰使了个眼神。
他马上会意的站起来道:“鹏哥,别难为服务员,人家餐厅有规定,想喝我给你买去。”
“你别动,我今天就必须让这个小垃圾去。”焦鹏不依不饶的喷着唾沫星子咒骂:“他敢不去,我就让他们老板跪着给我送过来。”
“不至于哈鹏哥,朗弟替你跑腿行不。”我笑着起身,拍了拍焦鹏的肩膀头起身。
几分钟后,我和李俊峰走出包房,他左右看了一下,揪着眉头骂咧:“姓焦那小子好像有病,孙悟空的七十二变他是学到了精髓,一会一个样,真特么招人膈应。”
“啥人都得有,啥人都得遇。”我挺无所谓的摆摆手道:“别看他难伺候,但办事确实有一套,往后咱和他可能会长期打交道,尽可能不要和他发生争执。”
一边往对面的小超市走,李俊峰一边闷着脑袋念叨:“唉,跟这种人打交道是真心累挺,奶奶个哨子的,你说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做事说话无所顾忌。”
我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爬的越高,约能体会到啥叫天外有天。”
感悟这东西真的是随地位变化而变化的,在崇市时候,我觉得只要干掉孙马克就能天下无敌,可随着后来山城、羊城的推进,再到现在涉鹏城,我们明明越混越好,我的忌惮却越来越多。
可以说是高处不胜寒,但更多应该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恐惧。
闲聊中,我俩买好酒返回包房,还没进门就听到里头传来焦鹏的骂咧声,紧跟着一阵噼里啪啦摔碗砸盘的动静又随之泛起。
包厢的木门“咚”的一下从里面拽开,只看到孟胜乐揽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女服务员往出走。
服务员的脸上有个很清晰的巴掌印,衬衫上面的几颗扣子也被拽掉,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不用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妈的,贱种!跟我装尼玛什么纯”
屋子里焦鹏牛逼哄哄的喊叫声伴随着一个餐盘“嗖”的一下飞了出来,盘子砸在我背后的墙壁上,溅起几瓣碎片。
女服务员吓得忍不住再次发出一声尖叫。
“差不多得了鹏哥,至于不?”孟胜乐厌恶的扭头朝屋里喊了一句,接着朝我压低声音:“那傻逼又玩大了。”
“贱种,就该被骂”
焦鹏碎嘴老娘们一般又从屋里骂咧几句。
听到他的话,我皱了皱眉头,长舒一口气,推开房间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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